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绝招便是人魂剪纸术。
这个招数,在很久之前我也曾经听说。
这是中华古代做白活的人,会运用的一些私密法术。
因为从古至今。但凡是中华人有人去世,尤其是在古代的时候。肯定要扎纸人纸马。
尤其是那一堆童男童女,必须要栩栩如生。
因为在传统的惯例中,把纸人纸马给逝者捎过去之后。那一对童男童女在阴间就会复活。然后成为阴间伺候死人的男奴女奴。
所以纸扎的童男童女,那可是我们中华的传统国粹。不是一般人就会扎的!
最主要的就是。甚至有一些做白活的人,他们跟古老的玄法相结合,研制出了可以拘魂的纸扎术。
那种拘魂纸扎术,就是现如今徐春华掌握的法术。
这种法术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周围飘荡的那些孤魂野鬼。把他们的魂魄固定在纸扎的童男童女之中。
这样的话有了魂魄的童男童女,便会变得栩栩如生。甚至还能成为傀儡,被活人所操控。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徐春华的纸扎术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
她不止可以把魂魄固定在纸扎的童男童女之。甚至还可以给红纸剪成的小人,注入魂魄。然后让这些纸剪的小人听听自己的吩咐与指挥。
也正是因为如此,徐春华就是为了报复,然后指挥那些红色小人去新开发的楼盘做法。
她起初不过是想替自己的男人讨个公道。
现如今,徐春华只不过是想要报复。她要报复楼盘里那个黑心老板。她要让那个黑心老板破产。
“无良奸商,不把普通百姓当人。
这样的奸商,也不配拥有荣华富贵。”
徐春华的口中恨恨的说着。她的情绪是那样的激动。
我看得出这个中年女人,眼神之中满满都是愤恨。
只不过,我有些狐疑的转过头看向包老板。然后又看了看徐春华。
“可是,这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我忍不住说出自己心中的小心思。
“徐大姐,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我其实也满能和你在一起共情的!
只不过,你口口声声说包老板是个黑心奸商。
可是现在,新开发楼盘的包老板就站在你的面前。
可是你却认不出来他啊!”
徐春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这怎么可能?我去那个男人的办公室找过他好几次。
那个黑心老板。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我要报复的包老板是个死胖子!你休想骗我。”
一听到死胖子三个字,我和包老板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分别有了数。
死胖子,一个姓包的死胖子,还是楼盘的负责人,这个人还能有谁?
肯定就是包老板的弟弟包大童了呗!
“大童,肯定是大童!”包老板气得原地直跺脚。
我也立刻询问面前的徐春华。
“徐大姐,你说的那个黑心老板是不是叫包大童?
那小子40多岁,秃头圆肚子。看起来色眯眯的!面相长得就不像个好人。”
“就是他!”徐春华的声音简直如同泣血。
原来事情真相竟然是这样。
一切竟然都是包大童做的。
包老板也承认。自己那个弟弟确实不着调。
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吃喝嫖赌什么都干。
包老板在二十几年每天兢兢业业,也只能出普通的苦力。包家原本就是普通家庭。只有包老板和包大童这么两个儿子。
两个人的父亲死的早,母亲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常言说的好,手心手背都是肉,手背肉薄手心厚。做父母的,这一碗水总是也端不平。
包老板的母亲比较偏心小儿子,从小对包老板的教育也是。说两个孩子是手足兄弟,血肉至亲。
让包老板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自己的弟弟,一定要照顾他,帮助他。
包老板这么听着,长大也是这样做的。
后来两个年轻人都已经20多岁。两个人的母亲也已经去世。母亲并没有给两个孩子留下什么财产。那些钱几乎都放在包大童的手中。
而包大童吃喝嫖赌惯了。把母亲留下来的所有遗产全部在赌场败光。并且还欠了赌场一大笔钱财。
没有办法,包大童一个人卷包逃跑。跑到外地,期间好多年都没有回来过。
而那些赌场的人,只能找到包老板,既然是亲兄弟,弟弟欠下的债务,包老板就有义务要帮他偿。
包老板为了给包大童还债,二十几岁的时候,每天打四五份工。并且全部都是一些出力的活。扛沙袋,搬水泥,刷盘子,刷碗。
他是什么苦都愿意吃的!
正因为如此,包老板竟然被一个富婆给看中了。
那个富婆就是包老板现在的老婆。
包老板是个上门女婿,说是上门,其实也特别的自由。
包老板的妻子比包老板大了整整八岁,还是南方沿海城市的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