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微博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期待着两人之间再来一场撕X大战,沈念卿是月汐的消息也不径而走。
原本只在建筑方面有些名气的月汐一下子名声大噪,谁也不能将沈念卿和建筑设计大师联系起来。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手机,谁能想到沈总她明面上是个霸总,背地里居然还是个建筑大师?】
【什么也别说了,沈总人美心善,什么时候娶我?】
韩莉看着网上几乎一面倒,对沈念卿的夸赞,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那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获得大家的称赞?
让她更恨的是,从自己的微博发出到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沈念卿不可能没有看到这条微博,但她却始终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反而衬得她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不管怎么蹦达都没人搭理!
她对沈念卿的恨意越来越浓重,恨不得马上毁了她。
可还没等韩莉想出办法针对沈念卿,一则关于菲尔茨的丑闻迅速宣扬开来,连带着韩莉私生女的身份也被公之于众。
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韩莉原本天才少女的人设被毁誉一旦,再加上沈念卿的对比,网友们对她更是热嘲热讽的厉害。
面对网友们的疾风骤雨,韩莉哪里还有心思报复沈念卿?和网友争执了几句后便偃旗息鼓,再未在公众面前出现过。
不过,韩莉错怪了一件事,她压根就没有看到韩莉所谓的挑战书。
此时的她已经落地A国机场,准备参加巴尔塔家族的宴会。
才出机场大门,一位金发碧眼的英俊男子就拦住了她,冲她灿烂一笑:“美人儿,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我的意中情人?”
在国外多年,这样的搭讪沈念卿没少遇到,此时也只是淡淡一笑:“是吗?那你的意中人估计挺多的。”
说完,她就准备绕开他离开。
“哎!”男人见她要走,当即伸手准备拦她,可还没碰到她,就被一旁的唐欣擒住的手腕。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不可置信的看向瘦弱的唐欣,惊呼道:“华夏功夫果然是真的!”
他这么来一句,哪里还有刚刚花花公子的范?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傻白甜。
唐欣无语的松开了他:“好端端的学什么花花公子?”
“我叫安德烈,不叫花花公子。”安德烈虽然会说中文却听不太懂,只以为唐欣是在说自己的名字,赶紧解释道。
他这话一出,傻白甜的气质更加明显了。
唐欣和沈念卿对视一眼,也不知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的家人怎么会放心让他出来?
见她们的神色不对,安德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不是我刚刚吓到你们了?可索西说女孩子们最爱这种搭讪方式,难道是他骗了我?”
听他这么说沈念卿有些好奇:“索西派你来的?”
“对,他是我的祖父。”安德烈笑了起来,“他说今天有一位尊贵的客人会来,特意让我来接你们。”
沈念卿颇有些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巴尔塔家族还有这样的存在。
“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办,不如过几天再碰头?”沈念卿带着些歉意说道。
安德烈赶紧摇摇头:“索西今天可是交代我必须把你们带回去,否则的话我的晚饭可没有着落了。”
他沮丧的样子仿佛一只大狗狗,湿漉漉的眸子让人有些心生不忍。沈念卿刚想说话,索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安德烈那个臭小子应该已经见到你们了吧?”
沈念卿看了一眼安德烈,有些无奈道:“您教他的可不是什么好招数。”
索西的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没办法,那个臭小子实在是太单纯了,一点也不像我巴尔塔家族的人。我必须要好好教导他才行。”
所谓的教导就是将他骗得更惨吗?
沈念卿十分同情地看了安德烈一眼,向索西道:“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或许过两天直接去参加宴会?”
索西并不意外沈念卿的行程,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等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可得好好和我聊一聊。”
沈念卿自然是满口答应。
带着行李回到沈家老宅,果不其然看到了沈老爷子的满脸怒容:“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家的重心并不在国内,是以沈老爷子对国内的消息也了解的不多。等到他知晓沈念卿和沈洋之间的龃龉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沈洋和沈茵父母莫名其妙翻了脸,沈茵这个人人称赞的名媛名声一落千丈,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风光?
沈念卿早知道沈老爷子会要询问自己的此事,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告知了他。
只是她原本以为沈洋会提前回来倒打一耙,没想到他却没有出现。
沈老爷子听了事情的经过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我早就知道树大分枝,人多了也必定会为了那些眼前的蝇头小利而产生争执。只是我一直放不下所谓的传统观念,没有提出分家这件事……”
“分家?!”
沈君宁才进家门就听到沈老爷子说这句话,当即惊讶道。
就在沈念卿以为她会震怒时,谁知道沈君宁却笑了出来:“我早就跟您提过这件事,只是您一直死咬着不肯松口。如今倒是看出来我说的是对的吧?”
沈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倒是没心没肺!好端端的一个家拆散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君宁冷嗤一声:“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才是真正的会散。有很多事情您隐忍不发,他们可不会为你着想。”
沈老爷子闻言浑身一僵,眼底流露出浓浓的疲惫:“你说的对,是我想岔了。”
沈念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你们什么时候…”
沈君宁上前温柔地摸了摸沈念卿的头:“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别说是我,就连你这几个舅舅也分别提过这件事,只是一直被你爷爷压制住了而已。”
沈老爷子沉沉叹了口气:“如今只怕是想压都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