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想不出来,叶军怎么把棺船偷走。
唐曼也找人打听了,叶军用棺船干什么,但是没有一点消息。
纳棺师胡集也不知道任何的消息。
叶军到外面扎活,不是官活,也不是纳棺师的活儿,其实就是乱扎一头,也不好混。
叶军其实,就是在研究妆术,但是也需要钱。
第二天上班,唐曼告诉中心的主任,二层小楼后面的监控,增加两个隐蔽的,也告诉执班人员,注意一些。
那么大的棺船,只能是从门出去。
而且要吊车,要运输车,弄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知道。
唐曼觉得让满伙给骗了。
叶军给唐曼打了一次电话,唐曼说,那个不敢动。
叶军就没有再给唐曼打电话。
七天后,唐曼都懵了。
上班,她担心出问题,到二层小楼的后院去看,后院的土全部拱起来了,似乎是什么东西从里面拱出来的一样,留下了一个大坑。
唐曼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棺船?
唐曼进中心,让主任调监控,开始看,昨天半夜两点,小楼后院的土在慢慢的拱起来,随后就是棺船,一点一点的出来了。
中心主任都吓懵了,喘气都费劲儿了。
棺船了来了,竟然自己移动,往外面移动,从院子里往外移动,从门口出去的,那门自动开的,门卫肯定是睡着了,没有一点动静。
这不能怪门卫,那么大的东西,出去一点声也没有。
唐曼看完,额头出了汗了。
“主任,不要对任何人说,把这段视频保存起来。”
唐曼回办公室,把一壶的凉茶给喝了,心里着火了一样。
满伙是真的给算对了。
唐曼让主任把视频传给她,然后给满伙打电话,去鱼馆。
满伙竟然穿着巫袍来的。
“看一下这视频。”唐曼让满伙看。
满伙看完,人都脸都走样了。
“阴河水拖船而行,这是大巫呀!”满伙都懵了。
“什么?”唐曼问。
“你看船下,那是什么?”满伙说。
唐曼细看,才发现那船下有水。
“那是阴运水,阴河之水,托船而行,是大巫出现了。”满伙说。
“你师父不是死了吗?”唐曼问。
“我师父也算不得大巫。”满伙有点乱了。
黑婆吉克都算不上大巫?
唐曼想着叶军所有的一切,似乎并没有那么邪恶吧?
“怎么办?”唐曼问。
“唐大教授,您自己玩吧,大巫出,我要闭巫十三天。”满伙竟然跑了,到门口,差点没摔倒。
满伙是慌乱的。
姥姥三屁的,唐曼也乱了。
唐曼镇定下来,给叶军打电话。
她以为叶军不会接。
“你想干什么?”唐曼火了。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影响。”叶军说。
“叶师傅,不能这么玩。”唐曼说。
“我从出事,没有钱了,我需要一笔钱,买一本书,关于丧妆的一本书。”叶军说。
唐曼知道,叶军为了研究丧妆,已经发疯了。
“你觉得那本书会是真的吗?”唐曼问。
“这跟你没关系。”
“那对火场长是绝对有影响的。”唐曼说。
“是有影响,是会出事,那我就没办法了。”叶军把电话挂了。
唐曼乱了,怎么办?
唐曼不想给牢蕊再打电话。
去刘举那儿。
刘举听完也愣住了。
“大巫出现了?”
“满伙这样说的。”唐曼说。
“阴运水运船,这叶军要玩一个大活儿呀,这个活儿要做,应该是在天湖。”刘举说。
“天湖非常的大,十大岛,晴天湖面成雾,雨天成虹。”唐曼说。
“我算一下日子,后天是十三号,十三阴成行,双阴,就是十三号,我们去天湖。”刘举说。
唐曼是犹豫的,这样的事情,她不想惹上,可是现在也没办法,棺船不找回来,场子里就会出事,至于是什么事情,完全就不知道。
唐曼和丁河水说了。
丁河水说,陪着唐曼去。
十三号天黑后,刘举和唐曼到了湖中的一个岛上,这个岛的视野很好。
丁河水打电话来,说在另一个岛上,随时的联系。
半夜了,棺船突然就出现了,跟冒出来的一样,叶军站在船头上,往一座岛上去了。
棺船像棺材一样的船,船上亮着一个小灯。
棺船在一座小岛靠边的,刘举说:“从这边绕过去,上船。”
从后面绕过去,不会被发现。
他们上了岛,丁河水竟然在岛上,身边来有一个脸蒙着的人。
“别多说话。”丁河水说。
往那边去,看到了棺船,叶军坐在岸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十几分钟后,叶军站起来,在船上点上了十三根蜡烛,然后在船上拉线,成三角形,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看得出来。
“这是放陈尸。”丁河水身边的那个人说。
看来丁河水是请来了明白人。
叶军忙了半个小时后,立在船头,河里突然就冒出来一个人,扒上船的,然后躺在船板上,正是拉线的三角位置。
“这个就是陈尸。”丁河水身边的人说。
“明明就是活着的人。”唐曼说。
“水尸,就是我们常说的水鬼,怨恨之鬼,这是送鬼而行,去转间。”丁河水身边的人说。
“棺船会送回去吗”唐曼问。
“这是有借无还有借,这也是借的一种,不会还的,棺船才能栽动这种老尸,其它的船会沉船的,到湖心的阴运水之位,就沉下去,完成转间,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丁河水身边的人说。
“那怎么办?”唐曼问。
“什么怎么办?”丁河水身边的人问。
“棺船。”
“那没办法。”
船动起来,几分钟后,就消失在雾气之中了。
唐曼闭上了眼睛,完蛋。
回去,刘举,丁河水在宅子里吃饭。
“我尽力了。”丁河水说。
“那个人是什么人?”唐曼问。
“是丧船的人,明白这个,但是没有其它的办法,棺船难弄。”丁河水把酒干了,就走了。
“刘师傅,您也回去休息吧!”
刘举走后,唐曼自己喝了一瓶的酒,然后就睡。
这压力是太大了,场子里出问题,她就有责任,她是场长。
会出什么问题,没有人能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