看着地上那捆不轻的柴,司竹颇有感触。即便他们被赶出了家,可是,还是会凭借自己的一双手,努力的去活着。
比那些只知道伸手要吃的的那些人好太多了。
“天一,先把这捆柴搬回去,等事情聊了,给周大哥付银子,我们正好也缺柴不是吗?”
天一回道:“是!”
一旁的天七问:“夫人,您这是打算把地契交给他们吗?”
司竹道:“这不也是天印想做的吗?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把地契给了大家,也让大家也不再担惊受怕,岂不是更好?”
司竹突然想起什么,问天三:“地契中,是只有被赶出来的那些地是我们的吗?”
天三回应:“不是啊,整个灵顺村都是。”
司竹笑了:“那村长是不是可以挪窝了?”
天三知道了司竹的意思:“那只要您开心就行。”
“地契在哪?”
这就为难了:“这,那地契一直是主子拿着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司竹一愣:“什么?”这下完了,周来福都已经去找人了,她这边地契还不知道在哪放着呢,要是在天印手里,那不是闹着玩吗?
天三接着说:“对啊,地契当时主子放到了一个绣的很丑的荷包里,一直随身带着呢。”
司竹脸色变得很难看,然后,从空间拿出来一个荷包:“你说的,难看的荷包,不会是这个吧?”
天三看见荷包,开心的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明明很丑的黑鸭子,偏偏主子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司竹气急败坏:“这不是黑鸭子,是黑天鹅!”
没错,这个荷包是她绣的,有次七夕前,天印给她要礼物,说是人家都有妻子送的荷包,他也想要一个。
于是,她就绣了一个给他,她记得他很珍惜那个荷包,每天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第二年,他就没有再跟她要过荷包,她也就没有再绣。
一直到那封信,他被召集进京之前,他才把荷包交给了她,说是这个荷包虽然是她绣的,却是他的心爱之物,他希望她能帮忙好好保管,以后还给他。
打断思绪,司竹打开荷包,果然看见了两张地契,跟很多张银票。
这是他给她留的保命的财产吧。
地契到手,司竹心里就稳定了很多,看见出来的天一,司竹道:“这件事完了之后,你去给你主子写一封信吧。
把这边的事情跟他说一下,趁着灾情,很多灾民重新落户,全面统计百姓的住宅地是否在官府登记过,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了。”
“是!”
......
这边,周来福几乎是拼了老命的往破庙里跑,到破庙之后,气都喘不上来了。
周来福的娘子看见自家相公这样子,以为又出来什么事情,急忙跑过去搀扶着:
“当家的,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娘,娘,你快出来了,不好了,我家当家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快过来啊。”
周大娘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声音中带着着急:“来福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