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需要两剑....
身受重伤的女士失去了力气,重重地倒趴在地上。
“怎么会?我怎么会输?!”
女士不甘地大吼道,她竭尽全力,想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站起来,然而下一秒,荧的右脚却踩在了她的后背上,又将她的身体给踩了下去,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为什么你会这么弱啊?搞不明白。”
荧有些疑惑的说道。
她是发自内心地感叹女士很弱,因为对方的三个形态,她都是一刀就砍炸了,你这样让她一个剑客怎么好好体验战斗的乐趣?
按照方宇说的,这根本就不是御前决斗而是在虐菜啊。
怪不得打架之前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来在方块元素面前,女士真的非常非常弱。
然而这话传进女士耳中,却极大地伤害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她能听得出,对方并不是在嘲讽她,而是真的觉得她很弱。
这可是成倍的暴击伤害啊。
她胸口一闷,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让她原本就无比严重的伤势雪上加霜。
很显然,她已经离死亡不远了。
“把你的脚,给我拿开!”
女士紧紧地咬着牙齿,偏过头,看向了踩在她身上的荧,那眼神,仿佛是要把对方给狠狠地生吞活剥。
不过荧却并没有理会她,反而是将视线移向了正站在天守阁最高位置的雷电将军。
“雷电将军,请问我是输是赢?”
“身为见证人,我判定你赢了,作为这场御前决斗的胜者,你拥有处理女士的权利。”
雷电将军自然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女士输的很彻底,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你忌惮至冬国的势力,下不了手,我可以帮忙解决。”
雷电将军又贴心地补充了一句。
一心追求永恒的她,无惧任何人。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来就行,嘿嘿嘿。”
这时,一直在一旁吃瓜的方宇终于动了,因为雷电将军宣布了这场决斗的结束,所以他便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女士面前。
“方宇,我们真的要亲手杀死她吗?至冬国的人会不会来报复?这个菜鸡好歹也是十一位执行官之一。”
荧悄咪咪地问了一句。
“菜鸡”一词也是那段时间方宇教过她的,后面就越用越熟练,看到实力很弱的人都要先叫一声对方菜鸡。
“至冬国算个吊毛,也就冰之女皇有点实力。”
“你?!胆敢对女皇不....”
“屁话真多,你以为你是谁?”
方宇也给女士来了一脚,不过是踩在她的头上。
“冰之女皇的计划也就那样,以为看到了真正的天空,却不清楚自己只是井底之蛙。从她培养出了你们这么一群智障就可以看出来。”
“嗯嗯。”
荧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
“你什么你,你马上就要死了知不知道?”
女士自然清楚自己的处境,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尊严,不过她也是人啊,心中始终是惧怕着死亡的。
“我可是至冬国的执行官!如果你对我动手了!你将永远与愚人众为敌!他们不会放过你!”
方宇:“???”
“你在狗叫什么?你真以为这种威胁对我有用吗?等杀了你之后,下一个就是博士了。”
“博士?”
女士有些震惊,她完全不相信对方能够杀死博士。
“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他?”
“当然,我的实力你又不清楚,别以为扇了巴巴托斯一巴掌就认为自己有多强了,他都放海了,他想要杀你的话,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然,我也一样,只需要一眼,你就会gg。”
“gg?”
荧有些好奇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gg就是挂掉的意思。”
方宇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那我只需要四剑,女士就会gg。”
荧活学活用的能力很强,同时她对自己的实力似乎也挺满意的。
什么愚人众执行官,还排第几席第几席,甚至还经常要强调自己是愚人众的执行官,难道这些人很厉害吗?
自己四剑就能砍一个诶。
荧对执行官的实力预测瞬间下降了一个档次。
还有之前的公子也是,她要是使用了方宇给她的方块物品,会打的那么艰难吗?肯定是吊起来打啊!
此时的荧内心一度自信了起来。
当然,她还是清楚的,自己必须要跟着方宇混,才能在这片提瓦特大陆上混得风生水起。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女士再次被激怒了,也许方宇说的的确是事实,但她不会去相信对方所说的话。
“我什么都不明白?不,我什么都明白。尤其是关于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
“没错,你的事情,你的恋人名为鲁斯坦,是西风骑士团的一名骑士。”
听到这段话,女士愣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这件事。
“然后恶龙杜林来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女士不想回忆起这段她人生中最痛苦的经历。
“哦吼吼,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还要大声在你耳边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方宇是非常不喜欢女士这个人的。
而一旁的荧顿时对女士的身世产生了兴趣,尤其这还是有关爱情的故事,身为少女的她自然也对这种事情非常感兴趣。
于是她端了端神色,打算认真聆听。
“然后恶龙杜林来了,你的恋人鲁斯坦在那场战斗中gg了,你灰常伤心,变成了炎之魔女,你将恋人死亡的部分原因怪在了巴巴托斯身上,500年后,你扇了巴巴托斯一巴掌。”
方宇一口气说完了这段故事,很快的啊。
荧:“???”
不是,我伟大的爱情故事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果然,她就不应该抱有方宇口中能蹦出正经故事的期望。
荧摸了摸自己的小脸,深深地叹了一口。
而另外一边的女士则更加懵逼,她那无比沉痛的经历在对方口中竟然变得如此简单,甚至听起来都有些荒诞。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还是说你有什么要补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