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小姐中毒的事情,在春猎会闹的是沸沸扬扬,皇上那边也碍于摄政王的颜面,没有明着说要把阿绾送离春猎会,但也是频繁派人过来打探情况。
阿绾见外面风声确实对自己不利,也不打算拖累璟泽,思虑再三,还是打算先回禀了他,在返回京中府里。
霍云清自从被带回之后,一直被璟泽的暗卫严加看管,自己费尽心力在上京中安插的眼线,也悉数被拔干殆尽。
“吱。”
地牢被大门传开开合的声音,霍云清因长久不见光线,现在门打开,猛地射进来阳光,刺得险些都睁不开眼。
璟泽一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审讯室内,霍云清被两个狱卒架起,拖了出来,绑在了审讯犯人的柱子上。
才短短几日,霍云清已经从原来飞扬跋扈的娇阁公主,变成了形容枯槁的样子,看来,这两天没少吃苦头。
但璟泽对她丝毫没有怜悯心,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阿绾毒发痛苦的样子,自己就心如刀割,恨不得替她受了这个磋磨。
“解药交出来,你可少受些痛苦。”
已经痛到麻木的霍云清听完哈哈大笑:“哈哈哈,璟泽,我反正什么大刑都受过了,凭什么把解药告诉你,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吗?做梦。”
“还不快去,把这个贱婢的嘴给废了,愣着干什么。”
词安见霍云清就像疯了一般,对自家王爷破口大骂,急的赶紧让两边的狱卒,让霍云清闭嘴。
“慢着。”璟泽听完这些话后,一反常态的阻止了两旁欲动手的狱卒。
“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肯说出解药,本王可以留你一命,并把你安全护送回羽国,相反,只怕羽国以后再也不会有羽清大公主了。”
“你卑鄙。”
“哼,你怕不是搞错了,是你先投毒在先,本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道罢了。”
沉默了一瞬,霍云清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你想得到解药,休想,这辈子就不要想得到解药,我就是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最心爱的女人,死在你怀里哈哈哈。”
闻言,璟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脸色黑得彻底,满屋子的气氛如坠冰窖。
“拿上来。”璟泽手一挥,就有人拿上来一篮子用黑布盖着的东西,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是活物。
璟泽对两旁的人微微点头示意,便带着词安离开了地牢。
“嘿嘿嘿。”两边狱卒一掀开篮子上的黑布,居然是数十个体型硕大的老鼠。
饶是霍云清手段歹毒,在见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露出来惊恐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啊啊去啊。”
地牢的门关上,渐渐掩盖了霍云清的惨叫声,连词安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路无言,行至无人处,方开口:“她走了。”
词安当然不会蠢到去问这个“她”是谁,只小心回禀:“回王爷,是的,顾小姐一大早就启程回京了,奴才按王爷的吩咐,给顾小姐准备了很多滋补的东西,一并带了回去。”
“嗯。”璟泽茫然点头。
“可有格外准备靠枕,她体重轻,这马车颠簸,容易咯着。”
“王爷说的是,奴才有准备两个羊毛靠垫,放心吧,这一路的吃食儿也是准备的够够的,保证顾小姐一路都是舒舒服服的。”
“哦,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