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和江河来到下渔村以后,只见村口有几个年轻人看着他们的车进了村。很明显这就是村口的岗哨,看不出来,一个小小的渔村竟然还有这样的防患意识,怕是现在村里早就知道自己来了。真的有点意思,这个村子看来不简单啊。
“老大,这个村子不寻常。”
“嗯,你也感觉到了,咱要小心一点了,别阴沟里翻船了。”
两人将车开进村里,所有的人见了他们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拦下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一样,有一种你们怎么才来,等着鱼来,鱼迟迟不来的憎恨情绪。他们一路开到厂门口,只见还没有盖起来的工厂现在让很多年轻人围着工人,各种建筑器械上都站满了人。
“老大,直接开进去吧?”
“下车,我们走进去,咱好事多磨,会会他们。”
说着二人就下车了,他们一下车那边的几个小伙子手里拿着钢管之类的东西就围了上来。但是秦烈和江河没有去看,还是往前走。
“你们是干什么啊,来这干什么?”从这些小年轻后面出来了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人,络腮胡,花衬衫,胳膊上纹了个花臂,看着还挺唬人。
“我们就是你们一直在等的人啊,你们不是重新谈赔偿资金嘛?”
“就你俩,来和我们谈?谈什么?带钱了吗?”这个络腮大汉也是不吃秦烈这一套,这货压根就不相信秦烈说的话。
“我是汉唐集团总部的,你们这样的举动是违法的,我们已经报警了,告你们非法拘禁信不信。”秦烈还是像一个好先生一样口头劝导着,但是这个络腮大汉眼里都是讥讽。
络腮大汉闻言说道:“报警?你让警察来啊倒是,外地佬?”
“你们说,怎么样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
秦烈也是失去了耐心,关键他觉得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小孩,也是被有心人利用,有好几个脸上的稚气还在,一看就是未成年,这个年纪最容易让所谓的江湖情义迷惑,然后走上犯罪的道路。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络腮大汉油盐不进啊,自己啥时候对别人说话这么温声细语的。不知好歹啊,还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呢。
“这个简单啊,掏钱啊。”
“我掏钱可以啊,但是你总的介绍一下你自己吧,要不我哪里知道我这钱花在啥地方了。”
“哈哈,小子听好了,你爷爷我道上兄弟都叫一声彪虎。这个村子老子说了算,知道吗?老子就算是把里面人饿死,也不能咋滴知道吗?”
我去,他妈的。这说话态度谁能受得了,只见江河上去就是一个螺旋踢,脚脚到肉,这几下让本来就大的头更是打了一圈,鼻梁骨都断了,鼻血流的和不要钱的一样。
“你要是在聒噪一句,我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打下来,说到做到。”
江河对着这个叫彪虎的家伙说道,这速度连秦烈都没注意江河是怎么出去的。这也怨不得江河,秦烈可是心中偶像,多大胆子在自己偶像自己老大面前这么说话,不动动手不知道乖啊。
“江儿,玩玩得了,看给人家打的。”秦烈倒是找了个水泥台子坐了下来,大有看戏的架势,就这还对着旁边那些小年轻说:“看看,不好好工作,不努力读书,长大以后就只能挨打了。我告诉你们啊,别以为只有那个家伙能打,我也会点,你们老实点啊,咱一块看看戏。”
秦烈这话说的这个彪虎直接原地炸裂了,在这本来就是看场子的,自己也是被派来的,旁边这些大多数都是这个村上的,也是被忽悠过来的。但是现在自己被单方面的KO,旁边这些人没有敢上来,自己这个恨啊。
“现在你能好好说话了嘛,我老大还等着看戏呢?”江河说话很慢,但是说的也很少,他也不看这个彪虎。
“去你妈的,老子···啊,”只听彪虎一声惨叫,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还夹带着一颗牙齿。
“你怎么就分不清好赖话呢,我没骗你,下一个就是门牙了。”江河手抹了抹衣服,刚才口水沾到自己手上了。
“我告诉你们,我是雷龙社的,你们打了我没什么好果子吃,就这里面的人都得遭殃。”络腮胡大汉还是嘴硬的不说任何有用的信息,因为他很自信,只要自报家门,对面的人一定会吓得面容失色。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只见秦烈和江河听到雷龙社以后,面色古怪,但绝对不是害怕,因为自己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想笑。
秦烈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叫彪虎的男子,现在的他已经被江河弄的没什么招架的力气了。
“给我说说那个什么雷龙社,说好了没啥事,说的不好,废一条胳膊,我说的,耶稣都救不了你。”
这个彪虎都懵了,刚才还说话口风怂的不行的人,现在一张口就要废自己胳膊。我去,当我纸糊的,彪虎一听还想反抗,但是自己现在双腿双手动弹不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彪虎也看出来,眼前两个看着人畜无害的人,实则手上都是有功夫的,自己犯不着得罪这样的人,先盘盘道,没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
“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不害怕警察的人。哦对了,可能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警察大概率上会害怕我们,但是我不知道警察害怕不害怕你们。”
“你们还等什么什么呢?上啊,他们只有两个人,难道你们不想混了吗?”彪虎说到这里,只见几个年轻人手里拿着钢管呀就上来了,但是结果是可以预见的,不到一分钟,江河就全部放翻了。
“看来你是不想好好合作了,那就只能说声抱歉了,”秦烈伸手向彪虎的胳膊抓去,彪虎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胳膊一声脆响,就被卸下来了。
不过这个彪虎倒是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恶狠狠的看着秦烈。
“好,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彪虎对着秦烈和江河说道,可以看到彪虎现在绝对不好受,黄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流下。
“算是个汉子,但是也只是算是,”秦烈又伸手一拧,将胳膊安了上去,彪虎以为秦烈是害怕了,但是没等到自己说话,秦烈再次出手,胳膊又被卸下来了。这下彪虎可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喊了起来。
“说点有用的,我给你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