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司念跟一萌来青岛已经十天了,她在一个离海边很近的地方租了一个两居室,晨有海浪,暮有海风,空闲的时候就来到海边散步或画画,就算有再多的委屈在大海面前都显得的微不足道。
司念把一萌的幼儿园也找好了,腾出一个房间做为工作室,早晨出去晨跑,白天打版做款式,晚上直播展示,生意不算好,但也勉强度日。
她想,先稳定下来再找突破,只要自己不闲下来,总会有收获的。
实践也验证了,忙碌最疗伤,江洛川的身影从原来的无时无刻不出现脑海里,到现在的偶尔出现,心情总算不那么差,她已经学会爱自己了,对于感情,她再也不奢求了。
另一座城的慕白发现司念不辞而别后,不知道难过了多少个夜晚,每次想她,就会开车去她家的楼下看着那扇窗,窗里的灯一直没有亮起来。
司念一边努力赚钱,一边在研究赵阿姨留给她的那个隐形丝线的工艺,想要量产就需要一家工厂,她经常出去跑去各种布料,丝线的工厂学习技术,学习经营,学习管理,一来二去,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和老板,朋友渐渐的多了起来。
这一天,她跑完工厂回来路过一家咖啡厅,就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突然想起了叶华,不知道叶华现在还去那家咖啡厅吗,她拿起手机翻出叶华的微信,好久不见更新,所以她的近况一无所知。
其实此时的叶华也有点焦头烂额了,她把钱一点点的转给国外的那个小鲜肉,买完房子,买车,然后开公司,有点军未动,粮草先行的感觉,叶华的资产一点点被掏空,到现在她都没有察觉不对劲。
会撒娇会卖萌的小奶狗,有几个能抵抗的住诱惑。
人到中年真的是不能再动心,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才接近你的。
任菲看着国外发来的转账记录,露出一点满意的邪魅之笑。
“故事越来越精彩了,不是吗?”任菲自言自语道。
江洛川所有的房产都已经抵押出去,能变卖的资产却只还了一半,这回私募十倍杠杆的作用还是不小的。
江洛川的父母没有吃过苦,突然从大庄园里搬到一个八十平的两居室还是有点不适应,佣人已经遣散了,有几个哭着说主人走到哪,她们就跟到哪,一生为奴伺候江太后和董事长,可是条件真的不允许了,江家连买菜都要算计着,哪有给佣人开资的条件。
“都散吧,江家对不住你们,如果还有机会翻身,你们再回来吧。” 董事长疲惫地说,江太后也一直在擦着眼泪。
这个房子对于江家来说,可能就是之前的一个厕所那么大,现在要几个人住在这里,落差真的不小,江太后要自己做早午晚餐,董事长要自己遛狗遛鸟,没有佣人的日子,一切都是慌乱的,没有秩序的。
董事长每天要吃难以下咽的一日三餐,江太后要忍受跟狗一个房间休息,可能就连狗都嫌弃现在的生活,总是叫着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