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走出校门后,萧依然脸上满是不甘心的表情,她已经和自己的那些闺蜜们放下话,绝对会让叶澈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结果现如今人家却有龙国最美女人之称的詹台月漓为女友,和她相比自己就连提鞋都不配。
“那詹台月漓真是瞎了眼,竟然看得上叶澈这种货色,果然她就是表面高冷,其实暗地里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闭嘴!”萧天赶忙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下周围,发现没人偷听后才放下心来,
“唉”萧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境地,自己的复兴大计也算是彻底泡汤。
原本他还幻想着通过婚契从叶澈那里捞点好处,从而帮助已经快要破产的萧家起死回生。
这下子萧家还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啊。
就在萧天一脸愁容的时候,突然有名身穿黑色西装服,带着墨镜的男人走到他面前。
“请问是萧天家主吗?”
萧天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家主想要见你。”
虽说萧天并不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有何目的,可是光从对方身上散发的气势,就远比自己厉害,所以应该不会迫害他。
“好”
最终萧天决定去见一见黑衣男子口中的家主,能在帝都这种地方成为一家之主,其身份绝不简单。
三人坐上车,发动引擎后便朝着盛阳别墅区开去,能居住在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萧天自然听说过此处,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希望人家对他们并不恶意,否则的话这对已经穷途末路的萧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很快车子便驶入了一栋豪华别墅中,黑衣男子亲自带着萧天父女走进里面。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面带笑意的看着萧天和萧依然。
“你就是萧天萧家主吧,老夫名叫詹台宏志。”
当听到詹台宏志这个名字,萧天脸色大变,失声道:“您就是龙国第二家族詹台家的家主!?”
在萧天说出第二家族的时候,詹台宏志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萧天家主,老夫听人说令千金和叶澈曾经有过婚约。”
见对方提起这件事,萧天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僵硬住,那詹台月漓可是詹台家的大小姐,现如今更是叶澈的女朋友。
而詹台宏志特意为此事派人将他们带到此处,难不成是准备杀人灭口,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念及此处,萧天的双腿都忍不住开始打颤,旁边的萧依然也是小脸苍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看到眼前父女这副模样,詹台宏志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但却被他隐藏的很好,他继续保持着温和的表情。
“萧家主不必紧张,老夫只是想了解下以前的叶澈,并没有别的意思。”
感受到他流露出的善意,萧天悬着的那颗心这才放下,可还是有些害怕。
“詹台家主,我家依然和叶澈之间的婚约已经被他焚毁,以后我们也不会去找他,所以你就放过我们吧。”
听到婚约没了后,詹台宏志脸色瞬间大变。
“怎么会这样!?”
萧天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将在江瀚天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詹台宏志听完气的差点一巴掌拍死他。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竟然敢直接去用婚约来威胁叶澈,原本他还想着通过这东西来对付叶澈,结果现在却全毁了。
詹台宏志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带萧家主离开吧。”
旁边的黑衣男子接到命令,立刻便带着萧天和萧依然离开别墅,而詹台宏志则重新坐下,闭着眼睛思考该如何解决叶澈这个麻烦。
现如今因为詹台月漓和他的关系已经可以说是不死不休,叶澈自然会帮着一起,所以他必须要取得先机才行。
与此同时,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叶澈突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邪祟的笑容。
正在给他捶肩的詹台月漓察觉到叶澈的情绪变化,有些好奇的问道:“主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话刚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虽说主人已经当着江瀚天几人的面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可俩人的身份毕竟是主仆。
身为奴仆的她怎么能去询问主人的想法呢。
叶澈则通过詹台月漓散发的不安情绪,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仰起头看向她:“不必紧张,在我面前放松点。”
“是”詹台月漓听后内心很是感动,自从她和叶澈发生关系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主人会抛弃自己。
“真没有想到这詹台宏志对我的事情还挺上心啊。”叶澈冷笑,不过眼中却蕴含着强烈的杀意。
之前在离开江瀚天办公室的时候,他特意将一缕灰色能量附着在萧天身上,叶澈可不认为这老匹夫会那么简单放弃。
结果没想到竟然会有意外收获,这萧天前脚走出学院,那詹台宏志后脚就找上门,询问婚约的去向无非是准备来对付他。
叶澈原本还想着等到詹台月漓变强后,由她自己去亲自解决掉詹台家,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像这种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留着总归是个祸害。
如果是之前的叶澈绝不会做出这种果断的举动,毕竟再怎么说詹台家也是龙国排名第二的大家族,想要将其覆灭绝非易事。
可正处于负面能量影响下的他根本懒得去考虑这些麻烦的事情,至于那萧家父女,叶澈也并不打算放过。
敢用早已经作废的婚约来威胁他,莫不是觉得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刚被叶家找回的可怜鬼。
那抹负面能量不但可以将他们的情况传递给叶澈,其中更是蕴含一丝来自沐潇的剧毒,等他们回到海城后,毒素便会爆发,俩人谁都不可能活命。
原本叶澈还懒得杀这俩人,但谁让那萧依然自己作死,竟然敢辱骂他的女人,自然没有留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