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东林的眼神幽暗起来,早就品尝过她的甜美,想到她滑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身体某个部分胀得生疼,口干舌燥地盯着她。
这眼神过于灼热,楚榆被他盯得移不开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能有什么坏主意?我不过是想跟她做点开心的事。”
戴东林无辜极了,他又不是对谁都感兴趣,长这么大,就对她爱不释手,哪哪都喜欢,他给楚榆捏着小腿,把她抱去浴室里。
戴东林无比庆幸在四合院里装了浴缸,以前看到外国电影里泡浴缸,他还觉得奇怪呢,洗个澡而已,干嘛要泡在里面,够浪费水的。
等热水漫过楚榆白嫩的皮肤,把她衬得水莹粉嫩,看着她粉粉的脚指甲,粉嫩的膝盖,纤细的腰身,隆起的翘臀。
男人没有能忍得住的,戴东林也钻了进去,将她双臂带过头顶,声音低哑地哄她:
“楚榆,我想做坏事。”
热水氤氲,楚榆怕疼,有点躲闪,戴东林又哄又骗,直到后来,卫生间就只能听到低低的啜泣声,以及那欲语还休的哭声,说着“不要”“轻点”之类的。
楚榆前世看过几部片子,知道是怎么回事,可真正实施起来,不得不感慨岛国的老师不要随便认,理论跟实践是有差距的。看起来挺轻松的事,原来并不容易,加上戴东林天赋异禀,浴缸又有点滑,俩人折腾了快一小时才成事。
以前都只是亲亲抱抱,要么是用手帮他,这一次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古人说水乳交融,楚榆以前不理解,如今却懂了,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不仅思想同步,相互尊重,在床上也格外合拍。
戴东林身体好,折腾了一整晚,又怕楚榆累着,克制地搂着她,低声哄问:
“疼不疼?累着你了吧?”
楚榆摇头,有点困迷糊了,好在被窝暖烘烘的,京市虽然比德阳冷,可屋里有暖气,睡觉真是挺舒服的。
戴东林帮她清洗,又从后面环住她,搓着她柔软的皮肤,女孩子真是又软又香,明明构造差不多,男人的皮肤硬多了,戴东林爱不释手,捏着她的手,一个个看她手指甲,又掀开被子看她的身体。
原来她每个部位长这样。
戴东林欢喜坏了,帮她盖上被子,就觉得自己也是有女人的男人了。
楚榆醒来时,腿还有点酸,戴东林给她做了早饭,留了字条说去家电城处理点事,但车留给她了,有人过来开车送她去学校。
楚榆吃了饭,身体好受些了,张莹和陈秋芬几人都在看书,见到楚榆也没奇怪。
楚榆在外面开店,还能没有住的地方?再说都上大学了,谈恋爱同居也不是啥稀奇事,系里好多男大学生都成婚了,别说对象了,孩子都有了,楚榆夜不归宿真不算啥。
“你声音怎么哑了?”李淼问。
“哦,”昨晚有点紧张,喊太大声了,楚榆有点囧,“有点感冒,再严重下去就要吃感冒药了。”
“注意身体,最近有流感,还挺严重的。对了,你作业借我看看。”
张莹几人英语都不太行,勉强还能应对高考,可计算机系对英语要求挺高的,张莹跟的有点吃力,一直在恶补英语,有不会的就问楚榆。
楚榆底子打得好,没怎么花时间在英语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专业课上。
张莹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打算一考完试就走。
“你不是不回家吗?”
“是啊,方芳经理说曼达林宿舍有空床位,我过去打工,每天就不回宿舍了。翻过年我闺女来京市看病,我给她买了点吃的,都带过去给她。”
楚榆给她的巧克力,她舍不得吃都给收起来,打算给闺女吃。
张莹对闺女挺好的,陈秋芬翻出一个结扎证明来,揶揄地瞥向张莹,“你男人对你挺好的,就一个生病的闺女,还主动去做结扎。”
张莹脸刷的一下红了,男人做了结扎,就意味着俩人都是无保护发生关系的。她男人对她是真挺好的,不求她生儿子,跟她一起赚钱治闺女,怕她怀孕影响学业,又主动去结扎了。
“就……他自己不想做防护,又不想要孩子,可不就只能结扎吗?”
“我们那都是女人结扎的,我妈还主动叫我姐去结扎,这种事都是辛苦女人,不想让男人受罪。”李淼嘟嘴,有些感慨。
张莹把包塞到柜子里,“女人不容易,我男人条件不好,但我跟着他,就是觉得他人品好,不要求女人做这做那的。其实我出来读书时,村里人都说我读成书就要翻脸不认人了,我婆婆受影响,想把我通知书藏起来,是我男人偷了通知书把我送出来的。”
“你男人确实不错,难怪你对他死心塌地的。”
“是啊,这不刚改革开放嘛,幸福是可以靠自己创造的,来年他想来京市找工作,一边赚钱一边给闺女治病,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楚榆拍拍张莹的肩膀,“你闺女来,记得告诉我们,我们这些做小姨的,至少要跟孩子见个面。”
张莹感动地直点头。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大学室友处好了是一生的朋友,处不好等毕业后,只是个陌路人。
“对了,听说廖小乔的父母被免职了。”
“说是贪污加上滥用公职,罪名还不小了,没坐牢就算好了。”
“是啊,她天天瞧不起别人,可她吃的用的都是贪污来的脏款,就这样还不知道低调。想下毒害别人,却害得自己视力下降,听力也不好,她后半生怕是不容易了。”
张莹一点不同情她,廖小乔跟清大格格不入,少了廖小乔,大家都能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