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雪在药力催动之下,理智几乎崩溃,仿佛一条美女蛇一般攀住苏尘,不断用身体摩擦。
她目光迷离,身体滚烫。
看着这风情旖旎的一幕,苏尘的眉头却紧紧锁了起来。
他不知道杨耀乾究竟给沈秋雪喂的是什么药,但却能够听到她跳动的越来越剧烈的心脏。
若是放任不管,恐怕沈秋雪有可能猝死在这里!
甚至就连救治不及时,都可能留下可怕的后遗症。
苏尘将挂在身上的沈秋雪拉开,手指如影子一般连连点下,用神农推血术的手法,暂时封住她周身数个大穴。
这是为了让躁动的血液平缓下来,避免她的脏腑受到更大的压力,导致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
此刻,因为自身不断扭动、磨蹭的动作,沈秋雪那身本就极其紧绷的裹身裙,早已经从原来的位置滑脱。
上下全部卷起,黑色的布料全部堆积在了水蛇一般的腰间。
金陵第一美人,一身泛着粉色的春光撞入苏尘眼中,让他坚定如铁的意志也不由得微微动荡!
红颜祸水,从来就不是一个虚词。
只不过现在却不是欣赏的时候,苏尘的目光转瞬间便冷静下来,手指落下的动作更是稳定的如同磐石一般。
一个个穴位被点中,并伴随着推拿点按各种不同的手法。
沈秋雪的心跳逐渐平复,可她的神智依旧迷离,身上也不断冒出萦绕着体香的汗珠。
药力在催动她血液的同时,也让她的皮肤触觉变得无比敏感。
苏尘每一次落指,都让她喷吐热气,
一声声喘叫,更是因为失去理智,毫无矜持的从口中放纵喊出!
苏尘皱着眉毛,他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难处理的病人!
并不是病情超出了他的能力,而是病人自身带来的干扰,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坚韧的神经!
因为出汗,沈秋雪皮肤变得极其滑腻。
落指之时,她又不自觉的不断扭动,令准确定位到穴位都变得艰难万分。
床单迅速湿透,就连团成一团的黑色裹身裙,也早已经被汗水打湿。
忘情的声音更是不断撩动着苏尘的神经!
“
叫到最后,沈秋雪卷动着的床单,扑向了苏尘的裤子,两只手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解开他的腰带!
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她音调猛然拔高:
“
苏尘头大如斗。
救治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虽然药力被压制住大半,可也仅仅是暂时压制。
还需要彻底排出体外,沈秋雪才可以算得上是救治完成。
现在中断,无异于半途而废,前功尽弃。
且因为药力逆冲,沈秋雪很大可能会受到更大的损伤。
苏尘年富力强,血气方刚,并且躺着的还是自己的合法老婆,再坚韧的意志,能忍到现在也已经到了极限。
索性反手一掌,将沈秋雪砍晕,再将软如面条的她摆正在床上。
“只能这样了……”
苏尘叹一口气,这才继续以神农推血术不断落指。
沈秋雪皮肤上不正常的红色逐渐退去,呼吸也变得平缓了起来。
那弹软的木瓜,伴着呼吸轻轻颤动,可以看到一条条赤红如火的血丝,正缓缓汇聚向胸口的位置。
这便是她体内残存的所有药力,被苏尘以神乎其技的手法逼截到此。
最终,汇成了皮肤之下一汪血珠。
救治的过程持续了许久,其实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沈秋雪就已经逐渐恢复了神智。
甚至隐约有转醒的迹象。
只不过她身体因为体力透支太重,无力动弹,只能看着那个朦胧的身影,在自己身上不断推拿点按。
她隐约知道,那不是令人作呕的杨家大少。
而是苏尘。
心中竟是不知为何泛起一股难言的安心,又再度昏昏沉沉睡去
苏尘并没有在意沈秋雪的苏醒,而是将注意力聚集在她胸前不断凝聚的血珠上。
等到所有的血丝尽数汇聚之后,他反手从沈秋雪那红润的耳垂上取下银质的耳钉。
以耳钉的尖端刺破血珠。
霎时间,血水伴随着一股不正常的异香,顺着沈秋雪那已经重新恢复了白皙的皮肤蜿蜒流下。
长嘘一口气,苏尘丢开耳钉,顺手把外套盖在了沈秋雪身上,将那片潋滟春光尽数遮住。
“不用装睡了,去洗一下吧。”
因为耳钉刺破皮肤带来的刺痛,让沈秋雪醒了过来。
可她又因为无比的害羞,只能用装睡这种方式,企图搪塞过去。
结果被苏尘无情戳破。
她睫毛颤抖了一下,张开水汪汪的眼睛,感受着盖在身体上带着苏尘体温的外套。
唇瓣嗫嚅道:“你,你救了我……”
苏尘点了点头,指了指浴室,说道:
“你洗一下换身衣服,我待会儿送你回家。药力虽然祛除了,但是身体的损伤还需要调理才能恢复。
“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剧烈运动。””
沈秋雪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脑袋懵懵的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用衣服裹着自己冲入了浴室。
然后,又心有余悸地怯怯说:“那,那你别走……我,有点害怕……”
“……好。”
不多时,哗哗的水声流淌出来。
没响几分钟,水流声停止,沈秋雪只是简单冲了一下,打算回去之后再好好清理。
但下一刻,一声惊呼突然响彻浴室!
苏尘眉峰一蹙,拉开浴室门查看情况。
只见沈秋雪手忙脚乱的用他的外套裹住身体,水珠顺着衣服下摆遮不住的那两截雪糯长腿汩汩滑下。
她脸色血红的用手指挂着团成一团的黑色裹身裙。
声音细若蚊吟地说:“我,我忘了这条裙子全湿了,没法穿……我没有带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