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一带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袍,身材偏瘦弱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主子,大夫来了。”
司竹赶紧请大夫给司瑞林看病,而一旁,天一欲言又止的看着天印。
“有话就说。”天一是个成熟的暗卫,如果是不能说的事情,必然不会这个表情,所以,他说的事情肯定跟这里的人有关系。
因为有外人在,天一没称自己为“属下”而是:
“小的刚刚出去听闻,司夫子这里已经好久没有学生了。”
司竹听到这话突然转身:“你说什么?爹这里没有学生?为什么?”
天一看看司竹,又看看天印,为难该怎么开口,躺在床上是司瑞林却开口了: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这附近传开了,说我的私塾是为了给你选夫婿才开的,不务正业!所以,名声坏了!自然没人愿意来了。”
司竹一顿,感觉有口气噎在了那里,在古代,名声多么的重要,这名声坏了,就等于断送了前程。
司竹啊司竹,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女儿。你把你爸的信仰,前程全部毁了。到最后,他还在为你收拾烂摊子。
“那,您这段时间,怎么生活的?”
司瑞林叹气:“这不是还有点积蓄吗?顺便给人写写信,抄抄书,也能够我的生活费。”
司竹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这里确实有地缝,但是,她钻不进去。
似乎看出了自己的囧样,天印握了握司竹的手:“你已经改变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大夫起身,打断了司竹的思维:“大夫,我爹他怎么样了?”
大夫写了张药方给司竹:“没什么大事就是思虑过度,外加风寒,喝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三碗水煎至一碗,一天三次,喝三天,好了就不用看了,没好再找我。”
司竹接过药方:“谢谢您,天一,送大夫出去,顺便给大夫付一下诊金。”
“是!”
看着天一跟大夫出去,司竹看着天印:“我们把爹接回去吧!”
这是她突然想的,司瑞林这里虽然房间多,但是上厕所不方便,再说了,家里还有施工队呢,离不了人。
而他们家,只有两间房间,一间他们住,一间书房给天一睡了。
天印还没回答,司瑞林先不同意了:“我不去,没听大夫说,我只是风寒吗?哪里需要去你们那里,再说了,你们家就那么小一个,哪里住的下!”
送完大夫回来的天一忙道:“属下可以睡地板,实在不行,在外面也可以!”
毕竟,他们暗卫一直都身处暗中,树上 草丛,哪里没睡过。
“不用!我不去!”
司竹却不让步:“不行,你必须去,至于睡得地方,不行就搭帐篷嘛,哪有那么麻烦,等后面房子建好了,自然就有房间了。
“爹,你也别觉得别扭,你看。”说着,司竹把天印画的平面图拿了出来。
“这是我们之后建的房子,已经决定了,这间,是给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