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能混进凤凰战区的人,就是这么有种,还要我坦白,跪下求饶,小子,你有没有去精神病院看过脑子啊。”
他抬手在太阳穴上,敲了一敲。
啪!
叶北玄陡然出手,一耳光重重打在布肯脸上,硬生生把猝不及防的他,打得扑倒在地。
顿时,半边脸高高肿起,嘴角崩裂,鲜血流出。
他捂着脸,整个人还处在懵逼状态。
特么的,这小子怎么就甩了我一耳光。
兴达大喊:“副团长,这小子就是这么丧心病狂,你话都还没说完,他就抽你一耳光,真把自己当老天爷啊,立刻把他收拾掉!”
布肯捂着脸,还不敢置信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北玄坦然点头:“知道啊,军机大臣的龟孙子,叫什么布肯,对吧?”
布肯更是大惊,咬牙切齿!
“你特么知道我是谁,还敢打我,我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
叶北玄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安慰着说:“没事,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而且,对你来说,这虽然是第一次,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本来城府深沉,觉得一定能把叶北玄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布肯,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他狠狠吐了一口血水,用力把手一挥。
“乱枪把他打死!”
当即,一大帮战兵纷纷把枪口对准叶北玄,就要开枪。
而叶北玄,怎么会把这些不中用的家伙,放在眼里。
他呵呵一笑,身形如电,猛然撞进这帮伪战兵中间。
瞬间,他们就找不到北了。
这还怎么开枪呀!
一扣扳机,先伤着的,肯定是同伴。
叶北玄可毫不留情,手中陡然多出一根木棍,就像凭空变出来的。
他挥舞着木棍,毫不客气朝那帮战兵的脑袋砸去。
“让开枪就开枪,让你们吃屎,也去吃屎啊,一帮不知死活的东西,帮这傻逼玩意儿,欺负老百姓。”
“有爹妈生,没爹妈教是吧。”
叶北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断挥舞棍子。
砰砰连声!
没多久,一大帮战兵全部抱着脑袋,倒在地上,手枪也掉了一地。
他们皮开肉绽,头破血流,严重的,直接被砸晕在地。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这一幕,让布肯他们完全看呆!
还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情景。
只见一根木棍在空中不断飞快挥舞……
他们带来的所有战兵,就全部倒在地上,连开一枪的可能都没有。
小学门口的卓措等人,看见这一幕,也不敢置信,狠狠揉了几把眼睛,才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青年教师哪怕肩膀被打穿一个洞,疼得难受,都兴奋万分地喊:“老天爷开眼了,派来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帮我们!”
卓措连连点头,又显得忧心忡忡。
“可这个小伙子再厉害,也没办法跟太子团和第十战区斗争到底啊,我倒是担心,他……他会惹祸上身。”
布肯咬牙切齿地喊:“小子,知不知道你这样子会惹祸上身啊,怎么敢那么狂妄,别以为凤凰战区还能保得住你!”
“就凭你现在做的,我直接冲到凤凰战区要人,都没人敢不给!”
“哪怕孔雀,都得乖乖把你送出来!”
叶北玄奇怪地说:“我这不是为民做主,拔刀相助嘛,你们欺压良善,夺人家小学地盘,盖高楼大厦,难道我阻止还不行?”
“当然不行。”
布肯斩钉截铁呵斥:“不管我想做什么,你们就该好好听交代,顺从我,不顺从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天王老子也保不住。”
紧接着,他又阴森森一笑,朝叶北玄一指。
“知不知道,现在你完蛋了,我完全可以给你安一个罪名,你也是奸细。”
顿时,兴达大喊:“没错,你也是奸细,跟这所小学校长是一伙的,你好大胆子,还通过某种卑鄙手段,混入凤凰战区,想要趁机窃取重要情报!”
“结果被我们发现,就把第十战区的人打倒这么多,做奸细也算了,还敢出手伤人,你完蛋了,有十颗头都不够砍的!”
叶北玄摸了摸脑袋,满脸好笑。
“好像你们能砍我脑袋似的。”
景坦大声呵斥:“我们是太子团!是第十战区!想砍你脑袋,就砍你脑袋,你算什么东西!”
叶北玄一个箭步冲去,扬起血迹斑斑的棍子。
砰!
重重砸在了景坦脑袋上!
“妈蛋,怎么跟我说话的,你这话分明应该倒过来说,我想砍你脑袋,就砍你脑袋,你们也是!”
砰砰连声!
他又把布肯和兴达的脑袋,重重砸了一下。
顿时,砸得他们瘫倒在地,抱住脑袋,哀嚎不已。
特别是布肯,气得简直要爆炸了。
他可是军机大臣的孙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揍过。
他猛然抬脸,死死盯着叶北玄,透出无穷恶毒。
“你把我打得这么惨,我敢打赌,你活不过今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
砰!
又一棍子直接砸在他额头上,砸得额头崩裂。
他眼前一黑,一下子晕了过去。
鲜血流满了整张脸。
旁边,兴达和景坦完全看呆了。
这就像是做噩梦呀。
一直以来,他们作恶多端,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可现在!
太子团副团长,第十战区的副将,却被人打得像是死狗,还晕过去了。
叶北玄抓了抓鼻子。
“不对,你不能晕,还没道歉认错呢。”
他猛然抬起大脚板,朝布肯裤裆,狠狠踹了一脚。
顿时,一阵鸡飞蛋打,把布肯硬生生疼醒过来。
他咬牙切齿地喊:“我爷爷是军机大臣,他一声命令,足以让你全家……”
没说完,他突然发出惊恐至极的喊叫:“别打!不要打了!”
叶北玄又朝他扬起棍子,上边的鲜血,都滴到了布肯的嘴巴上。
叶北玄恶狠狠用棍子指着他,一字一顿地教训。
“就算你爷爷是国王,也不能乱来,乱来就会挨揍,所以,现在告诉我,谁不愿意向校长跪下,磕头认错,说出罪行的?”
兴达大喊:“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
砰!
棍子又打在他脑袋上,硬生生打晕过去了。
接着,棍子指向景坦。
哪怕景坦再飞扬跋扈,嚣张狂妄,现在也怕得跟老鼠似的。
他双手连连晃动。
“不关我事,不要再打我,我又没对这所学校做什么,就是来向副团长告状,说你……”
没说完,就被叶北玄不耐烦地打断。
“不关你事啊,那么,也一边歇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