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诸事缠身,乔柯都没来得及好好察看暮迟的伤势。眼下一看,眼前仿佛再现出暮迟挨刀的场面,不禁心惊肉跳。
“你……你怎么自己把纱布揭掉了?”乔柯轻声责备。
暮迟委屈道:“我想自己上药来着。”
乔柯不满:“上药也要等我来上啊,你一只手怎么上药!”
“哦。”暮迟抿嘴憋笑。
其实在乔柯来之前,暮迟的手臂已经完好如初。他托着腮想了想,好不容易让“苦肉计”收到成效,怎么可以这时候功亏一篑?于是他抬起一根手指,用锋利的狼爪又给自己划拉了一下。
这一道抓伤可比刀枪伤口厉害多了,即便是狼人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恢复,暮迟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此刻的乔柯正对着这份“杰作”两眼通红,鼻翼一扇一扇,似是又要哭了。
“药呢?”乔柯瞪着暮迟,使出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
暮迟拉开抽屉,把一包药递到乔柯面前。乔柯按照医嘱,拧开药水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消毒。
“轻点儿,好疼。”暮迟弱弱地说。
“哦。”乔柯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暮迟噘着嘴,“不行,还是疼。”
“那……那怎么办?”乔柯捏着棉签,不敢再动手了。
暮迟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亲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
乔柯厉声拒绝:“别开玩笑!还没上完药呢!”然后又低头抹药。
这一次,不管暮迟怎么叫唤哼唧,她的动作都没有丝毫迟疑。上完药,又重新给伤口敷上纱布,乔柯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乔柯一边起身把药包放回抽屉,一边叮嘱道:“以后上药换药,都要等我过来,知道了吗?”
“好。”暮迟答应着,从身后圈住了乔柯,下巴抵在对方肩窝,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熟悉又诱人的味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说这话的时候,暮迟的唇一张一合,故意若有似无地触碰乔柯的耳廓。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乔柯扣住暮迟的手腕,想要把禁锢自己的手臂掰开,却又害怕误碰对方的伤口而丝毫不敢用力,只能将头偏向一边,躲避暮迟嘴唇的挑逗。
但这个动作,却把白皙颀长的脖颈暴露无疑,光滑明亮的一片,光是看一眼都十分魅惑诱人。
暮迟强忍住张嘴咬下去的欲望,只用唇舌在这片瓷白细腻的肌肤上来回逡巡。
“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暮迟一边吮吻,一边呢喃,“姐姐,你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没有……胡说……”乔柯在紊乱的呼吸中勉力辩解。
温热的唇在颈边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然后爬上滚烫灼红的耳垂,或含或吐。
“不对,姐姐一定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要不然怎么谁见了姐姐都想贴上来。”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乔柯突然想到给暮迟上药的女医生,醋意翻涌竟也想跟暮迟掰扯掰扯,“你今天还对着一个小医生叫姐姐……”
暮迟含着耳垂,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姐姐吃醋了?”
“没有。”斩钉截铁。
“骗人。”暮迟突然转过乔柯的身子,用虎口托起小巧的下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我再问姐姐一遍,你吃醋了吗?”
乔柯眼神躲闪,底气明显不足,“我没……”
“有”字还没出口,暮迟便陡然含住了这张倔强的、狡辩的嘴。
乔柯有时候挺好奇的,暮迟是如何做到短期内让吻技突飞猛进的呢?
她明明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尽管暮迟已经称得上天赋异禀了,但还是多少有点磕磕碰碰、拿捏不稳。
但眼下,他精准地进攻、自如的收放和恰到好处的撩拨,都让乔柯步步沦陷、欲罢不能。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原本抱于前胸保持抗拒的双手,已经偷偷爬上暮迟的后腰,随着对方的动作,时而揪紧,时而放松。
掐压在下巴处的大手缓缓下滑,滑过脖子、后颈,又沿着锁骨回到正中,继续下滑,解开第一粒扣子,灵巧地滑入衣襟。
乔柯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地羞涩抗拒。
“不要……”
然而在看清暮迟手上的东西后,乔柯又不得不为自己的邪恶感到耻辱。
暮迟修长的指尖,正捏着那枚狼牙。
“姐姐,想什么呢?我就是想检查一下,姐姐有没有保管好我送你的东西。”
乔柯又羞又气,一把握住狼牙想要夺回来,却被暮迟反手擒住了手腕。
“姐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一颗狼牙。”
“不对,应该说,是我的狼牙,我十岁那年换下的乳牙。”
乔柯惊讶地看向它,突然觉得眼前的物件更珍贵了。
“它保留了我的小部分灵气,你看。”暮迟握住狼牙的上半段,小小的狼牙突然暴长,变成一柄匕首形的尖刀,暮迟把刀托在掌心,又瞬间变回了一枚普通的狼牙。
乔柯小心翼翼地捧过狼牙,像捧着稀世珍宝。
她突然想起自己勇敢撞向持刀歹徒的那一下,凭自己的娇弱之躯怎么可能把一个失控的凶徒撞倒?想必也是凭靠狼牙的威力。
乔柯把狼牙收进衣服里,认认真真地对暮迟说:“谢谢你,谢谢你的礼物,也谢谢你今天的挺身而出。”
暮迟搂着乔柯的腰,邪邪地笑:“就只有,嘴上的谢谢吗?”
乔柯讷讷地想了想,“还要怎样?亲……你不是也已经亲过了么……”
暮迟又低头吻了上来,四片唇瓣交错纠缠,难舍难分。
暮迟一边吻,一边说:“姐姐还答应过我一件事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
乔柯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漫了上来,她隐约猜到暮迟在说什么,但她很慌,全然没有心理准备,只能抵赖道:“那个……那个不算……”
“姐姐好坏,又想耍赖……”暮迟加大了亲吻的力度,以此表达着不满。
“唔……我没有……我不是……”心跳又失控了,语言功能也正在逐步丧失。
“既然不是,那我要来讨债了。”暮迟突然抱起乔柯,把她从床沿扔向了床中央。
乔柯跌倒在床上,还未来得起身,便被暮迟的长手长脚锁在了四肢之间。
“可是你的伤……”
“不用管它。”
抬手,又灵巧地解开了第二粒扣子。
乔柯负隅顽抗:“不行,剧烈运动会导致伤口出血的……”
“那我尽量轻一点,不用剧烈的方式。”
第三颗扣子也崩开了。
乔柯声音打颤:“我怕疼……”
暮迟真诚地看着身下任人宰割的“羔羊”:“姐姐,我怎么舍得弄疼你。”
……
……
(嘢~!庆祝小狼崽第一次尝到肉味~!
宝子们,高能指路围脖“尧尧小姐就是我”,记得回来谢我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