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十年一次的门派大比开始,此次地址轮到归玄宗。
大比既是为了检测众门派弟子的实力,也是为了发现一些后天有成之人,散修也可加入,一旦成名就会获得门派邀约。
采取的是打擂守擂的方式,总共三个名额,根据第一阶段守下来的擂主,在第二阶段进行比试,决出最后的前三。
烛衡白悠悠姗姗来迟,三个名额里散修占了一个,无极门占了两个,而作为东道主的归玄宗一个名额都没有,弟子士气低下,对于两人到来没有任何热烈的表示。
要不是他俩,苏珏此刻还在归玄宗,凭借天生剑骨的优势,怎么着也能占个名额,他们也就不用向刚刚那样被迫上台被打脸了。
归玄宗是个热衷于天赋和关系的门派,只要你天赋好,你门路深,那么资源就能拿的多,少了苏珏,也不至于连个撑场子的都没有。
但奈何女主白悠悠嫉恶如仇,那些有天赋有门路的弟子,要么被她迷得团团转,天天围在身边献殷勤,荒废了修炼,要么就是和她不合的,仗着背后的烛衡,没少使些阴招,让人陨落。
前世也是如此,女主来得最晚,但是手上有着苏珏这个神兽灵宠,还有冰魄菩提果增长的修为,在外扬名吸引了无数追求者,此次大比中手下留情没让归玄宗输的太难看,让她得以在最后力压众人拔得头筹。
彻底成为年轻一代弟子的第一人,与烛衡之间的距离更近一步。
多年后,这一点更是被写进话本中,赞扬歌颂两人的爱情。
现在的白悠悠失去了外挂,又被烛衡严令禁止外出历练,失去了那些舔狗,归玄宗此次输的一败涂地。
虽有烛衡赠送法宝丹药,但内里终究不同了。
“去吧,悠悠。”烛衡眉眼柔和的叮嘱着白悠悠。
“是,师尊。”白悠悠无比自信,她师尊可是修真第一人啊,她可是被他认可的天赋,归玄宗更是无人能挡,这群排在后面的蝼蚁们,臣服在我的罗裙下吧。
丝毫没有想到过,烛衡平日里的夸奖只是安抚的手段,门派弟子在他的威严下怎敢对她动真格。
苏珏掩在角落,嘲讽的想道。
烛衡突然察觉到什么,往苏珏的方向望去。
“师尊你在看什么啊?”
白悠悠整理了下衣裳,特意把师尊送给她的五根发簪,四个手镯,三个玉佩,两条项链全部装扮上去,这珠光宝玉的色彩更是把那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小脸完全压制下去,旁边的人眼角忍不住抽搐,这光真刺眼。
偏偏白悠悠自认不俗,摆出个妖娆的姿势,以最完美的幅度转身,眉目传情的看着烛衡,心里不断琢磨着等下师尊要是露出太惊艳的眼神怎么办呢?
都怪这比试,要是在洞府里,就直接扑到师尊怀中了。
可烛衡半分目光都没有分给她,以为是哪个小妖精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师尊,也跟着看去,却只看到一片人群,生气的跺脚唤回烛衡的思绪。
“怎么了?悠悠。”烛衡虽然回过神,但思绪还在想着刚才的异样。
“师尊,你讨厌。”
白悠悠摆了半天pose,烛衡没半点反应,反而是其他人频繁的看着她。
一个生气,往台上跑去。
余光瞥到周围人更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心中得意。
哼,虽然我是师尊的,但是谁让师尊刚才让自己生气了呢?作为惩罚,就让其他男人看看自己,除非师尊亲亲抱抱举高高,否则哄不好了。
烛衡以为白悠悠终于准备好打擂了,再次看了眼人群,没发现什么后,这才去了观礼台上的座位。
两人一走,人群中的苏珏现身,慢慢走到了白悠悠上去的擂台。
“这位.......发簪姑娘。”
白悠悠挑战的正是无极门的赵海鸣,原剧情中白悠悠的舔狗,只是现在他看到的只有反射的光。
白悠悠为了显眼,特意站在了太阳底下,结果一折射,直接反光。
“哼,本姑娘是归玄宗烛衡道尊座下唯一女弟子白悠悠。”
这男人还蛮帅的,虽然比不上师尊的冷傲,但别有一番风味。
看在跟他比试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他名字好啦。
赵海鸣恍然大悟,她就是白悠悠啊,听说实力很强,但为何这副装扮,莫非想闪瞎自己眼睛,让自己认输,好歹毒的计谋啊。
闻此,赵海鸣也不想多做口舌,示意白悠悠先出手。
白悠悠脸红,就一眼就看上她了吗?舍不得对自己动手,让自己先来,她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敌啊,她果然是天命女主啊。
幸好身上一闪一闪别人看不到,不然明天修真界的新闻将是,归玄宗道尊女弟子竟是个疯子。
不过........白悠悠目露寒光,亮出她雪白的绫缎,直接攻击而去。
赵海鸣反应很快侧身躲过,作为火灵根的他直接召了个火球回击,白悠悠没有攻击到人正愣神着呢,她这招竟然被躲过去了,这男人搞什么啊。
一个火球就攻击了过来,白悠悠连忙举过白绫挡,武器是好武器,只是余火点燃了头发,白悠悠这时候想起自己是水灵根,边惊叫边灭火,可头发还是秃了一块,发簪掉落在地,发出‘啪啪’的响声,但都被淹没在惊叫声中。
“悠悠。”烛衡下意识地就要下场去帮白悠悠,宗主和众长老连忙拦住,一人布下结界,其他人一人拉一个地方。
笑话,其他门派都看着呢,刚才输成那个样子已经不敢抬头了,还以为白悠悠这么信心满满,能够逆风翻盘,结果这么菜鸡。
烛衡要是下去了,那可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以大欺小,以后让其他门派地人怎么看他们,这张老脸他们还想要呢。
“烛衡,这只是切磋,有长老看着呢,不会有危险的。你要冷静。”
“是啊是啊,道尊,悠悠这孩子在门派中战无不胜,我们要相信她。”
众长老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