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了唐曼几声,唐曼才“啊!”的一声。
“容我考虑一下,给我几天时间。”
这个人听完,点头,就走了。
唐曼坐在沙发上,冒冷汗,因为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唐曼进工作间,把门反锁上,开始在义头颅上塑形。
那个人戴着的是假肤的脸,而且有假肤里面,做了泥块,使脸部变形,完全就判断不出来,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但是,唐曼是化妆师,复原的高手,可以看得出来,分析得出来,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唐曼在一点一点的复原,全凭着所看到的。
董礼叫唐曼。
“你自己去忙,不要来打扰我。”唐曼说。
唐曼复原,调整,最后上妆,天亮了。
唐曼看着,站在两米多远看着,她心里发毛。
唐曼看了有十几分钟后,做了清除,什么都没有留下。
出来,董礼站在外面。
“师父,吃早饭。”董礼说。
吃早饭,董礼说:“师父,你忙一宿?”
“就是化一个妆。”唐曼说。
“那今天就休息吧,我去上班了。”董礼吃了几口就走了。
唐曼吃过饭,休息。
中午才起来,起来后,收拾一下,开车出了市区,到郊区的一个小酒馆,给恩革打的电话。
恩革半个小时后到的。
坐下,唐曼给倒上酒。
“你怎么找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十多分钟。”恩革说。
“哥,事情很重要。”唐曼说。
“说。”
唐曼说:“我知道第十三监的那个人是谁。”
恩革一愣,半天说:“不可能,十三监的人,只有哈达见过,其它的人如果看到十三监人的真面目,用不了二十分钟,必然离奇的死亡。”
“如果你这么说,那就不是十三监的人,但是这个人确实是。”唐曼说情况。
“你的妆达到这个程度了?”恩革都懵了。
“我不敢肯定,我不知道对还是错。”唐曼说。
“那只有哈达能甄别了。”恩革说。
“如果知道是谁,能处理吗?”唐曼问。
“完全可以。”恩革说。
“那我得找哈达。”唐曼说。
“你最好别进鬼市,我和哈达说,让哈达出来见你,这样更安全一些。”恩革说。
“也好。”
吃过饭,唐曼到河边去,封河了,落雪了,整个冰面雪白一片……
往前走,唐曼竟然看到了脚印,在河面上。
这时的河面只冰很薄,不可能上去一个人的,就是一只小狗上去,都会掉下去。
这脚印走出来了一个图案,唐曼看着,在河堤走了几个来回,又上桥看,看着是普通的图案。
唐曼到桥上看了有十几分钟,就愣住了,麦积图案。
关于麦积图案是十分的诡异的。
这事唐曼也是听师父牢蕊讲过一次。
麦积圈,一圈套一圈,如同麦子一样的圈,自然成圈的那种,这种圈形成后,很美,非常的自然,出现麦积圈是在麦庄,整个村庄种的都是麦子。
麦积圈出现过四次,就这四次,这四次的出现,天空异相,四次发生了什么,只有极少的人知道,而且这知道的人,从来不提,不说。
这次在冰面上出现了这种麦积圈,而且这种冰面上是上不去的人,那分明就是人踩上去的脚印,这就是说,就是十三鬼监的那个人干的。
他知道,唐曼喜欢到河边来,不管春夏秋冬。
而且只有鬼十三监的人,才能走在这种冰面上,他们是死亡和活着的,中间人,说鬼不是鬼,说人不是人的那种,有着异能。
那么这个鬼十三监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这个麦积圈让唐曼看到了,会怎么样呢?
突然,唐曼感觉到不那,那些麦积圈在转着,慢慢的升起来,一圈一圈的叠在了一起……
唐曼似乎被控制了一样,似乎那麦积圈在吸着自己。
一只手拉住了唐曼就走。
那只手很有力量,也温暖,让唐曼感觉到了极度的安全。
走了有几十米,那个男人回头,摘掉帽子,是吕羊。
“没事了,好了。”吕羊笑了一下。
“去我的画室喝茶吧。”唐曼说。
去画室喝茶,唐曼问麦积圈的事情了。
“麦积圈,这个是十分诡异的,一种大自然的现象,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世界上到现在还没有一种科学的解释,但是有人掌握了这种现象的规律了,比如鬼十三监的那个人,麦积圈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这个十三鬼监的人可以操控着这种力量,让某一个人被这种力量吸引,而失踪,在麦庄出现过四次,失踪了五个人,一直没有消息,进入麦积圈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清楚,但是肯定是被某一种力量控制着的。”吕羊说。
“确实是,那个时候我感觉就要被吸进那个圈儿里去了,竟然没有恐惧,有的竟然是一种向往一样。”唐曼说。
“这个不用紧张,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吕羊问。
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噢,那我给哈达打电话,让他尽快的过来。”吕羊说。
吕羊打电话后,哈达二十分钟后就来了。
“哟,羊先生,你的羊找到了吗?”哈达说,有点阴阳怪气儿的。
“快了。”
“小曼,说事儿。”哈达说。
唐曼说事儿,哈达犹豫了半天问:“能画出来吗?”
唐曼画,半个小时让哈达看。
哈达看了一眼,拿起来,烧掉了。
“记住了,你们谁都没有看到过,这件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哈达起身就走了。
“哈达能处理吗?”唐曼问。
“嗯,不好处理,处理掉这个人,先要找到补位的人,鬼十三监不能少位的,少位,十三监就不存在了,那些人不人鬼不鬼有就散了,十三之气,让他们存在,哈达必须保证他们的存在,因为这是鬼市的一个重中之重的中心。”吕羊说。
“你和哈达是怎么认识的?”唐曼问。
“找羊的时候认识的哟。”吕羊说完笑起来。
唐曼知道,这不是真实的,哈达虽然对吕羊是阴阳怪气的,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哈达是不会得罪吕羊的,那应该有着的是某一种怕吧?
吕羊和唐曼聊到四点多的时候,就走了。
唐曼坐在沙发上,喝茶。
董礼回来了。
“真他姥姥的。”董礼把包摔到沙发上,坐下了。
“怎么了?”唐曼问。
“季良这货色,找我,让我跟你说,给分配徒弟,让我给骂了,他又找董副场长,董副场长不同意,把董副场长给骂了,说我们排挤他,他跑到局里去告状了。”董礼说。
“季良医院做假的事情,摆平了?”唐曼问。
“肯定是,不然他敢这么嚣张吗?”董礼说。
这个季良真是作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