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以为吃白米饭或者馒头配咸菜已经够够艰难的了,殊不知,这个是县长的日常伙食(死啦死啦去去开会的时候,就是背着一包馒头和咸菜回来的。)
普通人的常规主要食物是红薯、地瓜(凉薯)、土豆、玉米、毛芋、木薯和各类的大豆,糙米等主要粮食,辅助粮食是当时的季节能找到的吃的作为补充。小麦(面粉)和精致大米也只能偶尔请客和过节吃一些。
至于蔬菜则是有什么吃什么,几万人挖,整个禅达早就没了野菜,野兽都被打没了。
野兽:两脚兽惹不起,快跑。
李乌拉挠挠头,问道:“迷龙回来没有?光有钱,也没粮食,可以考虑藏人的青稞麦,北方又遭灾害了,粮食是运不过来的。就算运过来,也是天价。昆明更不用讲,我带回来的那些,都贵得要死。”
死来死啦回答:“回来了好几次,也弄了一些粮食,太少了,你有没有门路?”
烦啦笑着回答道:“要么,去保山仓库抢,要么去对面抢,对面山头,一定有粮食。”
死啦死啦翻了白眼给他,阿译憨憨的回答了一句:“这个,不可行吧,况且,咱们不一定能打得过重兵把守的机场。”
众人:???
李乌拉笑了笑:“阿译长官思路清晰,居然敢打保山仓库的主意。”
阿译缩了回去,他也是下意识的回答了最正确的答案。那里的物资,真正用到前线的,真的是太少了,正宗的雁过拔毛。
兽医则是惆怅:“黑市也买不到更多的粮食,咋就不让小桂子饿一饿肚子。”
李乌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得对,咱也让对面饿肚子。今晚我就过江,死啦死啦,你让克虏伯掩护我,迫击炮准备好烟雾弹。”
烦啦站了起来说道:“你疯了,你要过江?知不知道,对面几千人瞄准你。”
李乌拉则说道:“晚上6点,发炮,我过去。回来的时候,我会打手电筒发信号,也可能直接渡江,别让兄弟们开火就好。”
死来死啦站了起来,没有更多的言语:“武器你随便挑。”
“嗯!”
烦啦则是吃惊:“你真的要去送死?”
李乌拉回答:“渡江侦查,兄弟们最近有些疲惫了。”
阿译则是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要不要通知虞师座?”
李乌拉想了想:“下午5点30分告知他。”
抠门的死啦死啦难等买了半斤肉,还有一小瓶酒,亲自为他壮行,迷龙送上了一部分巧克力,剩下的兄弟则是口头祝福。李乌拉没吃几口饭,剩下的都被人分了。
“我走了!别送。”
李乌拉一把三八式步枪,一套日军的装扮,就这样简单的下山了。
“轰!”
“八嘎呀路!”
克虏伯破天荒的在一天打了第二次炮弹,真正吃饭的日军猝不及防的吃了个小亏,立马炮火还击,很显然,川军团的火力差太多了。
东岸的主力团的士兵则是抱怨,“他奶奶的,又来了。”
“神经病吧!”
“吃饭,吃饭,又不是打我们。”
虞啸卿在禅达城,听见了动静,立马打电话询问情况。例行炮击,算了,懒得管了。
唐基听见了炮声,第一时间打给了军部,就要物资,越多越好。军部的人也怕对方冲过来,又送了一批物资。
“来人呐!”
卫兵连忙跑进来:“长官,我在。”
唐基笑了笑:“去,拿着条子,从师部领一批物资,跟我去给川军团...”
虞啸卿不屑于收买人心,他唐某人可是喜欢。他龙文章不是喜欢打炮吗?我给他炮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日军全部被炮火吸引,全然不知怒江里有一个身影,他鬼鬼祟祟的渡过了怒江,摸到了岸边。
烦啦大喊:“可以了,他过去了。”
死来死啦终于下令:“停火,停火。”
死啦死啦拿着一个大喇叭喊着:“喂...对面的竹兄,我就是问问...你吃饭了没?”
东岸的将士听闻,哈哈大笑,连虞啸卿听说后,晚上都多吃了一碗饭。
竹内当然知道对方在戏耍自己,可把他气坏了,他这里又没喇叭,除非去腾冲城里找找。
“轰!轰!”
蛇屁股大骂:“神经病啦,又打炮,灰尘都掉进粮食里了,很难挑的。”
一旁的士兵听着说道:“厨师长,没事,一点点土而已。我以前在41师的时候,这么大的石子都吃到过。”
蛇屁股连忙指挥着:“拿东西盖好了,好好的菜都糟蹋了。”
日军第三次炮击,就发射了5发炮弹。剩下没吃饭的人,乐呵呵的下山吃饭,吃土都高兴。
李乌拉手脚并用,快速上山,避开日军的巡逻队。目前日军还处于攻击态势,目前并没有深挖地洞。等到1943年,形势变了,就会挖洞了。
其实这个时候攻击是最好的,但是东岸部队普遍以物资短缺,士兵不足。长官们以此为由,不敢反击。真要打过去,也很大概率被平推回来,甚至被反打一波。
一个日军突然喊道:“大咧?(谁?)”
李乌拉端着枪快速冲上去,一刺,两刺,标准的日式冲杀技巧,两名日军当场嗝屁,第三名日军反应过来,被一脚踢飞,失去战斗力。第四名和第五名则是持枪做好了准备,但是都没刺刀。
“呀!”
对方左右夹攻,李乌拉一个冲刺,捅死一个,自个的肋骨被捅的生疼。另外一个反应过来,自己没刺刀,干脆转身逃跑,被李乌拉直接刺死了。最后一刀刺向了第三位。
尸体和物资全部丢进空间里,剩下的弄了点泥土,均匀的洒在路面上,能瞒住一会儿,是一会儿。
小型弹药库,距离:1300米。
李乌拉大模大样的走过去,日军也没啥怀疑的,主要是他的装扮太正规了。
日军的军曹只是问了一句:“朝鲜人?快滚!”
说着还不忘踹一脚,其他日军哈哈大笑。
李乌拉跌跌撞撞的,立马站稳,毕恭毕敬的鞠躬:“嗨!”
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日军也没有怀疑,竹内的联队,东岸以为丛林之虎是精锐,其实就是一个杂牌联队,和虞啸卿的部队一样,属于战后逐渐的第三类部队(太平洋战争时期组建),混杂这一部分朝鲜人和琉球人。
岛国本土的士兵就喜欢欺压这些二流人士,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