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疼啊?”我有些好奇的问。
高爽摇摇头。
“没事,都是老毛病了。我的后背从小就生过一块疮。
所以每逢冬天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的疼一下。有的时候阴雨天,潮湿的天气也会疼。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疼的频率出奇。也有可能是刚才喝酒的原因吧,酒可能有点凉。”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悠悠的说着。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点药吧?”
高爽现在的身体呀。真的是蛮担心他的,本来已经摔得头破血流。偏偏后背还生过什么大疮。
高爽起初有点不好意思。
“哎!都是从小的毛病。徐爸爸说,我很小的时候,后背上就莫名其妙长了这块疮。
只不过那时候太小,我也没有什么记忆。但是小的时候发作的并不是很频繁,每一两年才能发作一次。
那个时候徐爸爸就用红花油轻轻的擦我的后背。擦一擦就好了。”
我立刻说道。
“那就好办了,我们家也有红花油的。”
说实话我家最多的东西就是药材,各种药,中药西药全部都有。
我立刻回到房间,拿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红花油。
高爽虽然一开始有点不大好意思,他的性格还是有些腼腆的,但是我和高爽毕竟都是男人,都是20出头的大小伙子,年纪相仿。高爽也没有推脱什么,直接把上衣脱下。
我走到高爽的背后,刚准备给他的患处上擦药。
可一看到高爽的背后,我顿时心惊胆战。
“你,你的后背。”
我的语气无比的吃惊。
“怎么了?是不是红起来了,看着挺吓人的。”高爽不好意思的说。
“徐爸爸每一次帮我擦药的时候也说我后背的疮很红。里面好像还有脓血,徐爸爸就会拿着针帮我挑血。
后来我刚出社会的时候,有一次发作也去过医院。但是大夫说没什么大问题。所以我也一直没有理会。”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高爽,你后背这根本就不是长疮。你后背这是被人给下个降头啊。”
“这是什么意思?”高爽听到我的话,整个人有点不理解。
我慢悠悠的给他解释。
“你先等着,我拿着手机拍个照片给你看看。”
高爽的后背,根本就没有生什么大疮。而是在他后背正中心有点偏上的位置。上面有许多密密麻麻的针眼。
这些针眼连起来,形成了一个特别诡异的狼头的图案。
我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听到养父对我说起过。
这好像是一种压人运势的秘法。这种方法不只可以压制一个人的运势,甚至可以害人。
养父曾经跟我讲过一个故事。
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武馆武馆的馆主名扬天下,家财万贯。并且身边还有娇妻相伴生活无比幸福。
这个武馆的馆主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平时特别的乐善好施,经常做一些好事。所以十分得百姓的爱戴。
有一天馆主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几乎要昏死的叫花子。
所以馆主善心大发,把那个叫花子抬进了房间,然后请大夫给这个叫花子诊治。
经过大夫的一番医治,发现这个叫花子没有得什么重病,主要就是饿晕了。
馆主立刻叫自己的夫人,备好小米粥还有汤菜。一勺一勺的喂,这个叫花子喝粥,最后叫花子终于醒了过来。
那个叫花子清醒之后,馆主还吩咐徒弟们烧水让这个叫花子洗澡。
叫花子洗干净之后,馆主才发现这个叫花子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几岁。还是个孩子模样。
那个叫花子跪在地上对着馆主千恩万谢。
原来这个叫花子那年刚满19岁,年纪确实不大。因为家境贫困,爹娘都饿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靠着讨饭为生。
可是因为这个叫花子年纪小,从前也没有讨饭的经验,所以不止讨不到饭,还备受别人的欺辱。
叫花子听说馆主是个善心的人,就想求馆主帮忙,赏自己一顿饱饭吃,于是这个叫花子刚刚走到馆主家门口,就饿晕了过去。
馆主闻言,一是觉得眼前这个孩子蛮年轻的,也挺可怜的,无父无母。二又觉得对方是个男孩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将来肯定会要受欺负。
于是馆主就大发善心,让这个叫花子留下来。给自己当个徒弟,天天住在自己的家中,不止可以吃饱饭,如果能够练得一身武艺,将来说不定还能混个铁饭碗成家立业。
那个叫花子听到此话,连连给馆主磕头。
从那天开始,小叫花子就住在了馆主的家中,成为了馆主的一个徒弟。
馆主这个人虽然善良,但是他对徒弟们都很严格。其实对徒弟们严格不为别的,就是希望徒弟们个个能学到真本事,不是练花拳绣腿。
这就像是为人父母对自己的孩子严格一样。那种严厉也是一种爱。
可是那个小叫花子却不这么觉得。
那个小叫花子的自尊心很重。他被馆主收留之后,跟他同辈的一些师兄弟,有的时候开玩笑就说小叫花子是个要饭的。
其实不过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侃。那些师兄弟也并非真心的瞧不起小叫花子。
但是小叫花子把这些事情都记在了心中,便开始慢慢的怨恨起师兄弟来。
而馆主对徒弟们的训练很严格,小叫花子一开始有些吃不消,也慢慢的开始记恨馆主,觉得馆主就是一个周扒皮。说是要做善事,每天管自己的饭就好了,竟然还对自己这么严厉。
但是小叫花子虽然心中怨恨身边的这些人,却也没有表示出来。
紧接着又过了几年,小叫花子慢慢长大,变成了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那个时候,他已经懂得了一些男女之间的感情事情。小叫花子竟然越发觉得,自己的师母模样十分标准。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其实,馆主的妻子,原本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徒弟们也总是会夸赞,师母长得倾国倾城。
但是在那个年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些徒弟们没有谁会对自己的师母动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