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安安在给一个贵妇狗梳理毛发,笼子里勤快的那几个狗子们一起叫了起来,安安回头一看,是慕白。
“你怎么又来了,别我问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安安猜到了他来的目的,这么久没有司念的消息,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就是她不让你告诉我,我也知道她是想忘记这个城市的一切,可是真正的放下不是离开,而是面对,她这是在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我觉着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肯定会吃很多苦,你就忍心她们娘俩这么漂着?”
慕白心疼司念,只想知道能不能帮到她,哪怕知道在哪里也好。
“她不让我说,不然会撕了我的,这个司念就是太要强,连自己父母都没告诉,就怕老人担心。”安安也担心司念过的不好,左右为难。
“我保证不说出去,行吗?”慕白几乎哀求着看着安安。
“ 那好吧......”
司念一直在找投资,却总是碰壁,没有头绪的她漫不经心的路过一个玻璃工艺品博物馆,各种奇特造型的玻璃,可谓是巧夺天工,本身就是搞设计的她,对艺术品也有着浓厚的兴趣,看着看着就走了进去。
地方很大,像水晶宫一样,琳琅满目的让人眼花缭乱,司念走到一个玻璃摆件面前,停住了脚步,此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碰掉慕白的的一个玻璃摆件,手被划伤后,江洛川和慕白争着为她包扎。
而现在,两个人又在做什么呢?
司念回忆着京城的一切,不知道江洛川破产后现在怎么样了,原来两个相爱的人只要不联系就可以断了,根本不需要说一句再见,或许他已经结婚了吧,她叹了一口气,眼睛开始发红,忍不住流了一滴泪下来。
这时,旁边的人递来了一张面巾纸,司念赶紧擦了一下眼睛说:“谢谢,不用!”回头一看,竟然是慕白。
“怎么是你?”司念惊讶的不敢相信,眼泪却彻底失控,止不住的流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说不出的委屈。
慕白微笑着,眼睛也湿了。
“离开这么久,不想家吗?”
“想......”司念微笑着说,但眼泪还是在流。
“那就跟我回去吧,出来散心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有个人现在真的很需要你,或许曾经的我很自私,为了能跟你在一起,做了很多错事。”慕白仿佛有什么秘密要告诉司念。
“你?做错什么了?”司念被慕白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其实当年在篝火晚会上,我就成了任菲的一个棋子,她说只要我跟她互相选择也可以一起去爱琴海,到了那边再想办法拆散你跟江洛川,这样我就能追求你,而她也能得到江洛川!”
“我当时是拒绝她的,可是……她拿着我曾经的医疗事故证据威胁我,所以,也就同意了任菲的提议。”慕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就是说,那天晚上江洛川在任菲房间也是她故意设的圈套?”司念的眉向上挑着,所有疑问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