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巧铺子的那一边。大约在晚上七点多钟就已经没有了人。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马路都是空空荡荡的。
秦巧早在前几天,以自己家的店铺电路有毛病为由,找了几个师傅来附近检查电缆。
然后趁机,就把那一片的监控录像给掐了。
而秦巧跟那个女人约定晚上给钱。也没有通过电话等方式。而是直接在女人上门闹的时候亲口对对方说的。当时只有秦巧和那个女人在场。并没有第3个人可以作证。
所以等到我当天晚上九点多钟,那个女顾客来到店铺找秦巧的时候。
秦巧先是把准备的钱掏了出来。然后对那个女顾客特别的招待,一个劲儿的说好话,夸对方身材好。
并且秦巧也把旗袍给找了出来。还挂在店铺里最显眼的位置。
秦巧拿着旗袍朝女顾客介绍。说这件旗袍的做工和材质是多么的上等。还说特别衬女顾客的肤色。
秦巧甚至说,自己愿意跟女顾客交个朋友,如果女顾客喜欢这件旗袍可以试一试。如果尺码合适的话,自己就免费把这件衣服送给女顾客。
那个女顾客想要占小便宜。就到试衣间里试穿了一下旗袍。
果不其然,结果就跟秦巧提前预想的一模一样。
女顾客穿上旗袍之后,先是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秦巧打开试衣间的大门。
女顾客在其中,也变成了一具干尸,并且失去了两个眼珠子。
秦巧再一次按照之前的老方法。把女顾客的尸体也拖到了地下室。然后把那件旗袍扒了下来,再一次放到箱子里封印。
从那以后,秦巧每天忙于自己的事业。换了房子换了车,生意做的蒸蒸日上。
只不过这些年,秦巧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心思放不下。
就是秦巧,其实她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赵宇。
很小的时候,秦巧就是跟方小珍一起长大的。那个时候的秦巧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比不上方小珍。
她没有方小珍长得漂亮,也没有方小珍学习好,家庭条件也没有方小珍优越。
哪怕自己心里嫉妒方小珍,但是秦巧也明白。自己比不上那个好闺蜜。所以对于赵宇,秦巧也只是只敢眼观不可亵玩焉。
可随着年纪的慢慢增大,随着秦巧越来越有钱。
秦巧越发的觉得,自己现在还有哪里比不上方小珍的呢?
说起学历。方小珍虽然是本科毕业,可现在她根本都不工作。天天靠着赵宇经营一个小古董店养活着。
而自己虽然上的是专科。可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四五家店面的连锁店长。并且那些店铺都是自己的。手底下的员工就有十几个人。
如果比经济条件的话。方小珍更是比不上秦巧。
方小珍父母都已经退休。虽然方家也有几个小铺子。可一年收租也就才20万左右。
而秦巧则不一样。秦巧靠自己一个人。现在已经轻轻松松年入几百万。她手下光商品房就有四五套。电梯楼有两处,开的车也是100多万的。
倘若两个人还有一点差别,那么也就是颜值吧。
所以这两年,秦巧特别热衷于做整容。她先是割了双眼皮儿,又打过肉毒杆菌,又整了鼻子。
反正那张脸虽然是经过改装的,但整的还算是不错。也没有让自己在颜值上太跌面子。
秦巧心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就多了一种想法。
自己现在哪哪儿都比方小珍强。为什么赵宇那样的男人,是方小珍的老公?明明自己比方小珍更适合赵宇。
秦巧甚至动了一个心思。说不定哪一天方小珍死了。赵宇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起心动念皆是错。起了恶因,自然便会结出恶果。
自打秦巧从动那个心思的那一天开始。秦巧就没有一天,不希望方小珍赶紧去死。
随着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秦巧突然想出,那不如自己动手。不用别的,就用那一件祖传的旗袍。
所以就在两个月之前,那天是方小珍的生日。
秦巧故意把那件旗袍,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方小珍。
由于方小珍身材比较好。腰围比较的细,人也是比较清瘦的,所以那件旗袍正合适方小珍的尺码!
秦巧甚至觉得,就连老天爷都在帮自己。老天爷都在让自己亲自动手。让自己把那个压制了自己整个前半生的女人,亲手给处理掉。
可秦巧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方小珍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那件旗袍一眼。
她打开了礼物的包装盒。发现是一件旗袍,方小珍甚至都没有拿出来看。就直接交给了自己的老公,让老公挂在店铺里卖掉。
而那件旗袍就这么被赵宇挂在那个店铺的门口。然后阴差阳错,被苏秀秀的大哥和大嫂给买回了家。
又因为苏秀秀的大嫂也是体格比较圆润。穿不进那一件清瘦的旗袍。所以便被苏秀秀趁机偷走。想要穿着这件旗袍上台表演节目。
可万万没想到,苏秀秀拿走的竟然是一件,带着邪气,包含着诅咒的害人衣服。
秦巧交代完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十分崩溃的放肆大喊。
“凭什么?要怪就怪方小珍那个女人。她就是一个白莲花。
从小到大,她什么事情都要压着我。夺走我心爱的男人。明明知道我身材没她好,长得没她漂亮,可方小珍总是要跟我穿姐妹装。
我明明已经竭尽全力的想要摆脱她。可那个女人非要让我当她的陪衬。
她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呵!还说什么好闺蜜?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竟然都不会正眼看。转手就把旗袍给卖掉。
那个女人就该死,方小珍她不得好死。”
秦巧一次又一次的破口大骂。
“够了。”徐思思大声的制止住了她。
“秦巧,明明就是因为你嫉妒,所以才产生害人的心思。
就算没有苏秀秀这个案子。之前那两起命案,你也逃不了干系,你也没有可辩解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