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手机的短信:市火葬场青棺。
什么意思?
唐曼没有说,和将新新吃过饭,让将新新回去了。
唐曼回家呆了半个小时,就一直在琢磨着青棺的事情,白天叶军也提到了这口棺材。
唐曼开车去市火葬场,车停在了很远处,走过去的。
她直接去了小楼,刘举还没有睡。
“刘师傅,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唐曼进去坐下。
“人老了觉少,你自己倒茶。”
刘举在喝酒。
唐曼喝茶,说到了青棺。
刘举一愣,看了唐曼半天说:“你怎么知道青棺的?”
唐曼让刘举看短信,刘举说:“这怎么可能呢?青棺是镇场的,知道的人极少。”
“青棺怎么回事?”唐曼问。
唐曼感觉不是好事儿,这件事太奇怪了。
刘举告诉唐曼,青棺是青石棺,青色,在场子北墙的位置,深埋于地下十三米,是镇棺,这个知道的人极少。
这个发短信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想去看看。”唐曼说。
刘举说:“不行,那儿从建场,下镇棺之后,就用一块大石板封上了。”
“我感觉会有事情发生,叶军今天也提到过青棺。”
唐曼本不想说叶军,但是此刻不说也不行了。
“竟然会是这样,那真是要出问题了,会出什么问题呢?”刘举在想着。
唐曼手机响了。
“唐老师,真对不起,我不得不打扰您了,唐人不见了。”是冯克。
“怎么会不见了呢?”唐曼问。
“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可是唐人进了唐色后,一直没出来,感觉要出事,我们的人就进去了,有一个叫左鹏的,我们询问了,最初不讲,后来才说,唐人确实是回来了,但是人不见了,他们有一个专门联系的手机,不管什么时候,打这个电话,唐人都会回的,可是这次没有,左鹏也认为是出问题了。”冯克说。
“我需要怎么做?”唐曼问。
“画儿有变化了,我把拍下来的发您,您看看。”冯克说。
唐曼接到了四张图片,是那《三十的夜》的画儿,唐人躺在棺材里,上了尸妆了。
那尸妆是相当的漂亮了,这种手法,恐怕市火葬场都没有。
唐曼的冷汗就下来了。
“刘师傅,您看?”唐曼让刘举看照片。
刘举看完照片,眼睛都瞪起来了。
“华妆,十大妆之一,丧妆中的十大妆之一,已经是失传了,在古代,人死后也是要上妆的,这就是华妆,怎么还有人会这种技法呢?”刘举说。
唐曼也懵了,根本就没听说过。
“给你师傅打电话,看看青棺。”刘举说。
唐曼给牢蕊打电话,把事情说了,牢蕊说:“我就在办公室,马上下去。”
牢蕊没有走。
到刘举那儿,牢蕊说:“今天我接到了一个短信,让我不要离开火葬场,原因是在这儿等着。”
刘举一听,说:“看来是有什么人在提醒我们。”
商量了一下,牢蕊让唐曼给冯克打电话,带人过来。
冯克带着三个人过来的。
去北墙,刘举用步量着,半天说:“应该是这个位置,如果差了,也不会差多少。”
开挖,十多分钟后,就挖到了石板。
“你们都躲开到那边去,不要过来。”刘举把石板上的土清理干净。
他蹲下,看了半天,用手在弄着什么,突然刘举就跳开了,跑出很远。
一股青气就冒出来了,半天才停下来。
刘举过去,冯克带着人也过去了。
“刘师傅,怎么回事?”冯克问。
“这是排阴气的孔,现在掀开石板。”刘举说。
石板掀开了,方形的棺井,四面是青砖,棺材竟然是竖棺。
“得把棺材吊上来,上面有四个孔。”刘举说。
“没工具。”冯克说。
“这个冯警官想办法吧,别动机械。”刘举走到远处,坐到一边。
唐曼过去了,坐在刘举身边。
“刘师傅,怎么回事?”唐曼问。
“你看就行了,别多说话。”刘举抽烟,看着那边。
冯克找来了手动吊,把青棺吊上来。
“不要放倒,青棺不倒,开棺是在侧面,十三个孔,这十三个孔,用十三根木棍,放进去,但是怎么插,我不知道。”刘举说完,就站到一边。
青棺青素棺,没有雕刻,看着更是瘆人。
十三孔棺锁,是根据九数出来的,这个唐曼研究过。
十三孔锁也在其它的地方利用过。
唐曼找了十三根小棍子,站在棺前看着。
牢蕊站在一边,小声说:“如果不行,就别逞能,可以交给冯克。”
唐曼小声说:“应该是没问题,这个并不是很难。”
唐曼站了有十分钟,才动手,一个一个的插,全部完事了,等了有两分钟,青棺盖儿一下弹开了缝隙。
冯克戴着白手套打开的,竟然是唐人在里面,冯克叫人,马上把人弄出去,送医院。
青棺再下去,然后封盖儿。
刘举回去了,牢蕊去办公室休息,唐曼就去了医院。
医院的走廊里,冯克在。
“唐人的家属呢?”冯克问。
“我知道,应该没有了,就他自己,钱我来出。”唐曼说。
唐人半个小时后,进了重症,人的情况还不明朗,没有醒过来。
“唐老师,我非常奇怪的就是,那地方的草,应该是没有动过的,棺井也只有那么一个口儿,唐人是怎么进去的?”
唐曼说:“这个我也不清楚。”
唐曼也是质疑这件事情,她也没有想到,唐人会在里面,这就非常的奇怪了,通知她的人,又是什么人呢?
叶军可是打电话的时候,说到了,但是叶军一直没有出现。
唐曼上班,安排完工作,就在沙发上睡了,太累了。
中午起来,牢蕊打电话说到唐色去。
唐曼到唐色,进那个房间,唐人和牢蕊在喝酒。
唐曼愣住了。
“你出院了?”唐曼问。
“醒了就出院了,睡了一觉。”唐人说得很轻松,就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你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吗?”唐曼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提前知道,我在《三十的夜》画里出现,我会被设计而死,但是你救了我。”唐人说。
“谁会害你?”唐曼问。
“影子吧,这个我不知道,我永远也找不到,江曼也一直在找这个影子。”唐人说。
又是影子?江曼的日记中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