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绝望吗?”
林南突然问道。
“什么?”把别在腰间的银针包刚拿出来的林北,听到后奇怪的看了林南一眼。
这句话他当然听清楚了,可是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的有什么含义,或者说这小妞儿想要对他做点什么?
至于绝望,他经历过,五年前就经历过了。
“没什么。”林南嘿嘿一笑,吐了吐舌头。
为了让林北和她一起滑落深渊,她愿意配合林北,甚至可以为林北做出一切,但是这不代表她不会闹什么幺蛾子了。
毕竟,一味的付出可是改变不了一个人的。
林南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沙发这么小,你做侧边给我针灸。是不是不太方便。”
林北:“不会,我可以坐在茶几上。”
“你这么高,弯着腰多难受啊,我可不想你年纪轻轻腰就不行了。”
我腰好腰不好你还不知道吗?
林北对林南的念头一无所知,他又不会什么读心术的,自然不知道林南其实对他有着其他的想法。
“你又想干嘛,就不能老实一会儿。”林北无奈的道。
“那人家不是心疼你嘛!”林南抱着林北的胳膊撒娇道:“你这样这样,然后我那样那样,这样不就行了!”
林北:“……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
林南没好气的瞪了林北一眼:“你怎么骂人那!”
“我的意思是,我昨天不是给你开了药方吗?你没吃?”
林南其实听出了林北的意思,不过她就是故意的。
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林南道:“我都没抓。”
林北一拍额头,说到底林南还是有些不相信他,不过也是。两人这才认识几天时间,不信任是正常的,毕竟空口无凭,画大饼这种事谁都会。
其实他一直撑的挺难受的,想了想林南还没吃药,那也就算是还没有开始治疗,那么她的说的方法其实也是可以的。
“张嘴!”林北对着林南道。
“啊,啊?”虽然林南有些迷惑,但是还是配合着乖乖张开了嘴。
林北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林南的嘴巴里面照了照,确定没有任何伤口后,林北这才关掉了手机。
“你这是干嘛?”林南疑惑的问道。
“我在确定你嘴里有没有伤口。”林北说道。
“呸!”林南狠狠地白了林北一眼,她自然明白林北的意思:“臭男人,烂瓢还嫌河水脏。”
林北:“……”
“你这已经不是早期了,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是很难治愈的,只能通过吃药来减缓病变得速度,但是你也懂的,这也只是慢性死亡而已,而我,只需要30天,你可以不相信,但是30天,比你成年累月的吃药,这种情况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吧。”
“一会儿针灸结束,我带你去抓药。”林北一脸嗤笑的看着林南:“一个月你总不至于坚持不了吧。”
“呸,老娘从小坚持了20年,一个月算的了什么!”林南呸了一口,随后撑起身来,伏在林北耳旁:“如果一个月你要是没有把我治好呢?”
“嗯?”林北斜了一眼林南,这丫头是想要谈条件啊。
“我可警告你,赶紧把脑海里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收一收,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林南无语的看了林北一眼,她还啥都没说呢。
“咱俩就打个赌嘛,好不好嘛!”林南抱着林北的手臂撒娇道:“如果你一个月以后把我治好,那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啥姿势都行。”
“继续。”林北一脸看戏的样子道,这个赌局他稳操胜券的好嘛。
“如果你要没有根治我的话,那你就要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林南嘿嘿一笑道。
林北:“你到底想要我做啥,其实你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说出来,你会同意吗?”
“额…”林北犹豫了一下道:“我会考虑的。”
“切,你就说赌不赌吧。”林南白了林北一眼道。
“行!”林北很是痛快的点了点头,
本以为林北会犹豫,或者纠结,就连让他走后门的话都想好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这让林南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就直接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林北瞪大了眼睛,以前这件事,他可只有过一次经验,而且还是和经验丰富的潘银莲。
说都说出去了,林南现在的心态,也不至于害臊,不过扭捏还是要装出来的,毕竟…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那个,就是那个啦!”林南捶了林北一下,脸上还泛起了一抹红晕,果然女人天生就会演戏。
林北嘿嘿一笑,揉了揉鼻子,记得上次他用手指研究过,好像还是未开发状态。
这颗心啊,瞬间就火热了起来,要不是自制力强,林北都想把今天的药当做没喝过。
不过,忍是忍了,但是本来就决定好的事情,就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行,我同意了,不过这一个月真的要禁欲,还9要保持卫生,注意饮食。”林北不放心的嘱咐道。
“我知道,我也想要自己健健康康的好吧。”林南白了一眼林北道,尽管她觉得不可能,可是内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就像买彩票一样,明知道不可能中奖,却总忍不住希望这几率渺茫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开始针灸吧,针灸之后我带你去买药,顺便帮你熬一副,你学着点,注意一下怎么熬药。”林北道。
“知道啦,赶紧吧。”林南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色。
林北站起身来,双手放在裤带上,然后那么一用力。
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挣脱了束缚。
两脚一左一右,踩在了林南的脑袋边上的空位。
如同钟表的12点时候的指针一样,相互覆盖,却呈颠倒。
随后,便俯下身子,开始为林南针灸。
当然,针灸之前,还有一句话要说。
林北低下头来,对着林南的方向道:“哦!”
“呦吼,懂得还不少,那我可不可以说否?”
话是这样说,可是林南已经有所行动,小手一抓,一抬头,就凑了上去。
林北用力的摇了摇头,保持自己的平稳,别说,以这种方式针灸,他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