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摊手:“见死不救非君子,我和鸟毛小伙儿想的一样。”
“嘿!”
鸟毛小伙儿一听:“你说谁鸟毛小伙儿呢?”
跟着又一摸自己头:“好吧是插着根鸟毛儿,但是我叫伏越人。”
“这名儿是我奶奶给取的,希望我时时事事越过他人。记住了,伏越人。”
这话一出,冯唐顿时连连点头:“好的鸟毛小伙儿。”
“你....”
伏越人顿时让冯唐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才连连摆手:“算了算了!爱叫什么叫什么!救人要紧,咱还是赶紧去看看祁连大师吧!”
与此同时密林深处又传几声兀兀鸟叫,跟着就是接二连三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们赶忙冲进去,却见一处山芦苇下,祁连大师躺在他小胖子徒弟怀里,奄奄一息浑身是伤,口中还直冒黑血。
“咋回事儿?”
鸟毛小伙儿第一个冲过去,蹲下拉起祁连大师的手给他把脉:“他咋伤成这样儿?”
小胖子也伤的不轻,脸上手上全是利爪抓伤。
表情也有些神志不清,一听鸟毛小伙儿的话半天才回过神,语气惊恐万分:“鬼!有鬼!”
“这里到处都是鬼!“
“有非洲的鬼!还有鸟变的鬼!”
鸟毛小伙儿顿时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
姓段的大叔也看向我,表情十分不解:“小丫头,他们是不是血液里蛊毒未清,出现幻觉了?”
我摆摆手:“蛊毒未清只能跟你们刚才遇上鬼打墙似的,对邪物浑然不觉,遇上也毫无招架之力,但邪物肯定是真的。”
“否则他们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就是就是!”
小胖子此时已经全没了刚才在黄土小路上跟我叫板的威风,点头如捣蒜:“真有非洲来的鬼!”
“那鬼躲在山芦苇丛看见我们了,又叫来一大群黑色的鸟,那些鸟乍一看长得跟秃鹫似的,但个个顶着一张白脸,那脸还跟骷髅似的,不是鬼是什么?”
脸跟骷髅似的?
我一听,顿时若有所思。
又赶忙问小胖子:“你说的骷髅,是不是就是鸟脸上的白毛,那些白毛长的像骷髅的形状,远远看去像秃鹫带着个死神面具一样?”
“对对对。”
小胖子此时已经吓的不会说别的话,又捧着祁连大师的脑袋直哭:“其实刚才密林里不止我们师徒两个,还有几个跟我们一样想挖千年何首乌的人。”
“可那些鸟不知怎么回事,就攻击我们师徒两个。”
“完全绕开了那些人,呜呜呜。”
我一脸黑线:“这不废话吗?”
“那东西叫兀兀鸟,又叫鬼面鸡。”
“生平最爱吃蛊虫,更偏爱中蛊之人身上的血气。”
“你和师父刚才中蛊只排了蛊虫,却不知道蛊毒入血未清,那鬼面鸡闻到平时最喜欢的蛊毒血气,不攻击你们攻击谁?”
一行人顿时恍然大悟。
大砍刀他们更一脸庆幸:“还好还好,咱们刚才是让这小丫头给治的,没让祁连大师治,否则现在还不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