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哇,小娃娃,你的肉体还没进入先天,居然能硬扛妖王初期的肉体水平,你这肉身练得可以呀!”兽人守卫打得是很痛快,但是也很纳闷,小小的妖将用越了一大阶的实力都没打倒他。
沈凌风也是叫苦不已,虽然他是挡了下来,但是全仰仗神震和极境两个境界,一旦陷入僵持就被动了。
兽人守卫明显游刃有余,对轰得无比的兴奋,嘿嘿的笑着。
“刚才的气势到哪去了,你刚才可是要拦下他们优先解决我的呀!”兽人守卫再次咆哮,拳头上的力量再次攀升,便是一声怒吼,“妖王中期!”
这下子局势往一边倒,兽人守卫一拳又一拳疯狂的轰向沈凌风,那砂锅大的拳头就硬生生的砸在他的身上。
那整个人都被打得面容都扭曲了,毫无还手之力。
兽人守卫一个进步下勾拳,径直的打中沈凌风的小腹,胃里的酸水都被打了出来。
“怎么还不打算用其他手段吗?”兽人守卫想要进一步瓦解沈凌风的意志,却看到了他那双一点都不服输的眼睛。
沈凌风踉跄着在那里缓着,明明被打得那么惨了,但是他的战意却一点都没有被磨灭,那嘴角竟然还挂着笑意。
兽人守卫咧开了嘴,那嗜血的战意疯狂的涌上心头,双腿落地弹起。
整个人高高跃起,竟然使出了刚才沈凌风揍他的那一拳。
而这一拳更是如同天神下凡,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砸向沈凌风。
拳头未到,那拳风已经吹得沈凌风皮肉都在抖动。
但,在这一瞬间,兽人守卫竟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沈凌风那一抹冷笑。
眼前的明明踉踉跄跄的他,竟然突然失去了踪影。
兽人守卫瞳孔巨缩,沈凌风不退反进,双手钳住了它那一拳的手腕。
兽人守卫只感觉到下一瞬间天地倒转,他被沈凌风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向了地上。
在这一刻,它突然有点明白了,沈凌风当时说的那一通话。
先拖住那两人,贴身与它对打,优先全力击倒它,这一通话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它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它太小看他了。
这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它一定会败北,这绝对不是实力上的差距。
而且这有可能就是它最为致命的缺点,莽撞!
看着摔在地上的兽人守卫就这般愣在那里,沈凌风还有些疑惑着呢,这一击也不沉重呀?
这让他准备好的下一击失去方向,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兽人守卫暴怒着冲过来,他再来个过肩摔让,但那家伙竟然突然冷静了。
兽人守卫慢慢的站了起来,可这次它那身上的气势,却让沈凌风为之一震。
之前的它就像波澜壮阔的大海,虽然恐怖,却是有迹可循。
而现在的它,仿佛整个海岸线的海水疯狂退去,它的下一击必定无可匹敌。
沈凌风看着它无比的慎重,这次他毫不废话,全部小灵蛛阵法立刻铺开,这一次他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兽人守卫突然之间哈哈大笑,它轻轻的摇了摇头:“是我输了!”
“如果你之前是遇到了现在的我,你会怎么选择?”
沈凌风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子说道:“我可能会选择托住你们俩,撬一撬那个铁疙瘩。”
兽人守卫畅快地笑着:“哈哈哈,谢谢你打醒了我,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了。那个该死的铁疙瘩一直告诉我多穿件铠甲,差点我就怀疑我自己这么多年追求的力量。这根本不是外表的问题,而是源于内心的力量,谢谢你呀小家伙!”
此时的兽人守卫无比的释怀,一股强大的气势油然而生。
沈凌风知道,这下子哪怕是同级他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它了,根本不是一层次的敌人。
“我这一辈子只信奉血脉的力量,别无长物,我可以传你血典,希望你能够把血脉之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兽人守卫打开身后的传送门,带着沈凌风走了进去。
凌风跟随兽人守卫进入传送门,眼前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场景。
一入眼都是妖艳的赤红色,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宛如炼狱。
沈凌风环顾四周,发现这个空间中央是一个浓郁的血池。
血池中的血液宛如沸腾的火焰,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息。
兽人守卫指着中间的血池,对着沈凌风说道:“这个血池可以激发你身上血脉之力,是修行血典的最好的辅助力量。”
“血典?”沈凌风看着有些不太舒服,这血典到底是什么来的。
“对,没错血典!”兽人守卫双眼泛红,只见它喃喃的念着咒语,那血池旁边的一块血红色的石碑从粘稠的地中钻了出来。
石碑上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文字,这些文字晦涩难明,仿佛是一个远古文明的遗物。
沈凌风看着这些文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兽人守卫看着石碑上的文字,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告诉沈凌风,这块石碑记载的正是血典。
“万物可修行,不外乎都是能量的堆积,再而发生质的变化,那血脉之力也一样。”兽人守卫满脸的虔诚,“血脉无外乎是一种能量,那么它就能修炼!”
沈凌风像是被打开了一扇门,血脉之力的修炼,他可从未想过。
金甲守卫看着沈凌风,又看了看周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
连忙说道:“这里的布置虽然好像是邪恶的祭祀一般,但只是最为纯粹的血脉之力,你不用在意,事实上没有邪恶的功法只有邪恶的人。就像邪龙一样,它修炼血典就用它来吞噬别人的血脉,但要知道血典一直都只是追求自我血脉的最强化。”
沈凌风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阿素的祖先圣主,很可能就是修习了真正的血典,这让他又放心了一些。
“去吧,坐在血池旁,我把血典传授与你,你好好感应血脉的力量!”
沈凌风连忙照做,盘膝坐在了血池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