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夕,你这样拘禁我,剥夺我和外界的联系,是非法的。我要和你离婚,你放我出去!”陆梓沫收回思绪,仰起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青春年少时的那场暗恋就算是再美好,也只能永远的成为过去!
她已经和慕容凌结婚,而且还生了五个孩子,现在是五个孩子的妈妈了。
所以,现在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傅元夕撇清关系,然后离开秦城,去雨城找到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想办法相信自己的身份。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把五个孩子从慕容凌那个人渣身边抢过来。
“离婚?方紫陌,你说你要和我离婚?”傅元夕帅气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忍不住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高烧烧坏了脑子吗?为什么现在说出的话会如此的思路清晰,而且竟然还有胆量对他说出了非法拘禁这四个字。
陆梓沫很肯定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是,我要和你离婚!”
傅元夕上前一步,直接走到了她面前,目光死死的盯住她的眼睛,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陆梓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吸里的愤怒:“方紫陌,你生了一场病,脑子烧坏了,胆子倒是变大了。
在你同意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傅元夕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两个字。你方紫陌无论生死,都只能是我傅元夕的妻子!
你疯了这五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还帮你照顾你生病的妈妈,怎么,这意识清楚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我离婚吗?
是不是林友豪回来了?他在我去欧洲的这段时间来找你了?你就这么贱吗,你忘了当年他是怎么背叛你的,你忘了自己是怎么疯的吗?
方紫陌,我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贱的女人了!”
陆梓沫的话不知道触动了傅元夕那一根敏感的神经,他像是疯了一般,口不择言的骂了起来。
陆梓沫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么羞辱过,想也没想,直接一耳光就甩了过去:“傅元夕,你说谁贱呢?”
响亮的耳光声,让两个人都有懵了。
陆梓沫冲动的打人之后,有些后悔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的身份都是傅元夕的太太,她的自由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而且这个家伙性格古怪傲娇,她这样冲动的打了他之后,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过了。
被打的傅元夕此时清楚的感受到了脸上的疼痛,不过他却没有生气,心里反而很诧异,很想不通,一向胆小软弱的方紫陌竟然有勇气打他。
等到回过神之后,他竟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笑了起来:“方紫陌,好,打的好!”
陆梓沫后退了一步,眉头紧锁:“傅元夕,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说话时,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
傅元夕笑的更灿烂了:“我这里再正常不过了。方紫陌,希望你一直都保持这个状态。”
说完之后,他不等陆梓沫反应过来,直接转身吩咐张叔:“少奶奶的病已经好了,让人把前面别墅的主卧收拾一下,少奶奶今天可以回去住了。”
看着他就这样走了,陆梓沫着急了:“傅元夕,你等一下,我要和你离婚,不是要搬回主卧去住!你个神经病,你别走!”
她就这样穿着拖鞋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
刚刚少爷已经发话了,说是少夫人的病已经好了,可以搬回主卧了。因此看到她追了出去,张叔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再去阻拦。
傅元夕是个男人,走的很快。
方紫陌的身体这些年因为发疯,一直被关在这里,很虚弱,再加上还穿着拖鞋,因此陆梓沫根本就追不上他。
自己反倒是不小心摔倒在了楼下的青石路上。
手掌上还有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心里这些天憋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她趴在地上低声哭了起来。
一直走出去好远的傅元夕,此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停住了脚步,看到她摔倒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摔疼了吗?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有什么事等你搬回去再说,干嘛要追上来!”说话时,他对陆梓沫伸出了手。
陆梓沫抬头看着他,心里不知为何,更加的委屈了,眼泪流的更凶了:“傅元夕,我们离婚吧!于是我们两个人这样互相折磨,不如放过彼此。”
当初傅元夕结婚的时候,她已经远嫁到了欧洲,所以并不知道他和方紫陌之间的事情。
不过,从傅元夕刚刚的话语中,聪明的她也多少听出了一些,方紫陌喜欢的人应该根本就不是他,而是那个叫林友豪的男人,一切都是傅元夕自己的一厢情愿。
傅元夕的眼眸冷淡了下来,在她面前蹲下,声音冰冷,但是动作却很温柔的把她从地上公主抱了起来:“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方紫陌,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
说话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梓沫的脸,眼中是浓浓的悲伤。
陆梓沫的心被他眼中的悲伤震撼了,就这样被他抱着,想要再一次说出口的关于离婚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看来,傅元夕是真的很爱妻子方紫陌了!
只是她的一句离婚,就能让他这种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人露出这样悲痛的感情。
他也真是可怜!他要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陆梓沫,他深爱的妻子已经死了,会不会盛怒之下掐死她啊?
于是,她不再说什么,就这样被傅元夕抱着来到了前面别墅的主卧。
“你的手出血了,坐在这里别动!”
说话时,他来到门口吩咐张叔拿来了医药箱,蹲在了陆梓沫面前,小心的帮她清理手掌上的伤口。
陆梓沫就这样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此时的表情格外的小心认真,侧脸看起来充满了魅力。
“这两天别沾水,小心留疤。你的手最漂亮了,天生的弹钢琴的手,要是留疤了就不好看了。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他的目光此时落在了陆梓沫还有些灰渍的膝盖上,很自然的伸手就要拉开她的裤筒。
陆梓沫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膝盖上的伤口我自己处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