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问问他咋回事,杜兰扭着腰肢敲门进来,手上还拿着个东西递给高重光:“四爷,这是江小姐给你的信。”
蛤?
我脑子顿时出现几个问号:都什么年代了还送信,江心月没手机吗?
那信上还簪着朵桃花,难不成.....?
与此同时杜兰突然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对高重光柔声道:“爷,江小姐刚刚说,让您看完信出去一趟。”
高重光喜怒不形于色,但语气似乎不是很高兴:“都什么时候了,明天再说。”
我心中顿时又一个问号,心想这江心月大半夜又是送信又是送花的,指定想让他出去约会来着,这货是钢铁直男吗?不出去不怕江心月生气?
杜兰的脸色也变了变,又挤出一个知冷知热的笑:“爷,江小姐早猜到您会这样说。”
“所以江小姐还说了,让您先看信,您看到信里边儿的东西,指定会出去跟江小姐见面的。”
高重光顺手就把信给拆了。
果然下一秒,高重光在信打开那一刻瞬间面色阴沉:“她在哪儿?”
杜兰语气若有所指:“江小姐说了,她在老地方等您。”
“好,”
高重光将手上的信揣进兜儿里,站起来身来走到我面前:“我出去一趟。”
“喔,”
我神色如常点点头:“好啊。”
高重光挑挑眉:“你不问问我去什么地方?”
我刚想说没必要,但一想到上回我说没必要时他那杀人的眼光,赶忙咽了咽口水将话吞回去,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这是你隐私,我好像不太好参和哈?”
毕竟我刚和他强调界限感让他不要参和我的事,同样我也没必要参和他的事呀。
高重光那种忍无可忍的眼神又出现了:“那你不跟我说点什么?”
蛤?
我脑子一下又短路了,说点儿什么勒?
想着半天伸出只手冲他挥了挥,试探性的来了句:“那...注意安全?”
“你....”
高重光不由气结,终于撇下我拂袖而去。
这人,对他客气也不高兴,让他注意安全也不高兴。
还真是喜怒无常啊!
正想着,杜兰突然冷笑一声,盯着我说:“看到了吧?”
“江小姐一句话就能让爷撇下你,人家才是爷心尖儿上的人,你跟人一比,啥也不是。”
无聊。
我白了杜兰一眼,没理她转身回房间睡觉了。
高重光住的房间很大,里边儿两个卧室,其中一个卧室是隔间儿,我就住在那儿。
我和高重光说好的分开住,互不干涉。
这事儿林兰杜兰都知道,但她们其中一个对高重光忠心耿耿,一个对高重光有意思,巴不得我俩掰了,自然不会对外说。
我回了房间就开始行气打坐,本来想调息一下养足精神。
但今天不知道咋回事总没办法集中精神,打着打着居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我又听见那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以及窗外几个小孩儿玩蹴鞠的动静儿,那蹴鞠上的用红布绑着的金铃铛似乎就在我眼前晃,但我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真是有鬼了。
通过这件事我也发现个规律,我在高家住的这几天,高重光在时没什么异常,但凡这货夜不归宿,那几个踢蹴鞠的小孩一准儿出来闹事儿。
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