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
陆诗妃一手捂着嘴,一手奋力想要推开李强。
但她毕竟是女子,力气有限,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泥马的,宋总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李强凶狠地瞪着眼睛,将酒瓶举过陆诗妃的头顶。
直接,倒了下去!
“啊!”
陆诗妃惊呼着捂住了胸口,然而酒液哪是她能挡得住的?
没几秒,她的T恤就紧紧贴在了皮肤上。
透过湿透的布料,甚至能够看到内衣的轮廓!
“喝!今天宋总不点头,你们就往死了给老子喝!”
一瓶一瓶的洋酒,不要钱一样地被泼在了两人的身上!
沈秋雪的妆全花了。
她摇摇欲坠地起身,勉力拉开李强。
夺过酒瓶,嘶哑地说:
“宋……宋总你绕过妃妃,我喝,我喝就是了!”
说着,扬起雪白的脖颈。
嘴对着瓶口,艰难而痛苦地灌了下去。
随着胸口的起伏,衣服下的皮肤越发清晰!
“好!女中豪杰!”
宋远河兴致高扬,哈哈大笑,眼睛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恨不得能用目光,把沈秋雪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
“没关系,喝多了不用怕,甘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我包下来了,你俩可以好好休息!哈哈哈哈!”
当啷!
强行灌完一瓶洋酒的沈秋雪,两眼一黑。
彻底醉得不省人事。
身子一软,向一边倒了下去。
手中的空酒瓶也摔在地上,碎成了粉末!
“这可不行啊。”
宋远河兴奋地起身,迫不及待地绕过桌子。
他一边走,一边把西装外套甩在了一旁。
“看你这样子,也没法去套房了,不如就在这里办事!我方便,你省事,大家皆大欢喜!”
保镖们瞬间发出沙哑而难听的大笑!
陆诗妃泪水满脸地缩在一旁。
她想要去拉沈秋雪,但是周围这群人,特别是宋远河的那模样,让她冷到了骨头里!
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宋远河笑眯眯地对陆诗妃说道:“不要着急,老子年富力强,春秋鼎盛,绝对让你们两个,爽得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再也按捺不住。
眼中色光炸裂,一把便将沈秋雪套装的上衣撕开!
只剩贴身的衬衫!
边上的保镖,哄笑着起哄:
“宋总这一炮,可是干掉了咱们金陵最漂亮的两个美人!”
“宋总威武!”
“宋总,要不要咱们帮你按着这妞的手,摆点花样出来?”
“对了宋总,要不,咱们录个像?”
此刻,宋远河哈哈大笑,已经解开了腰带。
就在他打算继续动手动脚的时候。
厚重的包间大门,被一股巨力轰然砸开!
破碎的门板,砸在门口守着的保镖身上,其中一人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
直接昏死过去!
包间内的人,全部惊住了。
紧接着便破口大骂道:
“草泥马,什么吊东西,也敢来坏宋总的好事?”
“把他的狗腿打断,扔出去!”
说着,就有一人抡起空酒瓶,冲着来人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带起一阵风声!
下一刻,撕心裂肺的哀嚎响起!
陆诗妃原本已经心如死灰。
此刻,一双湿漉漉的美目,再度闪烁难以置信的光泽!
只因,那哀嚎是那名保镖发出的!
那个酒瓶,在保镖头上爆开!
血流如注!
“苏……苏尘……”
“苏尘,你还叫别人了吗?沈叔叔呢?罗大少呢?他们有没有来?!”
她虽然对苏尘很好奇。
但是完全不觉得,只凭苏尘一人有能耐摆平眼前的局面。
然而,当她向苏尘身后张望去的时候。
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走廊!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再度破灭,整个人脱了力一般,瘫软在地。
眼泪,不争气的汹涌而出。
“苏尘!你疯了吗?惹了罗大少不说,这时候还连个帮手都不喊……你想死干嘛要拉着我们啊!”
她泪眼婆娑,哀怨地哭诉。
苏尘全程淡漠的表情。
耸了耸肩,松松垮垮地无所谓道:“踩死几只蚂蚁而已,何必大费周章?”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兴头上的宋远河,彻底暴怒。
“想玩英雄救美?好,老子特么成全你!把他手脚都给我打断,绑到椅子上。老子要让他亲眼看着老子干他的美人!”
保镖李强上前一步,就要去抓苏尘的脖子。
苏尘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手捏住李强的手腕。
微微用力。
便只听令人牙酸的咔擦一声,李强的手腕直接折成了直角!
接着,仿佛赶苍蝇一样,随手一挥。
身形彪悍的李强,破抹布一样飞了出去!
死寂。
绝对的死寂。
笼罩了整个包间。
宋远河是知道自己保镖实力的!
那可是一打三都能直接碾压的猛人!
结果,在苏尘这个瘦瘦弱弱的人手里,变成了随意拿捏的靶子!
陆诗妃的心中,百感交集。
最初的鄙夷、昨天的好奇、刚才的埋怨。
现在的……
震撼!
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知道么?”苏尘皱了皱眉毛,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喝傻了。
“我是小雪老公啊。”
平淡的口吻,让宋远河以及包间内还站着的保镖,如坠冰窟!
“泥马的,装什么逼!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牛人呢?一起上,弄死他!”
只见剩下的保镖,齐刷刷从腰间抽出了匕首。
反手握着,露出残忍的表情,凶狠地扎向了苏尘!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
苏尘第一时间,并不是抵挡,或是反击。
而是先对陆诗妃说道:“今天看到的,不要说出去。”
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
接着,两指对着最近的匕首,轻描淡写地随手探出。
将来势汹汹的刀尖,夹在了指尖!
再轻轻一拧。
叮!
刀尖应声而断!
苏尘屈指一弹,那片刀尖直接钉在了这个保镖的膝盖上!
再一弹,剩余的半截匕首,再钉住了一个保镖。
两个保镖当即疼得昏死过去。
转瞬之间。
包间里站着的,只剩下了苏尘,以及提着裤子,嘴皮子直哆嗦的宋远河!
苏尘勾了勾手指:“来,打断我的手脚,把我绑椅子上。”
宋远河怕了。
但下一刻,他又仿佛找回了勇气一般。
凶神恶煞的吼道:“老子是红花会金都堂副堂主,红花会你也敢惹,你特么的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