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徒金色的手轻轻一握,她的脑海瞬间剧烈疼痛,像被生生打开了脑袋一般,
姜寒咬着牙将神识强行收回,
圣徒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有收获后又挥棒向众人杀去,
躲在远处的聂蕊愤恨的看着周围,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刚刚又坏了她的大事,明明只差一步她就可以拿到了,
池傅本来在一旁不断寻找着机会,看到姜寒突然捂住脑袋,连忙过去喂了一颗丹药,
她缓了半晌才抬起头来,一张小脸煞白,差点就成白痴,
池傅翻了个白眼传音道:“你说你也不小心点,圣物是那么好拿的吗?大大咧咧的就把神识附上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咳,下次小心,”姜寒按了按脑门,
“刚刚还说我呢,看你现在也是势在必得的样子啊,”池傅无语的看着她,
“呵,宝物在前自然要拼一拼,得不到说明无缘,得到嘛......”
“得到咋?”
“得到说明老子牛逼,必须得到,”姜寒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道,她不能白白挨这一次痛,
“......你是个女孩子,老子什么老子,”
“师兄,你去一旁悄咪的往远处牵制他们,”姜寒边说边加快速度吸收丹药恢复精神力,
池傅看她没什么大事往远处遁去,在人群暗处不断偷袭,下着黑手,打斗越发激烈,都打出了私人恩怨,
“狗日的,对面的你再打老子,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放你娘狗屁,明明是你先打老子的,”
“啊,小师妹,你偷袭我干嘛,”
“我没有啊”
......
池傅搞完就跑,深藏功与名,
姜寒苟在另一边,藏于人群里,将神识聚拢,越来越凝练,打算一击必中,突然看到聂蕊离佛洁花越来越近,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等待着机会,
在聂蕊靠近的一瞬,她将佛洁花连根拔起收在法典中,同时捏着嗓子高喊,“佛洁花被聂蕊拿走了,”
人们齐齐向那边看去,聂蕊此时正呆滞的站在佛洁花跟前,一脸难以置信,
在佛洁花被摘去的一瞬间,一道疾风袭来,姜寒快速躲开,却是像被锁定了一样根本躲不开,于是急忙躲到那群诡异男人身后,
一击之下前面的诡异男人尽数化为血气,缓冲之下姜寒只是被拍在了墙上,圣徒在一掌拍出后也凭空消失,祭台上同时恢复原样,
从嫁祸聂蕊摘花到圣徒消失不过两息的时间,所有事情发生太快,根本没有人看到是谁喊的,
此时所有人也并不在意是谁喊的,全部看向聂蕊,他们认定了佛洁花被她摘走了,
所剩的十几个诡异男人将她护在身后,聂蕊脸色阴沉的解释她没有拿到,
“我刚过来佛洁花就凭空消失了,肯定是姜寒拿到了,刚刚圣徒朝着她打了过去,”
一众人看向姜寒,她此时胸口下陷,口吐鲜血,脸色惨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池傅在一旁不断度着灵力,
“咳~你这话说的真搞笑,我不过是被殃及池鱼了,圣徒明明是朝着你的方向过去的,而我当时刚好在你那些傀儡后面站着,替你挡了一劫,你将好东西独吞了不说还想栽赃给我,真是算盘珠子崩到天际了,”姜寒抚着胸口半仰着,一脸晦气的样子,
“就是,我刚刚也看到了,明明人家就是给你挡了劫,你还想推脱出去,”
“聂蕊,赶紧将东西交出来,”
“她离得佛洁花那么远不可能拿到的,你不要找借口了,”
“她手里肯定还有一个须弥空间,抓住她,抢过来,”一个散修一脸贪婪的说道,
聂蕊咬牙看着各宗门弟子,“你们也要动手吗?各宗门之间是不允许对付亲传的,你们不过是些内门弟子,当真要出手吗?”
“呵呵~我们确实不能对亲传动手,可是如果亲传是邪修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谁抢到是谁的,”一个老欧率先出手,其他人见状着急的冲了上去,
池傅带着姜寒往远处挪动,远离打斗中心,
“行啊你,现在神识运用的很溜啊,没想到你还有须弥空间这种宝物,”
“还好他们都没有神识,要不然我这副样子被群殴,现在就剩一把灰了,”姜寒翻了个白眼默默传音,
“说什么呢,我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你受欺负?”池傅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脑门,
姜寒笑着躲了一下,扯动了伤口,呲牙咧嘴的继续笑着,“真没想到我竟然能从女主手里抢到东西,”
“没办法,时也命也,什么女主不女主的,那是你命好,赶紧恢复吧,我给你护法,”
“嗯”她服用一口灵泉开始打坐,
坞咔几人也溜了过来,
姜寒在他们过来的时候立刻给池傅传音,让他注意点坞妲,
“这些人死的是真快,一不留神就没命了,”
“那边几个怎么还自己打起来了,”
“中间那女的逃出来了,竟然没有人看到,”
“这些人杀疯了啊,目标人物都跑没了,还不追,”
几人在周围不断讨论,抢夺已进入了白热化,可惜主角跑了,
姜寒此时正在运转炼体功法,牵引着雷灵力不断淬炼着自己的胸口,原本坍塌下去的地方满满恢复过来,
“我怎么闻到一股烤肉味儿啊,”坞咔鼻子抽动不断嗅着味道的来源,头越来越低,被刚醒来的姜寒一巴掌拍倒在地下,
坞咔爬起来委屈的摸了摸脑袋,他招谁惹谁了,
姜寒给了他一个白眼,莫名的看了一眼坞妲,
不对劲,太不对劲,按照平常坞妲早就心疼了,
为保险起见她对着除了坞妲几人传音,一定要提防坞妲,他很可能被控制了,
“不可能,他脸又不诡异,”坞咔立刻否定,结果又被姜寒拍了一把掌,
“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听着就好,”随后又对王霸子路两人千叮咛万嘱咐,看着点这傻叉,
“那死女人鬼鬼祟祟的干嘛呢,石柱子上面有什么啊,”坞咔捂着脑袋突然指着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