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韩虎和杨乐乐都陷入了沉思。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师傅,你觉得小雨身上的邪气是怎么回事啊?”韩虎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是那根锁魂线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锁住小雨的魂魄,防止邪气扩散。
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如果是小雨的奶奶,那她为何要这样做?而且,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方法的?”
杨乐乐接着道:“是啊,这件事情确实很蹊跷。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调查一下小雨的爷爷奶奶,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们确实需要去调查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首先,我们要对小雨身上的邪气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看看能否找到邪气的来源。”
韩虎和杨乐乐都表示赞同。
不过等到第二天,我们还是再一次去了店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雾,懒洋洋地洒在黄龙镇的老街上。
街道两旁,店铺陆续拉开卷帘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我和韩虎还有杨乐乐来到楼下店铺。
“师父,今儿个咱们得早点开张,咱们这铺子生意多好啊。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有客人排队呢。”韩虎一边擦拭着柜台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我笑着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紧接着,一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大姐推门而入。她一眼就认出了韩虎,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哎呀,这不是小虎子嘛!多年不见,长这么高了!”
韩虎也是一愣,随即认出了眼前的女人。
“王大姐,怎么是你啊?”
在黄龙镇这个小地方,竟然也有韩虎的熟人。
韩虎指着这个40多岁的大姐给我介绍。
“师傅,这是我一个哥们儿的亲姐姐。没想到啊,王大姐你现在竟然在黄龙镇。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王大姐一边往里走,一边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好奇:“是呗!咱们两个人又有十几年不见了吧。
以前你跟我弟弟关系挺好的,经常来我们家吃饭。虎子,你现在怎么也在黄龙镇了?
你家的生意那么厉害,应该看不上黄龙镇这种小地方吧。”
韩虎笑了笑,给王大姐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王大姐,这事说来话长。我现在在黄龙镇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就暂时留在这里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大姐坐下后,叹了口气:“哎,这不是我家那口子工作调动到这里嘛,我也就跟着过来了。黄龙镇虽然小,但生活还挺惬意的,人们也都挺热情的。你呢,虎子?在黄龙镇搞得怎么样?”
韩虎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还在摸索中呢,王大姐。不过,我相信总会有起色的。对了,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工作呢?”
“我在镇上开了一家足疗店,我家那口子开了一个个人辅导班儿,教孩子们语文。”王大姐得意地笑了笑,“你家那口子。虽然工资不高,但人特别靠谱,所以我就跟着他来到了这里。
要不然的话这么大点儿的一个小镇子。哪里够我发挥的?对了,韩虎你呢?我今天是听别人说这里有一个特别厉害的算命馆。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算命馆见到你。你这是要过来算命还是干什么?”
韩虎沉吟片刻,然后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这次来黄龙镇,是跟着我师傅一起来的。”
王大姐听到韩虎的话突然一跺脚。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前一阵子跟我弟弟打电话,我弟弟还说呢,说你认了一个师傅,现如今你学习玄门之术呢。
这个店儿就是你师傅开的吧?
虎子,你现在真是出息了。我这不,遇到点怪事,想着来找你师父帮忙看看。”
我闻言,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请王大姐坐下后,泡上了一壶好茶。
“王大姐,您别急,慢慢说,到底遇到什么怪事了?”我轻啜一口茶,缓缓问道。
王大姐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在黄龙镇开了家足疗店,生意一直还不错。可最近,店里总是发生些诡异的事情。
足疗店你们也知道,主要就是给客人洗脚按摩的呗。
先是在半个多月之前,我们店几个小服务员打水给客人洗脚。客人前面泡的还好好的。结果突然间那洗脚的水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血红色。
更有甚者,洗脚盆里还会长出头发来。
那吓得客人是尖叫连连,生意都跑了不少。
客人们跑的时候还要退卡,还要说我们家不干净。黄龙镇就这么大点儿个小地方,但凡有谁在外面传点儿风言风语,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家的这个足疗店就不要开了。
更可怕的是,偶然间到晚上时,店里还会传来女人的哭声,阴森森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说实话,这种女人的哭声我是没有听到过。我们店里有按摩师听到过,还有很多客人都是在我们那里睡的。
因为这种足疗店嘛,只要你消费在129以上,晚上就可以免费住店。比宾馆还是合适不少。
所以有不少外地来旅游的客人或者是晚上不想回家的客人。就在我们那里消费按摩,然后在我们那里晚上住一宿。可是一到后半夜,好多客人都听到了哭声。把那些客人们吓得是纷纷退房。而且人家客人说出的这种退房原因。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也不能不退给人家钱。
但是退的钱是我们家按摩师的钱呀。所以我还要自己掏腰包补贴给按摩师按摩的费用。
最主要的就是跑了几个客人不算什么。我们家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也就是洗脚足疗的按摩师,就因为我们足疗店发生的这些怪事儿,已经有三四个足疗师提出离职了。
哪怕我给他们涨工资,以前他们做一个按摩,我们都是46分,我现在说三七分,28分,人家都不愿意在我店里干的。
我开这个小足疗店靠什么生意兴隆,肯定就是要靠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啊。我们店的消费者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按摩的小姑娘长得不好看,谁愿意上我们店消费?
更何况足疗这个行业其实还蛮辛苦的。有的那客人脚丫子哄臭,一般人忍受不了。
并且有的客人喜欢加钟一按就是两三个小时。体力不好的,不能吃苦的都干不了这一个行业。
并且我们这个足疗店其实是正规的,跟你们想的那种有特殊服务的不一样。我们这里就是纯按摩,唯独有一点儿擦边儿的就是按摩师的制服裙子短了一点。
可我们这里是正正经经的足疗。讲的就是个手艺和服务态度。现在有很多年轻小姑娘手上没劲儿,手艺不好,并且性格特别的傲,态度也不好。
还有一些小姑娘哪怕特别的肯吃苦,但是她怕做我们这个行业名声不好听。
因此,能够找到几个年轻漂亮又肯吃苦。客人又喜欢性格还好的服务员,那真是不容易。
其中有几个服务员儿都是我从白山市带过来的。还有几个服务员儿是我从别家店铺挖过来的。花费了好多心血呢,但是现如今三四个小服务员提出要辞职。而且已经有两个打包离开。
流失客人我不心疼,流失服务员我是真的心疼。”
说到这里,王大姐的眼眶微微泛红,显然这些怪事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我沉吟片刻,决定亲自去一趟王大姐的足疗店,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在作祟。
夜幕降临,黄龙镇被一层淡淡的月光笼罩,显得格外宁静而神秘。我和韩虎、杨乐乐三人,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王大姐的足疗店。
店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只有远处街灯投下的微弱光线,勉强照亮了门前的路面。我示意韩虎和杨乐乐跟紧我,然后轻轻推开了店门。
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店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排排整齐的按摩床和散落在地上的拖鞋,显得格外冷清。
我点燃了一张符咒,顿时,店内亮起了一团柔和的光芒,将四周的黑暗驱散了不少。我们三人沿着走廊,缓缓向里走去。
突然,一阵细微的哭声隐约传来,似乎是从最里面的房间传来的。我们互相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推开房门,只见房间内空无一人,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环顾四周,终于在墙角发现了一滩暗红色的液体,与王大姐描述的“血红色洗脚水”极为相似。
“师父,这……这是怎么回事?”韩虎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眉头紧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那滩液体。突然,我发现液体中似乎夹杂着一些细小的黑色发丝,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紧接着,王大姐就在我们耳边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