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说:“我要请叶军过去,到研究室。”
董礼看着唐曼。
唐曼锁住了眉头,叶军原来就是省火葬场的,现在名义是开古董店儿的,实际还当着他的纳棺师。
“这是你的权力。”唐曼说。
“嗯。”银燕说。
结束后,银燕就回省里了。
唐曼和董礼回宅子,董礼给泡上茶。
“师父,这燕子……”董礼说。
“不要提她,你有空把妆研究一下,我们要做外妆笔记,整理出来。”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董礼说。
“那些书,我都放在了工作室的保险箱里了,密码是你的生日,好好的研究那些书,研究妆,实际也操作起来,不过你要千万小心。”唐曼说。
“师父,我记住了。”董礼说。
唐曼知道,尽快的把妆研究出来,让唐妆形成。
第二天,上班,平水打电话问,怎么样了?
“平老师,您直接断了这姻缘吧,我不用试了。”唐曼说。
“那我可开条件了,上次说的要你十三幅任得宝的肤画儿,那是玩笑话,这事办完了,给我一妆,或者我自己用,或许是给别人用。”平水说。
唐曼一愣,这什么条件?
也是太奇怪了。
“好。”唐曼说。
平水挂了电话。
唐曼没有想到,电话刚挂,秦可就进来了。
秦可坐下说:“我得和你谈谈,我们的事情。”
“说。”唐曼说。
“我和我父母谈过了,他们欢迎你到嫁到秦家,对于我讲的,哈达的事情,那是我有误解,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希望你能理解我那样做。”秦可说。
“秦可,说实话,我们到此就结束吧,我们无法到一起。”唐曼说。
“我问过蓝袍巫师罗隐,她说我们姻缘,这是注定的,跑不掉的。”秦可说。
“嗯, 不过也有这么一句话,秦唐相合,泪流成河。”唐曼说。
“这个,胡说。”秦可有点失控。
“我明说,我不想找什么借口,我不喜欢你,甚至有点讨厌你,我忘记不了竹子。”唐曼说。
秦可愣了半天,低头,沉默,良久,一句话也没有说,走了。
唐曼看着秦可,摇头,没办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唐曼看书,研究海西妆,画小样,画妆。
唐曼要把海西妆熟练了,至少要把把古娟和把古强上的妆,翻化出来,研究,一步一步的。
海西妆对于唐曼来说,是改变对妆的一种看法了,也开了眼界了。
可是,凌老太说,就海西妆也是不是最顶级的妆。
中午,董礼进来了。
“去画室,你叫外卖,直接送过去。”唐曼说。
去画室,到画室,中午饭也送来了,唐曼把红酒拿出来,倒上。
“你看这些小样。”唐曼画的海西小样妆。
董礼看着。
“这就是海西妆,一会儿我们两个在义头颅上上。”唐曼说。
“嗯,我先看看,漂亮是漂亮,但是看着,理解有些难度。”董礼说。
“不着急,上妆的时候,我会给你讲的,也许我也有理解不到位的,你到时候发现有不对的,就直接说出来。”唐曼说。
“师父,估计没有,就我这水平。”董礼笑起来。
“别废话了,这个时候说那些没用。”唐曼说。
唐曼决定研究外妆,也是因为外妆小组的事情,把银燕给抬上去,那就是坑银燕,唐曼本想和银燕谈谈的,可是银燕的表现,让唐曼明白,此时的银燕被架得太高了,根本就听不进去话的,除非摔一跤之后。
外妆的研究,对于唐曼来说,也是步步如同惊蝉一样。
外妆的禁忌太多,那么就海西妆而言,有禁成师而无禁,这个成师,要做得多高呢?
唐曼实在也是想不出来。
自己的师父牢蕊到现在为止,唐曼也不知道她都会什么妆。
牢蕊从来没有展示过,自己会的那些妆,她从来没说过,也许这些外妆确实是会出问题,牢蕊才没有告诉她,甚至多少次都说,不让唐曼碰外妆。
唐曼想想心里也是不舒服,想自己的师父,师父对她跟女儿一样。
唐曼也想竹子,不禁的掉下眼泪来。
唐曼心情有不稳定,告诉董礼,今天就停下来,明天再说。
第二天,上班在研究室看书。
银燕突然进来了。
唐曼愣了一下。
“师父,过来看看您。”银燕这话有多虚,唐曼能听得出来。
银燕把水果放到桌子上。
唐曼坐到沙发上,泡茶。
喝茶,银燕说:“师父,十大丧妆,华棺初上月,人弄鬼市秋,您现在能化到第几妆了?”
唐曼也分析出来了,银燕来了就是为妆,因为她是副组长,这也是上面安排排银燕当副组长的原因。
唐曼看了一眼银燕说:“你还真要把这个副组长当下去吗?”
银燕低头,不高兴了。
唐曼不想再多说了。
“我可以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外妆的研究,是十分的麻烦的,到现在我也是害怕的。”唐曼说。
“师父,我是你徒弟,我当这个副组长,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想这样,我就让他们看看。”银燕说。
银燕这种想法也没有问题,如果成了,银燕的一切都会上升一个高度,这就是人的一种德行。
“可是你的能力根本就不行,会把自己害了的,这不是你一下就能学会的。”唐曼说。
唐曼是想让银燕放弃。
银燕突然起来了,董礼正好进来,银燕起身走,推了一把董礼,差点没把董礼给推摔了。
“疯了?”董礼喊着。
银燕没理,下楼开车就走了。
“师父。”董礼叫一声。
“没事,坐吧。”唐曼说。
董礼问怎么回事,唐曼说了。
“师父,要不让燕子和我们一起研究吧。”董礼说。
“化妆师的品行,现在她这种情况,学妆,会学成气妆,会学成怨气之妆,化妆师的心态要平静,这是妆师的一个基本要求。”唐曼说。
“是呀,师父,怎么办?”董礼问。
“先放放吧。”唐曼说。
“也好。”董礼说。
“中午,到画室去,我一会儿先过去。”唐曼说。
唐曼收拾东西,下楼开车去画室。
唐曼把义头颅准备好,把妆笔摆好,然后看海西妆的小样,看墙上的海西画妆。
这妆是大妆,但是绝对是基于一些妆的基础上,五基妆,十三鬼妆,丧妆一类的。
唐曼是这样分析的,但是看不出来,这海西妆绝对是原创的妆,那把古娟,把古强,真是妆术的高手。
中午,董礼过来了,送餐的也来了。
吃过饭,开始上妆。
“董礼,在义头颅上上妆,也不代表没有危险,海西妆的禁忌就是,高师无禁忌,这个高师,有多高,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两个都不是,如果遇到特殊的情况,你首先要冷静,给凌师父打电话,救助。”唐曼说。
董礼额头上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