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距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小混混们激动的浑身颤抖,仿佛看见了自己那美好的未来。在他们那希冀的眼神中,锋利的小刀与男人接触了。
张珈祎嘴角带笑就这么等着小混混们手中那可怕的刀。
混混们看着张珈祎那不知死活的样子,决定先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轻重!
小刀没有留手,狠狠的向着张珈祎的胸口捅去,混混们带着狰狞的表情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痛苦求饶的画面。
清脆的敲击声响起,混混们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崩碎的刀刃,连对自己那被震的发麻的虎口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混混们怔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个依旧带笑的张珈祎。此时的张珈祎在他们的眼中比那个身穿高科技机甲的士兵还要可怕。
机甲他们还能理解,可张珈祎是什么东西啊?外星人啊?
张珈祎捡起不远处靠放在墙壁旁的西瓜刀递给其中的一个混混。用蛊惑的语气说道:
“拿这个,刚才的刀太小了,砍起来不顺手。”
混混颤抖着接过张珈祎手中的西瓜刀,两只手抖得如同帕金森一般。
“不是,你真接啊?”
一巴掌将接过西瓜刀的混混镶嵌在墙壁之上,眼中放着淡淡的红色光芒,看向其他的混混们。
那些混混那见过这种场面啊,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自己的一个同伴便变成了一坨番茄酱糊在了墙上,腥臊味从他们的身上传来。
“真的丑陋,末世里欺凌别人的恶棍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个废物。”
红色的热视线从他们的身上划过,在他们悲惨的叫声中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高温将他们的身体融化为一块块模糊的熟肉块,换来了一些年轻幸存者的惊呼声。
杀死混混们的张珈祎一改刚才的面容,露出阳光的笑容,十分和蔼的对那些明显吓到的幸存者说道。
“恭喜你们等来了华夏的救援,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
对待敌人就要如同冬天般寒冷,对待异世界的朋友那当然就要和春天般温暖了。
不少异世界的幸存者还是十分惧怕张珈祎的,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多多少少给他们留下了难忘的阴影。可是这个人虽然手段残忍但杀的都是欺压自己的恶魔,幸存者一个接一个的鼓起掌,表达自己对张珈祎的谢意。
在机甲的护送下,一群人安全的被护送到了基地内,这是一处农场,可以轻松的容纳这座城市的幸存者。
此时幸存者们正吃着温暖的食物喝着干净的水,那些身穿机甲的战士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所有的危险隔离在外。
那些战士们肩膀上的臂章给了他们无穷的希望,自己的国家真的来救他们了!
除了战士们主动带回来的幸存者,还有不少听了收音机,主动过来投靠的幸存者,他们决定赌一把,相信这个从未听过的特殊战斗局,显然他们赌对了,在见到这几架语言无法形容的机甲时,就把所有的怀疑都抛之脑后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个人或者什么组织可以搞出来东西。
“首长,有大批幸存者从东面赶来,初步判断至少三百人。”
张珈祎向着东面看去,在超级视力的注视下,大批身穿军装,全副武装的军人们正向着这边赶来,他们的队伍里竟然还有几辆坦克而队伍的后面也跟着不少平民。
作为隔壁城市的驻军,在异变的第一时间便带着幸存的部队进行反抗,面对那些普通的丧尸,他们手中的武器就如同收割稻草一般轻松的击碎丧尸的尸体,可是在城市的正中间一个和大楼融为一体的巨大肉瘤耗光了他们几乎所有的重火力。
这名旅长露出后怕的表情,起初认为那个巨大的肉瘤只不过是个活靶子,结果肉瘤轻松的吞噬了所有的子弹和炮弹,甚至连他们可以使用的威力最大的导弹都被吞的干干净净,那漫天的火光就好像个笑话。
肉瘤在吸收所有的武器后,便猛的吐出一片黄色刺鼻的浓雾,在浓雾中无数刀枪不入的特殊感染者无情的收割着战士的生命。
如果撤的更晚一些,恐怕就全部交代在哪里了。
肉瘤的体型越来越大,黄色的雾气几乎笼罩了整个城市,他们只能带着一部分的幸存者逃离这个城市,可是还有许多幸存者被留在了那片浓郁的黄色雾气之中。
每当想到这,旅长的额头就布满了青筋,他愤怒于自己的失败。
撤到这个城市之后,他们便收到了特殊战斗部的无线电,可是作为旅长的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华夏有这什么特殊战斗部,旅长的眼中露出一股狠厉,即使是末世,华夏也不是你们这样坑蒙拐骗的家伙作乱的地方。
部队很快逼近了农场,只一眼旅长就确定了,绝对不是华夏的部队,华夏的部队不可能什么防御工事都不做,大敞着门等着丧尸的到来。
可他又怎么知道,看似毫无工事的基地,在大地魔法的作用下可以瞬间变成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旅长握紧了手中的枪支,心中默默想到,你们最好别干什么触犯底线的事情,不然只能动用武力来解决了。
部队停了下来,在旅长的注视下,三个人出现在了基地的门口,两名身穿着没有见过的外骨骼机甲的战士,后面狰狞的机炮让旅长的眉头跳动着,这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把机炮固定在身上??能受得了那恐怖的后坐力吗?
子弹够打几秒的?
战士们手中的高科技枪械也让旅长皱起眉头,看着不像是样子货,胸口的反应堆也让旅长纠结起来,难道真的是华夏藏起来的一个秘密武器?
在两个身穿机甲的战士中间,一位身披着国旗披风的健壮男性,正背负着手充满自信的站在中间,嘴里还叼着一瓶ad钙奶。
旅长通过两位机甲战士的动作判断出了张珈祎的主导地位,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不是,也没听过华夏哪里有这么骚包的指挥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