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下意识地抽回了被洛玉棠牵着的手,还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低声音,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解释,“那个我帮他一起送彤彤回房间的。”
解释完之后,她才意识到,洛沉璃的醉酒不是装的,是与陈憬彤一样,真的醉了,正在战煜沉怀里小声呓语。
战煜沉视线在两人之间停留片刻,而后笑了一下,抱着洛沉璃去了一楼一直没人住的房间。
洛玉棠黑着脸睨了张念一眼,转身生气一个人走了。
张念咽了咽唾液,跟上他的脚步。
这也不能怪她,让洛沉璃知道了自己被她堂哥包养了,多丢脸的事情。
回了洛玉棠包下来的客栈房间,洛玉棠将灰色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扯了扯领带便直接进了浴室。
张念煞有介事地出声“哎呀”了一声,刚欲张嘴说洛玉棠难伺候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张念张开的嘴巴立刻展现出一个完美无缺甜美弧度,对着依然黑着脸的洛玉棠道,“亲爱的,是需要什么服务吗?”
洛玉棠忍不住又睨了她一眼,冷声道,“找我的睡衣,送进来。”
张念微笑点头,“好的,亲爱的。”
转身去帮洛玉棠找睡衣的时候,她便翻了个白眼儿。
找到睡衣,张念敲了敲浴室的门,“亲爱的,我给你放门外啦。”
里面水声停止,传出男人低冷的声音,“张念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送进来!”
张念在门外翻了个白眼儿。
就搞不明白了,两人这利益交易的关系,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洛玉棠有什么好生气的?
养个金丝雀到处张扬,丢人的当然不是他,而是她!
她为自己多考虑一下,有问题吗?
生气就摆臭脸给她!
算了看在明年能得大满贯的份上,她忍,她就当是在拍戏了,她演的是被虐心虐身的虐文女主。
这样一想,张念心里舒坦了起来。
拉开浴室的门,张念脸上又是专业的甜笑。
洛玉棠在淋浴间内,淋浴间是透明的玻璃,男人修长健壮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睡衣我挂到衣架上了,亲爱的。”
女人清亮娇美的声音响起,淋浴间的水声再次停止。
洛玉棠推开淋浴间的门,大咧咧毫不遮掩地看向她,“一起。”
张念原本想要移开视线的,可男人满身是水,水滴顺着那完美健硕肌肉下滑,每一滴都像是勾引她的妖精,实在是让她移不开眼睛,她甚至连羞涩的微表情都忘记表演,就鬼使神差的进了淋浴间。
衣服是被她跨进淋浴间,便急不可耐的男人扯掉的。
霸道凶猛,好似要将刚刚的怒火全转移到这上面来。
张念没一会儿便招架不住,双腿发软,身子下沉。
洛玉棠干脆将怀里软绵的女人直接抵在了墙壁上,松开刚刚凶狠亲吻着的柔软红唇,粗喘着盯着气喘吁吁满面潮红的女人,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你挑起的火,念念,不能怪我。”
洛玉棠说着,捞起张念一条修长细腻的长腿,再次封住她柔软的红唇,同时用力将她往墙壁上一抵。
闷哼愉悦的声音从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气息更加的浓厚灼热了起来。
张念双手用力勾着男人有力的脖颈,闭着眼睛,回应男人的热烈。
温热的水帘细密地打在两人身上,浴室内的温度在逐渐攀升。
许久之后,洛玉棠面对面地抱着张念走出浴室,张念绯红的小脸窝在他的肩膀上,红的仿佛能滴血。
前不久还有些生涩的洛玉棠,突然变得很会。
此时两人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连在一起。
今晚的洛玉棠很是霸道汹涌,可还是让她很是享受。
不得不承认,两人在这方面不管是什么形式的,都很契合。
洛玉棠没抱着她上床,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还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该你表现了,念念。”
张念瞳孔放大,这男人是真狗,一个半小时前她还有力气。
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让她表现,他觉得她是金刚芭比娃娃吗?
就算是金刚芭比娃娃,那充电也是需要时间的吧。
除了装死,张念觉得自己别无他法。
洛玉棠见身上的人半天没反应,笑着又拍了她一下,“怎么?装死?”
张念懒着嗓音,娇糯糯地开了口,“不是装死,是真的快死了。”
洛玉棠笑着扭头咬了咬她敏感的耳朵,在她耳边到,“念念,你只能被我……死。”
张念脑袋炸开了,全身绷紧,她这次是真的死了。
洛玉棠却呼吸浓重地闷哼了一声,转身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咬牙道,“妖精!”
折腾了差不多一整晚,张念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到床上的,总之她有意识的时候,洛玉棠硬是没让她沾床的边。
……
战煜沉和洛沉璃临时搬进去的房间,情况也没有多好,战煜沉又趁着洛沉璃醉酒,好一顿引诱她。
他是发现了,醉酒后的洛沉璃,会更主动,更热情,还更容易被他蛊惑,解锁新的姿势和地点。
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搂着人勾着唇角甜蜜的睡下了。
一晚上发生了很多事,除了战丝蕴一早便起了床,其他人都没能准点起床。
最先醒过来的是陈憬彤,她下楼后发现自己母亲正坐在一楼大厅里,打了个哈欠,她走了过去,“妈,我哥还没起来?”
战丝蕴点头,“我听下人说,你们昨晚喝了很多酒?”
陈憬彤皱着眉头坐下,“小舅舅不知道抽什么风?不喝醉不让走。”
战丝蕴叹了口气,“他可能因为我的事情心里憋屈,以你小舅舅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爸?”
陈憬彤纠结了一瞬,还是将心头想问自己父亲是谁的问题给压回了肚子里。
“可能吧,妈,你就打算这么便算了吗?这样岂不是成全了他们一家三口?”
战丝蕴眼神黯淡无神,虚空地盯着眼前的水杯,久久没有出声。
“啊!”突然一道能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