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萍这女人心地单纯,对待感情传统,专一。
和顾明峰结婚之后,就跟随他一起去了国外,帮助顾明峰打理顾家的一部分生意。刚开始,新婚两个月,顾明峰对她确实很好,百依百顺的。
但是,新鲜劲儿过了之后,顾明峰就原形毕露了,借着做生意出去鬼混。
有一次,竟然酒驾撞死了人。
他肇事逃逸回到家之后,花言巧语,痛哭流涕,和顾家人一起欺骗程萍替他顶罪。
傻女人程萍一个人在国外,就这样被顾家人忽悠,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爱顾明峰的,毅然的去替他顶罪,坐牢。
大约一年之后,她出狱,顾明峰表面上假装对她很感激,恩爱有加。其实背地里早就做好了各种离婚的打算。
因为,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又遇到了一个家世比程萍好几倍,能够为顾家带来更多利益的女人。
程萍刚刚查出怀孕,顾明峰就提出了离婚。
程萍如遭雷击,死心眼的她说什么也不肯离婚。
顾明峰这个人渣就开始制造一连串的事故,故意派人在程萍的车上动了手脚,造成刹车失灵,程萍的车子撞坏了桥上的护栏,跌入了河中。
不过幸运的是她却被人救了上来。
然后,惊魂未定的她又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绑架,威胁。
等到她的哥哥,顾暖辞他们的师傅程震接到消息赶去国外将她救出来的时候,这个从小一直被哥哥呵护着的女人,已经被吓的精神失常了。
当时,在国外,程震一个人根本无法和顾家人对抗,只能带着妹妹签了离婚协议书回到了国内。
找了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慢慢的,程萍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只是前几天,暖笙在顾家村和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滑进了村口的小河里,看到女儿落水,程萍的大脑受到了刺激,想起了当年在国外车祸落水的情形,然后整个人又崩溃了。
在家里拿着水果刀要杀坏人,要自杀。
程震只好赶紧将她送到了雨城的医院进行心理治疗。
只是,让程震没有想到的是,他不过是一时疏忽,顾暖辞这个小丫头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打乱了他对付顾家的所有计划。
因此,从雨城回到家中,他看到在院子里跟着师兄练功的顾暖辞时,很生气。
“小辞,你跟我来一趟书房!”程震强忍着怒气。
他们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顾一寒的家。
农村的房子很宽阔。
正房五间,盖了两层楼房。东厢房是厨房。剩下的就是宽广平整的院子了。
顾一寒的父亲和程震曾经是特种部队最亲密的战友,只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顾一寒的父亲不幸牺牲,在临去世前他握住程震的手,将自己的妻儿老小都托付给了他。
后来,程震专程来到顾家村看望老战友一家,这才发现顾一寒的妈妈早就丢下他们改嫁了,家里就只剩下五岁的顾一寒,还有两个年迈的老人。
为了完成战友的托付,他就在顾家村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十几年,帮助战友送走了两位老人,盖了新房子,养大了儿子。
同时,还收了几个慕名而来的徒弟!
顾一伟的父亲就是曾经在路上遭遇抢劫,然后被路过的程震出手相救。后来找到顾家村,非要将儿子送过来习武不可。
顾暖辞看到师傅还是臭着一张脸,求救的看了一眼两个师兄,然后不情愿的跟着他走进了书房。
程震刚走进书房,转身,还未开口说话呢,顾暖辞瞬间就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小腿:“师傅,舅舅,亲舅舅,你别生气了,我错了,这次我真的知错了!”
小丫头一脸忏悔的哭泣!
正准备质问她的程震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
“好吧,既然你知错了,那很好。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去基地上学!”他的声音淡淡的。
假装哭泣的顾暖辞愣了一下:“基地?什么基地?”
程震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小辞,你还记不记得半年前,师傅曾经带着你去参加了各种智力,体能比赛。”
顾暖辞点了点头:“是啊,我当时几乎都拿了第一呢!怎么了师傅?”
“那其实是部队的秘密训练基地在选拔各种高素质,高智商的人才。小辞,你已经被他们录取了。明天去报到。训练时间是八年。”
“什么!八年?我不去!”顾暖辞一听,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她在顾家村有妈妈,姐姐,师兄的陪伴,在村小上学,日子过的别提多舒服惬意了,她才不要去什么秘密基地接受特训呢!八年啊!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程震的脸色猛的沉了下来:“这由不得你!我已经决定了,你三师兄和你一起去,明天必须就走!去收拾东西吧!”
说完,他将脸扭到了一旁,不去看她。
顾暖辞在他身后哭闹起来:“舅舅,你可是我的亲舅舅。我不过是破译了你的电脑密码,复印了几份文件而已,你至于吗?将自己的亲外甥女送走八年,你也太狠心了吧!”
“不就是要找顾家报仇吗?你放心,这个仇我将来一定会亲手替妈妈报的!”
“舅舅,求求你了,别送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不想和妈妈,姐姐和师兄们分开。”说着,她又拉住程震的衣袖撒娇。
程震看着她挂着眼泪的粉嫩小脸颊,仰起头,似乎有些矛盾和挣扎,半天他才闭上眼睛说道:“小辞,师傅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师傅本来是想等到你十八岁才告诉你的,可是,现在,既然这样,告诉你也无妨了!”
看到师傅一脸严肃的表情,顾暖辞的小脸愣住了:“师傅,你要说什么?”
程震看了她一眼,转身,在书房书柜最底层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在书桌上打开。
里面是一个小婴儿穿的粉色的短袖连体衣,还有一个薄薄的米色的浴巾。
“这是什么啊?师傅。”顾暖辞伸手拿起小婴儿的衣服,一脸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