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迟钝了好一会儿,娇媚的声音从洛沉璃嫣红唇瓣溢出,“爱你。”
男人呼吸一重,心脏跳动的声音越发的沉闷有力,轻咬上小女敏感的耳朵,继续低哑着诱哄,“说你爱我,好不好?宝贝……”
“我爱你……”
又软又娇的声音,带着勾子,勾的男人红了双眼。
“宝贝,我爱你!爱你!很爱很爱!”
男人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沉有力,洛沉璃水雾迷蒙的想要扭头看战煜沉的表情,却被他掐着腰猛地翻身,背对着他,紧接着男人炙热凶猛的吻便落在了细白的后颈上,霸道又凶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宽大柔软的大床早已凌乱,不忍直视。
黑暗的房间内,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臂高高举起,被一只肌理分明的健壮手臂按在落地窗上。
窗外银白的月光透过贴在窗户上的飘动的薄纱给交织在一起的两人罩上朦胧。
暗香浮动,旖旎情长。
……
日上三竿,洛沉璃睁开干涩的双眼,打了哈欠。
男人缠在她纤细柔腰上的手臂收紧,“醒了?”
洛沉璃闷闷地“嗯”了一声,接着又打了个哈欠,眼泪同时从眼角溢出。
眼尾泛红,仿佛昨晚的迷醉春情并未褪去。
战煜沉抬手,轻轻拭去她妖冶魅惑眼角溢出的泪珠,接着又在她眼角亲了亲,“老婆,我爱你。”
洛沉璃无力地扯动嘴角笑了一下,眯着一双冷艳撩人的眼睛,像经历了一场手术,麻药还没完全过去的病患。
战煜沉亲完眼角,又亲上她挺翘的鼻头,接着唇瓣贴着她干涩的红唇,一下一下亲吻柔润着。
亲吻了好一会儿,战煜沉哑声开口,“老婆,还想听。”
洛沉璃眉头皱起,“嗯?”
战煜沉唇角勾起惑人的弧度,“你爱我。”
洛沉璃咽了咽唾液。
倘若战煜沉没有将她双腿禁锢在他双腿间,倘若两人现在穿着衣服面对面站着,她可以如他所愿。
昨晚她说了“我爱你”三个字后,战煜沉就疯魔了。
折腾了一整晚,她都怀疑自己这具身体要被他折腾报废了。
即便是睡了一觉,醒过来了,还是觉得身体和大脑感知是分离的。
战煜沉迟迟没有听到想要听的话,深邃的黑眸中染上浓黑化不开的幽怨,“老婆……”
洛沉璃长睫微颤,彻底撑开眼睛,盯着男人幽黑深邃的眸子,“饿……”
干哑的嗓音,让娇糯的声音,平添更多的委屈。
战煜沉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唇,“再说一遍给老公听,好不好?”
洛沉璃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滚动,犹豫再三,妥协道,“洗漱完,再讲啦。”
战煜沉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盯着小女人脸颊泛起的红润,躲闪的视线,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
“担心不让你起床,嗯?”
洛沉璃挑了一下眉,答案不言而喻。
战煜沉勾着唇角重重亲了她一下,“我是那么坏的老公吗?”
洛沉璃噘嘴,不置可否。
战煜沉宠溺地盯着她,“我承认昨晚又失控了,老婆第一次说爱我,正常男人都会失控,老婆。”
洛沉璃眉头皱起,战煜沉这高岭之花人设崩的越来越离谱。
茶言茶语的话说来就来,还动不动就幽怨撒娇的。
“帮我拿衣服去。”
战煜沉笑着又在她红唇上啄了一下,“说好洗漱后讲的,老婆承诺的事情不能反悔,不然我会伤心,老婆。”
洛沉璃哭笑不得地看向战煜沉,“哎呀,好啦,我不骗你啦。”
战煜沉又在她红唇上啄了一下,才不舍得起身。
真想一辈子跟他的小璃儿黏在床上,听她说她爱他。
洗手间里,战煜沉帮她挤着牙膏,接着水。
洛沉璃扶着酸软的小细腰,清澈的眼眸中包着一汪潋滟委屈的泪。
说好的孤傲禁欲不然俗尘呢?
简直就是大禽兽。
战煜沉也觉得理亏,柔声哄着,“我帮你刷牙,老婆。”
洛沉璃瞪了一眼镜子中的战煜沉,抢过他手里的牙刷,自己刷了起来。
战煜沉一直等洛沉璃洗漱护肤结束,而后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直抱到餐厅坐下,人还禁锢在他怀里,“老婆……”
洛沉璃挣扎着想要从他大腿上下来,佣人正在给两人上菜。
可战煜沉牢牢地拥着人不放。
“老婆……”
洛沉璃脸红心跳,羞的不得了,压低声音,“你先放我下来,等没人了我再讲。”
战煜沉笑着咬了咬她的耳朵,“不放,讲了再放。”
洛沉璃无奈,趴到他耳边,小声快速地道,“我爱你。”
战煜沉嘴巴咧开,仿佛要咧到耳根似的,“老婆,我也爱你。”
说完,他忍不住又抱着她又亲了起来,任由洛沉璃红着脸怎么推搡他,也不为所动,且越亲越凶猛。
洛沉璃最后放弃抵抗了,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软在男人身上,任由他亲来亲去。
从她讲了那三个字后,战煜沉的嘴角便没有落下去过。
吃完饭,又将她抱回到了卧室,弯腰又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一会儿过来陪你补觉,老婆。”
洛沉璃笑着抽了抽嘴角,“不,不用,你忙就好。”
她现在就想一个人好好享受这柔软的大床。
战煜沉又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角,“没事,不重要的工作都往后推了。”
洛沉璃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她倒是不困,就是全身酸软,虚的厉害。
战煜沉出去后,她便摸起了手机。
陈憬彤给她留了言,“沉璃,我昨晚给你打电话,我小舅舅接的,吓的我心脏都要跳出来。我们全家搬出来了,离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不远,但是是个小别墅。”
洛沉璃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多一点,不想打字,她直接给陈憬彤回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陈憬彤这次开口带着小心翼翼地腔调,“喂,沉璃是你吗?”
洛沉璃笑了一下,“嗯,是我。你问你妈了吗?”
陈憬彤叹了口气,“她像个随时快要炸的炸弹,我哪里敢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