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意外的,别说全场总冠军了,某人连个分组奖项的边儿都没摸着。
引用一句非常经典的“名言”——
就这?!
直到评委“委婉”的点出张柔纹身作品的问题,她才惊然,那样子,看来是真的没看出手稿的问题。
一脸“你害我”的悲愤表情''怒视''评委席中间的阎迟!
啧~
**跟个神经病似的!!!
张柔做学徒的时候水平还可以,但路走歪了,心怎么也正不回来了。
这几年,她根本没在纹身上下功夫。
半年前开了工作室后,一直到现在,工作室都是靠阎迟当年的手稿养活的。
招的年轻纹身师也没什么水平,心比天高,有些话说的多了,自己都信了,现在一个个都拿自己当爷呢。
之前是靠着国外获奖的那个作品有了名气——
但真实水平和吹嘘出来的严重不符,骗不懂行的还好,但这次纹身展,彻底暴露了张柔和她工作室本身的斤两。
张柔本想借这次海城纹身展继续踩着阎迟上位,彻底将自己的名声打出去。
却适得其反。
还是那句话,靠图,永远不可能靠一辈子。
更何况
某些人,连偷图都偷不明白。
而没了阎迟的手稿,某些人,可以直接和熊瞎子做亲戚去了。
图图搞不明白,理念理念不行,技术更是没有。
整个就是一“三无”纹(裁)身(缝)师。
海城纹身展结束后,某个工作室的名声更响了,当然,这次,就不是什么好名声了......
啧,不对,应该说,本来在圈里的名声就不咋滴。
只不过这次彻底把那一层明面上的“遮羞布”扯下来了。
嗯,这都是纹身展结束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展台上的比赛还在继续,张柔out了,后边儿还有的是纹身师和模特。
咳咳,这一组是大组的全身图,模特都只穿了个吊*的小裤衩,比较“清凉”,全身上下哪哪都是纹身。
苏小漾捂着眼悄悄露出个手指缝——
哎呀,不行不行,这种冲击力太强了,忒考验承受能力。
°.°·(((p(≧□≦)q)))·°.°
苏小漾啪嗒啪嗒跑厕所去了。
这次海城纹身展的场地很大,是整个海城内占地最广最大的场馆,私人的,壕无人性,听说好像是海城首富名下的地。
吭哧吭哧跑了好远——
苏小漾“无知无觉”的走进了某个位置最偏僻的卫生间。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嘿咻~”
“羊儿揍你没商量~”
“嘿咻嘿咻~”
“你好。”
低头认真洗爪的苏小漾停下了他欢快的歌声,抬头,十分礼貌乖巧的笑了下。
终于......等到你了......
不枉费我们乖巧哒苏小漾同学在洗手池前搓了五分钟的爪!!!
“你好呀~”
“抱歉,我的助听器好像丢在这里了,你可以帮我找一下吗?”
苏小漾非常夸张的捂嘴“啊”了一下:“哎~呀!”
“你聋↗啊?!”
白言表情僵硬了一瞬,“不,是听力障碍,左耳听不清声音。”
“哦~”
苏小漾表情浮夸的关心道:“那你好可怜哦~”
“......”
白言有些接不下去下面的话了。
明明这话都是他想听的,为什么,在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变味儿了?
不像关心......
倒像是——
......嘲讽......
苏小漾乖巧的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我帮你找。”
不,应该是他多想了。
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随便就能哄骗的乖小孩儿,没那么多心思,一看就又好骗又好欺负。
白言继续他的计划:
极其引人探究的叹了口气:“哎,其实......”
......无人回应。
苏小漾低头“认真”找助听器中,勿扰。
白言停顿了几秒钟,额角狠狠一跳,继续自己接自己的话:“我之前左耳还可以听到一些声音的,只是轻度听障,后来......哎,不提了。”
哦,不提就不提呗~
白言:“......”
你倒是像刚刚一样接个话啊?!
“其实——”
“找到了!”
苏小漾非常自然的打断了某人的瞎逼逼叨,“呐,这东西挺贵的吧?”
“嗯,挺贵的。”
“哦,和人工耳蜗哪个更贵?”
白言下意识的回道:“当然是人工耳蜗。”
回复完,他才察觉到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是嘛?”
苏漾垂眸笑了下,“这个好像被我弄坏了......”
慢条斯理的将手心的助听器随手放在洗手台上,抬眸轻笑:“作为补偿,我送你个人工耳蜗好不好?”
“你认识我?!”
“你是故意引我过来的?!”白言警惕的退后一步:“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苏漾疑惑的歪了歪头:“我不是都说了嘛,送你个人工耳蜗啊~”
“你说的,这可比助听器贵哎~”
苏漾在兜里掏出拳击绷带,慢悠悠的,垂眸一圈一圈往手上缠。
“怎么?送你贵的还不乐意?”
“你是为了阎迟?!”
白言阴沉着脸冷笑一声:“要是他当年肯庭外和解,我根本不用坐牢!也不会连大学都没上完!!!”
“都是阎迟害的!”
“我不就是偷了他的手稿,后来又不小心失手砸了他一下嘛?!”
“他摔下楼梯聋了能怪我?”
“还不是因为他不肯多资助点钱给我?!不然我能和小柔偷他的手稿出去卖嘛?!”
白言越说越不忿:“阎迟那么有钱!”
“既然资助我了,除了学费和生活费之外的,多给我点儿钱花花怎么了?”
“一个聋子你喜欢他什么?”白言''看透一切''的笑了下:
“喜欢他的钱对不对?”
“我给你钱,你帮我,在他那多偷点儿手稿出来,顺便,帮我把他的体外机偷走丢了。”
“不肯和解,还送我去坐牢——”
白言咬牙切齿:“活该他聋一辈子!!!”
白言根本没把眼前这漂亮小孩儿放在眼里,就一小孩儿,能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