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睡去。
等到第2天早上起床时,我和沈安然的手机还通着视频电话。
电话那头,只照到沈安然躺在床上的一张侧脸。
我平时每天早上都会早起,打打太极拳,或者是练练功。一般不会超过5:30。
此时,沈安然还没有睡醒。
我对着手机屏幕,轻轻啵了一下。然后挂断视频,来到客厅打太极拳,闭目养神,做深呼吸。
大约早上7点多钟,我来到轩辕馆,卜了一卦——无事卦。
这就说明今天上午,店铺里不会来什么客人。
我一个人关上店铺的门,坐在客厅,打开那一本《玄门内经》。跟着上面的功法,进行练习第2章。
不知不觉,不知过了几个小时。
我只觉得身体内真气涌动,内力当真提升不少。甚至越练越兴奋,就连精神头都变得更加充盈。
转眼间到了中午,沈安然给我打电话。说找到了师范学院幼师专业的学长,那位学长正好跟李千雪在一个班,知道些许内幕。
沈安然说中午约好跟那位学长一起吃饭,让我去学校门口接她。
我立刻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运动服,下半身是宽松的牛仔裤。穿着舒适的匡威鞋,带上鸭舌帽,立刻冲到舞蹈学院的大门口。
此时正是学生放学的点。
无数大学生,成群结队从校门口往外出。
我站在校门口等了又等,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看到沈安然,挎着另外一个瘦高女生的手臂。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起向我的方向走来。
看到我,沈安然立刻朝我招招手。
“老公,我在这儿呢!”
旁边的女孩子见到我,则是从上到下不停打量。
我迎上前去,旁边的女孩把我仔仔细细看了一圈,然后噗嗤一笑。
“安然,原来这位就是你宝贝的要命的男朋友啊。
你还挺有眼力的,没想到你男朋友长这么帅。”
沈安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然后给我们介绍。
沈安然指着身边的女孩道。
“这是我好闺蜜——许一一。我们两个人不只是同班同学,还住一个寝室的上下铺。
一一的男朋友就是师范学院的大一新生。今天那位师范学院的学长,就是一一的男朋友从中牵线,然后介绍咱们认识的!”
沈安然又要介绍我。许一一急忙摆手。
“谁还不认识你老公啊!是不是叫石头?开算命馆的。
你一天在我耳边嘟囔800遍。到现在就连做梦,我都会梦到有人在我的耳边喊石头两个字。”
许一一的性格很爽朗,也是高高的个子,纤细的身材。她和沈安然都是民族舞专业,舞蹈学院的女孩随便一抓,都是顶级的美人胚子。
师范学院就在舞蹈学院的东南方向,离的不远。
许一一说,已经和自己的男朋友在美团上定好位置。我们直接去饭店就成。
年轻的大学生吃饭,倒是不喜欢那些豪华的大酒店。更喜欢去一些网红餐厅打卡。
我跟着两个娇俏的女生,来到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韩族料理店。
刚刚走进饭店,就看到两个同样年轻的男孩子。一起迎了上来。
两个男孩子个头都蛮高,大约能有1米8以上。穿的全部都是简单干净的运动服,只不过其中一个头发是黄色,另外一个黑头发,圆圆脸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个邻家小弟弟。
那个邻家小弟弟兴奋的跑到许一一身边,然后跨着许一一的手臂。
“姐姐,你终于来了!咱们两个人,都一天零三个小时没见面了。”
沈安然在我耳边小声嘟囔。
“那是许一一的男朋友,叫韩周。今年才刚满18周岁。
小吧!许一一就喜欢这种小奶狗。又乖又萌又听话。”
呃……属实是我对现在这个世界太过陌生了吗?
原来女孩子已经换了口味。
我还记得,从前养父跟我说,女人都喜欢有男人味的爷们。可是现在这些年轻女孩,什么小狼狗,小奶狗。好像更喜欢把男朋友当宠物了!
韩周说,自己已经定好包间。然后我们几个人便走进包间。
另外的那个黄头发男生,便是师范学院幼师专业的学长。
韩周给我们做介绍。
“这位是朱学长,叫朱康福。他从前和李千雪是一个班的。
你们要是有什么关于李千雪的问题,可以问他。”
我轻轻点头,然后和这位朱学长互相握手。
饭桌子上,许一一和自己的奶狗男朋友,一直在甜甜腻腻的撒狗粮。
两个人坐在角落,小心的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还要互相用勺子喂对方吃拌饭。
我和朱康福面对面的坐着。
我询问朱康福。
“你好,朱学长。我可以询问一下,关于李千雪的一些事情么?
听说李千雪已经去世了?她是怎么死的,她生前又是个怎么样的女孩?”
朱康福听到我的问题,整个人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你们为什么要问千雪?她已经死去了三年半。
说实话,要不是你们偶然间提起,我当真已经忘记这个女孩的存在!”
我倒是不能明说,李千雪的鬼魂出现在KTV,然后还勾引了韩虎,吸走了韩虎身上两个月的精气。
我只能委婉的表达。
“我有一个朋友。他蛮喜欢李千雪的。只不过近期才知道这个女孩去世的消息。
所以,我那个朋友心里难过。想要知道千雪姑娘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人?更想了解一下她!”
朱康福闻言,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我们一边吃着饭,他一边缓缓的回忆。
“我和千雪虽然是一个班的,并且都是幼师专业。
但其实,我们两个人认识不过半年时间。因为就在我们刚刚入大学半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大一新生。千雪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朱康福又道。
“千雪是被人害死的。并且是个悬案,直到现在案件都没有破。
说起来,这个女孩真的满命苦。我还记得她刚刚出事的时候,我们整个班的同学,无论男女都哭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