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去,三个人还没回来。
唐曼打电话给董礼,很吵,是在唱歌。
“滚回来,别打扰我。”
唐曼听到三个人回来了,就睡了。
唐曼早晨很早就起来了,就是心不安。
她出去到河边呆着,那哈达送给她的衣服,让她一点也不冷,甚至有点冒汗,白色的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脏,越穿越白。
唐曼回来,吃早饭,吃过早饭说:“你们两上班,今天我有事,康儿,自己在家里画画,我回来看。”
“亲姐,初五了,我说过了,初五就去画班了。”康儿说。
“噢,忘记了,我给你转过去,两千块钱,省着点花。”唐曼回房间,躺着接着睡。
回笼觉让唐曼觉得舒服,自己心里想,老子就是场长,就这么牛,自己都乐了。
快十点了,唐曼睡醒了。
缓了觉儿,抽了烟,进工作室。
棺材里的扣尸还是那样,但是背后的衣服被烧成了一大块的样子,上面有字。
十三个人的名字,有她的名字,其它的十二个人都不认识。
唐曼的心突突的。
这个什么意思?
唐曼十一点多的时候,去了鱼馆。
和北一不接触后,很少再去鱼馆了。
唐曼把季节叫来了。
季节不想来,但是唐曼说,有话说。
有点强硬的意思了。
季节来了,北一进来,想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你和你男朋友生气了?”季节问。
“姐,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就《三十的夜》的画,你知道很多,你一直没讲。”唐曼说。
季节沉默。
“姐,你不用不说话,我一直是没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讲吗?”唐曼是步步紧逼。
“唐曼,你问康儿吧,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再这样,我们姐妹恐怕就是做不成了。”季节不高兴了。
“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脑袋有点乱。”
唐曼本想把那名单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还是没有说。
唐曼实在想不明白了。
唐曼进鬼市,哈达在疯狂的骂人,跳着脚的骂。
看到唐曼,就让人滚了,坐下了。
“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哈达看来有点失去了理智。
唐曼笑起来了。
“你还笑,就是因为你。”哈达站起来,泡茶。
“怎么因为我?”唐曼问。
“唉,你是不知道呀,这帮蠢猪。”哈达叹了口气。
哈达说,鬼市有一个局级部队,空上部队都是有能量场的人,就是有特殊才能的人组成的,局级不是行政的别级,别是做局人,九九八十一局,也叫八十一局部队,那倒墓人也是其中八十一局部队中的一个下属部门。
那《三十的夜》后来转到《坟》中,就是八十一局部队的一个流局,失局,一直没有能挽回,因为做局中的一个人死了,就是康一,所以这个局就收不回来了,一直在发生着。
那名单中的十三个人的名字出现,就是做成的局。
“那名单中的人都是什么人?”唐曼问。
哈达犹豫了半天说:“入局刚难逃,入局必定有入局的原因,我刚才骂的就是八十一局的,让他们尽快处理这处事情,可是并没有处理好,让事情发生了。”
哈达回避了主要的问题。
“就是说,名单中的十三个人必定得死?”唐曼问。
“我只能保一个人,其它的十二个人,是死是活的,现在已经无法确定了,因为这个流局在变化着,变化到了已经无法控制的程度,那《坟》画,最好是尽快的结束。”哈达说。
“这个人就是我,怎么做?”唐曼问。
“我可以命令八十一局部队,但是怎么做,就是下面的事情了。”哈达说。
“那其它的十二个人呢?”唐曼问。
“那就没办法再弄了。”哈达说。
“我不想这些人也有事儿。”唐曼说。
“你以为你是谁?入局人必定有入局的原因。”
“那我是什么原因?”唐曼问。
“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哈达又火了。
“得,您别发火,我走。”唐曼走了。
唐曼回去,进工作室看那《坟》画儿,扣尸背后上的名字。
简直让唐曼头皮发麻,鬼市八十一局部队,或者说是局级部队,做局,局分级。
中午了,唐曼给叫婉打电话。
叫婉过来,在房间里喝酒。
唐曼说了《坟》中的名单,但是没有说八十一局部队。
“这十二个人能查到不?”唐曼问。
“就一个名字,不好查,同名的是太多了。”叫组长说。
“他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联系的。”唐曼说。
“这个很难查得出来,就一个名字,一个区就相同的,就有可能几十,甚至上百,如果是很普通的名字,一个区就有可以超过三四百从之多,根本应没办法果的。”叫组长说。
唐曼给哈达打电话,问关于这十二个人的情况。
“你不要再问这件事。”哈达把电话挂了。
看来哈达是不可能说出来了,流局,不能破局,破局的人,那要受罪的,会惹上大的麻烦的。
叫婉也看了《坟》画,看完,拍了照片。
“我回局里汇报,再研究这件事情。”叫婉走后,唐曼就休息了。
感觉很累。
天黑后起来,唐曼再看《坟》画儿,自己的名字竟然没有了。
唐曼知道,这工作室里并没有进来人,而自己的名字没有了,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似乎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出现在那扣尸的背上。
唐曼把锁好了,出来,把康儿叫出来,带着康儿去吃饭。
唐曼要好好的问问康儿。
唐曼喝酒,没唐康儿喝。
“康儿,《三十的夜》 这画你知道吗?”唐曼问。
“知道,那是最诡异的画儿,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过,后来就没有见再到过。”康儿说。
“还有呢?”
“十三口棺材,棺棺有人,是坏人,坏人入棺。”康儿说。
“有破解的方法吗?”
“爷爷一直在研究,爷爷说,什么八十一局部队,这个局本身爷爷就是做局的人,叫画局,可是最后就破解不了了,局是变化的。”康儿说。
唐曼摇头,看来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了。
做局变化,看来康一并不是唯一做局的人,如果做局的人,其中一个人死掉了,这个局就成了流局,无解之局,变化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