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点头同意了。
“四百多年了,我上哪儿找你的头颅呢?”唐曼问。
“当年我攻打锁阳城,大意了,被一个人所斩,我的头被挂于城门前七天,七天之后,有一个老头,把我的头埋于岗山之上,有一块大石头,就在那儿,我没办法拿回我自己的头。”戈布将军说。
唐曼说:“还有其它的吗?”
戈布将军说没有了,抓紧办件事情。
戈布将军走了。
办公室里,留下了很重的阴气,刺骨。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给费莹打的电话。
费莹听完说:“我陪你去可以,但是你得叫上丁河水,有一个男人好点。”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
“那你来煤都路来接我。”丁河水说。
唐曼先接上费莹,又接丁河水。
去岗山,全省最高屋脊之山。
爬到山顶,三个多小时,这儿已经成了风景区了。
山顶最大的一块石,唐曼他们站在那儿。
费莹看丁河水。
“我找找看。”丁河水说。
丁河水找了几圈,摇头,说是太难找了,四百多年了,经历了多少风雨,变化。
费莹转了两圈说:“就在这个位置,阴气很重,不过很麻烦,在这儿是极顶,吸阳气而存,虽然只是头颅,也麻烦。”
唐曼说:“挖开看看。”
丁河水拿出工具,开始挖。
是石头无缝拼接而成的一个石洞,丁河水给砸开的。
石头拿出来,看到了一个罐子,封着。
丁河水伸手要把罐子拿出来,费莹说:“先别动了。”
丁河水一愣,把伸进去的手,缩回来。
“这封印是阴血封的,弄不好。”费莹说。
“先把这罐子拿走,回去再研究。”丁河水说。
“那你可得小心,别破坏了封印,到时候麻烦就大了。”费莹说。
丁河水很小心,把罐子拿出来,抱着下山,上车后,费莹说:“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呢?家里肯定不行,得是重阴之地,放到火葬场到是好地方,但是戈布将军的魂在,他是拿不了这个罐子,但是能捅破纸,这封如果破了,麻烦事就多了。”费莹说。
“那什么地方好?”唐曼问。
“唐色是好地方,但是你哥肯定不会同意的,因为这种东西,你哥是不碰的,那就是另一个地方,半扇门村。”费莹说。
丁河水一愣说:“那地方我不去。”
“丁哥,我知道你不去的原因,给半扇门村做劫,你胆子是真大,你为了曼姐,到也正常,你下车吧,我和曼姐去。”费莹说。
“对不起。”丁河水对唐曼说,下车。
“师哥,你别想多了。”唐曼说。
开车去半扇门村,进村,老三竟然带着徒弟从街那边走过来。
“哟,死丫头,多久没有来看我了?”老三说。
“天天瞎忙,你师妹的事儿。”费莹说。
老三看了一眼唐曼抱着的罐子。
“接过来。”老三吼他的助手。
助手接过去,老三说:“跟我走吧。”
老三绕了几圈,进了一个宅子,不是他原来的宅子。
罐子放到院子里,老三看了一眼。
“这阴血封,阴血印,有四百多年了,真是少见了。”老三也知道。
“师哥,怎么办?”唐曼问。
“解封还要封封人。”老三说。
“四百多年,人能活着?”唐曼不爽。
老三没说话,进屋,泡上茶。
“三哥,你能解这封不?”费莹问。
“死丫头,又要坑我?”老三说完,笑起来。
看来费莹和老三很熟悉。
“我可没想坑你。”费莹说。
“我师妹的事情,我来处理,喝一杯不?”老三问。
“得有好菜。”费莹说。
老三叫助理,小声说了什么,助理出去的。
“说这封的事情,这罐子是什么?”老三说。
“戈布将军的头骨。”唐曼说。
“哟,戈布将军,夜夜升歌,这个人非常的狂妄,这才是让他丢掉脑袋的原因,不过呢,这个人到是忠诚,为国而战,也值得敬佩了,你帮他,肯定是有什么好处?”老三说。
唐曼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给我一把他用过的剑。”唐曼说。
“噢,这让他缠上也不是好事,我试一下吧。”老三说。
老三出来,到院子里,蹲下看。
“真是阴血封,女人的血封的,谁动谁要血光之灾,你看这封印,上面有‘而之’两个字,这个而之,是四百多年前的一个封印人,处理不了的事情,找他封印就没事儿了,不过已经是失传了。”老三说。
“你不是说,解封就得封印人吗?”唐曼问。
“嗯,我看看,现在没有封印人,这个还得解。”老三看着,有十几分钟。
“师妹,我解了这个封,你给我点什么呢?”老三说。
“你想要什么?”唐曼问。
“我,我想离开村子,在有生之年,我要在外面生死,死在外面。”老三说。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唐曼说。
老三看费莹。
“你别看我,这件事我肯定不给你办,我也办不了,我想多活几年。”费莹说。
“唉,我恐怕就这命了。”老三坐在台阶上,把旱烟点上。
“师哥,我是真没办法。”唐曼说。
“没事。”老三把烟抽完,助手进来了。
“把菜摆上,酒倒上,出去。”
助手点头,菜摆好,酒倒上,出去了。
老三走到罐子那儿,开始揭封印。
“师哥,这样能行吗?”唐曼问。
费莹都躲到一边去了。
老三不说话,用水润着,一点一点的揭开。
半个多小时,揭下来了,老三往里看了一眼,说:“没事。”
老三把封放到一边,晒着,进屋拿了一块黑布,把罐子蒙上了。
“没事了,喝过酒带走。”老三说完,把封印小心的拿起来,进屋,放到一个案台上。
喝酒。
“三哥,你这……”费莹问。
“而之的封印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而之当年是封印师,最大的一个,没有封不住的东西,所用也是邪恶至极,解封之人,有一个要求,一生没有碰过女人,我就是呀,这只是一个条件,我看封印了,不是死封,这个当年把戈布将军的头颅藏起来的人,恐怕也是对戈布将军是敬佩的,这封印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不是而之亲手封的,封的时候,有地方不对,所以我解封没问题,不敢保证,但是现在解了,没事。”老三看了一眼台子上的封印。
“师哥,我给你拿一些钱吧,我真没有什么回报你的。”唐曼说。
“行了,那封印就是一件好东西,等我死了,给我的棺材封上,就没有人敢动我的棺材了,再有,就是把十大丧妆,给我学好,学会了,就是回报我了。”老三说。
“谢谢师哥。”唐曼说。
“唉,说实话,我教你丧妆,也是犹豫的,你将来会成为最大的妆师的,我犹豫的原因就是,妆这东西,学妆,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老三摇头。
唐曼心里也明白,不禁的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