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宗的逆袭之战被传的面目全非,以至于,绝大多数人只知道有个三头六臂的小师叔力挽狂澜,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然,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强大的荒古妖兽。
因此,吴北良并没有如凤灵说的那般名震大荒,出名的那位是‘三头六臂的小师叔’,这是许多人始料未及的。
凤灵总觉得这事儿有人故意为之,可是她没有证据。
王福生的老爹在月秋雪醒来的第二天就送来了二百万只容量小了五分之一的白玉瓷瓶。
当然,这不是他偷工减料,而是严格按照吴北良的要求让人赶制的。
吴北良作为一名只许我白嫖天下人,莫叫天下人白嫖我的选手,因为宗门大战前所未有的大方起来,无偿送出八九十万瓶冰莲神液,以及各种珍贵的丹药,还散尽千万灵石。
可以说,这波血亏,亏到血崩,亏到心脏千疮百孔——太特喵疼了!
还好,他率先去了玄天宗和血天宗,利用宗主身份扫荡了两宗,拿走了茫茫多的灵材灵宝兵刃灵石。
但是,吴北良认为,比起他的损失和付出,还远远不够。
怎样才能更快的回血呢?
奸商气质爆棚的少年略一思忖便想出了好办法:
第一,减量不减价。
第二,格局打开,除了卖给凌天宗的人,还要卖给玄天宗和血天宗的人,毕竟,大家都受了伤,都需要疗伤圣药冰莲神液。
不过商机一闪而逝,要想抓住,必须要快!
因为慢了,大家的伤都好了,冰莲神液还怎么卖?
所以,他就让王福生通知便宜老爹以最快的速度赶制表面没啥变化,但内里容积缺少了五分之一的白玉瓷瓶,疯狂的要阿莲,将它压榨殆尽,进入冷却期才罢休。
凤灵对此表示:吴北良这狗东西,心太黑,没人性,良心大大滴坏了。
吴北良觉得自己依旧散发着迷人的人性光辉,因为,他都没有坐地起价,依旧是一千枚灵石一瓶,买一赠一。
就相当于五百枚灵石一瓶,但却让他们不得不最少花一千枚灵石。
一个小小销售策略,不值一提。
除了一千枚灵石买一赠一的,还有不少在吴北良的号召下去扫荡死去的玄天宗和血天宗弟子的储物袋的。
他们将储物袋交给吴北良,按照约定,吴北良得一枚灵石卖给他们各一瓶冰莲神液。
这就是妥妥的拆盲盒,不一定亏还是赚,毕竟,没有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那些弟子的储物袋里有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不可能所有的玄天宗和血天宗弟子都是狗大户!
他叫上王福生和褚依菡,用了两个时辰才做完凌天宗的生意。
不管长老还是弟子,一视同仁,一律一千枚灵石两瓶。
当然,那些上缴储物袋的弟子享受一枚灵石买一瓶冰莲神液的超级特权。
而且,有的弟子扫荡的储物袋多,吴北良会按照一枚灵石的价格卖给他们相应数量的冰莲神液。
这让那些要面子不肯去搜索尸体的弟子悔青了肠子。
要面子就得多花九百九十八枚灵石才能买到两瓶天山水,代价可太大了。
这一波赚了个盆满钵满的吴北良笑眯了眼。
他对王福生说:“阿福,想不想去玄天宗玩玩啊?”
王福生小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想啊想啊,不过,他们不会一拥而上捶死我吧?”
吴北良笃定地保证:“那肯定不会,你哥我可是玄天宗新任宗主,你是我的兄弟,谁敢动你一根毫毛?”
王福生一脸的兴奋:“震惊,玄天宗宗主竟是我兄弟!那我以后不得横着走?”
吴北良眉飞色舞志得意满:“血天宗宗主也是你兄弟啊,别说横着走,你倒着走都行啊!”
王福生迫不及待地说:“走,良哥,马上出发。”
吴北良拉住小胖子:“等一下,阿福啊,到了玄天宗和血天宗,可能需要你配合我一下,没问题吧?”
王福生拍着胸脯道:“当然没问题,良哥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没问题了,出发。”
褚依菡赶紧表示:“吴师兄,我也要去。”
吴北良想了下:“行,一起去吧。”
片刻后。
三人通过传送阵来到了玄天宗。
一名皮肤微黑,中等身材的弟子看到三人微微一怔,然后装作没看到,准备加快脚步离开。
“那个谁,站住!”
吴北良叫住了他。
那弟子转过身,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恭敬鞠躬行礼道:“弟子王明见过宗主。”
吴北良拿捏姿态,微微颔首:“王明啊,你去把宗门内所有人都叫到这里来,本宗主有话要说。”
王明愣了一下:“蛤?”
吴北良眉毛一挑,神色不悦:“怎么?需要本宗主再重复一遍?”
“不用不用,弟子马上去。”王明说罢,逃也似的跑了。
王福生竖起大拇指赞道:“良哥你真是太有宗主范儿了。”
吴北良嘿嘿一笑:“主要看气质。”
一炷香后。
留守玄天宗的六位长老,以及一众弟子来到了坤宁坪。
“拜见宗主。”五方长老拱手行礼。
“拜见宗主。”其余人也跟着不情不愿地行礼。
吴北良点点头:“人都到齐了么?”
五方长老拱手道:“回宗主,金楠太上长老,君盛太上长老以及月呈老祖在闭关。”
吴北良才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小屁孩,太上长老,老祖那是什么身份,哪能他一号召就来,不要面子的啊。
少年‘嗯’了一声:“其余人呢,还有没到的么?”
一名中年人拱手道:“回宗主,边豪师弟没有到,他在郭长老殿内放火,被关起来了。”
吴北良眨了眨眼,想起自己坑的那个背锅侠,咳嗽一声道:“放出来吧,他是冤枉的。”
中年人一愣:“边豪确实一直喊冤,说不是他放的火,还说看到了萧濯师弟,萧濯已经被……咳,死在了秘境中,他怎么可能看到呢?很明显就是在说谎!”
说罢,抬眼看着少年,小意问道:“宗主,你如何知道他是冤枉的呢?”
因为火是我放的啊…吴北良淡淡道:“猜的。”
中年执事王灿:“……”
其余人情绪也不连贯了:猜的可还行?太草率了啊!
“愣着干嘛,去把人放出来啊。”
“遵……遵命。”王灿答应一声,赶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