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顺着坞咔看的方向看去,发现坞妲跟在一个穿着兽皮大衣的中年男人身后,往这边走了过来,
“霸儿,你回来了?为父正要去救你呢!”
和王霸长相八分相似的威严男人虎虎生威的走了过来,一把将王霸拍倒在地,
“啧,还是这么不经拍,没一点长进,”
“我说爹,给点面子,我朋友在呢!”王霸无语的吼道,
“啊,霸儿的朋友啊,”男人瞅了一眼,过去一把拍向最健壮的坞咔,
“呦,这朋友不赖,体魄中成,小友叫什么名字,可愿意认我为义父?”男人眼神闪了闪一脸的激动,
姜寒一脸面瘫的看着眼前面孔发红想认干儿子的男人,明明前一秒还是极具威严的家主模样,
可真是儿子‘王八’之气,父亲放荡不羁,
姜寒几人默默远离,躲到坞妲跟前,至于王霸的几个属下,在刚靠近这处院落就一哄而散了,
“义父,请受孩儿一拜,”坞咔跪在地上就这样认贼作父,呸,白得一爹,
“哈哈哈~好好,乖儿子,快进来,”男人将坞咔一把拉起,热情的拎了进去,
“快快,几位小友,也赶紧进来,”
几人同情的看了一眼王霸,跟了进去,
王霸一脸淡定的跟进去,他都习惯了,
“我听坞妲小友说你们被忠里矢的人关了起来,正要杀过去,没想到你们倒是回来了,”男人坐到主位上,眼中闪过一抹狡猾开口问道,
“对啊,那帮畜牲抓了好多人,不知道想做什么,子路也被抓去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被抓起来了?”王霸一脸好奇的看向坞妲,这人他可不认识,
“我的朋友也被抓去了,我在外面观察了好几天,无意看到了王兄腰间挂坠,上面有王家图腾,之前游历在外偶尔知晓,”坞妲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王霸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小友见识倒是不凡,这么说你太和城的子弟都见过?”男人笑着说道,他就说嘛,要是他儿子认识早就上去打招呼了,
“咳,其他人确实没有见过,这不是怕您不信我,就都递了信,”坞妲装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哈哈~你小子,八百个心眼子,这太和城里的几家都被你忽悠个遍,”
“也不能说是忽悠,我打听过了,他们外出历练的弟子也都失踪了,这边离忠里矢不算远,最大可能就是被他们抓起来了,”
“呵,你倒是样子做全了,到时候有一家发现是假的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小子就拜托王家主到时候帮忙照看几句了,毕竟我也是为了坞咔,给您的消息也是百分百真,”坞妲连忙一脸恭敬的道,
“没见过顺杆子爬这么快的,这就开始攀关系了,行了,你小子也别装了,既然都是霸儿的朋友,都叫我王叔吧,”
“好嘞王叔,”坞妲张口就喊了一声
姜寒赞叹的看着坞妲表演,和坞咔还挺互补,
“爹,忠里矢竟然有缚体绳,还不少,他们这是要搞事情啊,”
“什么,他们竟然敢私存缚体绳?真的假的,有缚体绳你们能安全回来?”王家主突然一拍桌子,又有些疑惑道,
“爹,你儿子我至于胡说八道吗,这次多亏了姜寒,要不是她我们根本逃不出来,对了爹,你快去找最好的巫师,她种了缚体绳上的毒,”
“缚体绳上的毒可不好解,先带小友下去,你等一下和我细说,”王家主皱了皱眉头吩咐人去传巫师,
姜寒几人被安排下去,
坞咔手里拿着个吊坠呆呆的看着王霸腰间没有动弹,有坞妲陪着姜寒也不怕他吃亏,
接下来几天,姜寒房间陆续有巫师进来,然后摇了摇头离开,
离渺渺和维洁在一旁眼泪汪汪的守着,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原地离世一般,
坞咔这几天不知道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每次过来眼睛都红红的,
坞妲就跟那连体婴儿一样,一直跟在坞咔身边,寸步不离,
天上月明,适合发呆,
姜寒正呆呆的看着窗外风景,由于中毒她不能炼体,每天就陶冶陶冶情操,
突然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吓她一跳,
“我说坞咔,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坞咔蹑手蹑脚的将门关上,先是兴奋的说她有救了,坞妲找到了个隐居的大巫师,特别厉害,
又摆出一副复杂的表情,吞吞吐吐,
“我说你想说啥,磨磨唧唧干什么玩意儿,”姜寒催促道,
“王家主应该是我亲爹,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没爹没娘,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是老巫师把我养大的,那天......”
原来他娘是王家主的青梅竹马,可惜他娘的家族落魄了,举家搬离了太和城,
王家族老不同意这门亲事,并且另外定了王家主母,
那时候王家主没有实权,撼动不了上面压着的一切,他娘不想让他为难,就趁着一次见面灌晕了王家主,把他霸王硬上弓以后跑了,
最后阴差阳错暂时停留在了坞咔所在的部落,没成想,这一停留就是一辈子,
“你娘真生猛,此乃奇女子也,”姜寒忍不住赞叹,又有些可惜,就这样草草结束一生,她应当也是遗憾的吧,
坞咔有些不好意思,“我干爹现在想让我认主归宗,然后接受血脉激发,可是我不想,坞妲却说白得的好处必须得要,我天赋好,王家肯定把我当宝,名字而已,以后可以同用两个名字,”
姜寒也是一脸赞同,“对啊,好处都送到跟前了,王八蛋才不拿,你就算改了姓,朋友还是你的朋友,部落还是你的部落,我肯定还叫你坞咔,”
“我想了想你们说的都对,我决定同意了,”
“还有件事,”坞咔突然变的扭捏起来,先是耳根红,后来整个脸变得通红,
“我说,你这是什么情况?”
“姜寒,你是我好朋友吧,会给我保守秘密不乱说的吧?”
“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出了名的嘴严!”看着坞咔一副要交付性命的表情她突然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