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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 章 蜡烛有心(1 / 1)


“你怕什么,凌哲公子,我说过我放了他们自然会放了他们。”

凌哲看着老人和小孩子的确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而高级禽兽军官却动也未动,没有任何动作,心中略略放下。

一声枪响,老人连哀嚎叹气的声音也无,小孩子的哭声传来,片刻又一声枪响,一切再次归于安静。

“你不是答应了我!会放了他们!”

凌哲怒发冲冠,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五官狰狞地挤成一团,面目看起来很可怕。整个脸庞涨成紫红色,气得几乎要爆炸。又急又气的他手臂疯狂地挥舞着,锁链哗啦哗啦疯狂作响,似乎都要吃人了!

他的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他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高级禽兽军官。

他愤怒了。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

他的神色更加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有一条青筋轻轻跳动。

他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

“你……”

凌哲一时气急的竟然说不出话。

“我的确放了他们啊,我只说我放了他们,没说我的手下也放了他们啊,我的手下要开枪打死他们,这也怪不到我头上吧。不过既然都打死了,那就不要浪费。你们中国有句古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样,我大发慈悲,谁让我这心善良呢。成全他们的名声,实现他们的价值,他们或者可能无用,死了总要发点光和热吧。来人,拖去实验室,看开腿脚看看骨髓是不是和纣王说的一样。”

“你,禽兽不如,你这样对人不敬,对尸体也不敬,不怕半夜鬼敲门吗!”

“你们中国人就是太迷信了,太迂腐了,他们这是为了科学研究献身。”

“你……”

“听说你们中国人很重视身后的名声,凌哲公子也不想他们身后不够体面吧。”

凌哲说不出话,心中的怨恨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怒睁着眼,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时气急攻心,胸口起伏不定,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凌哲公子,莫生气,气大伤身。凌哲公子为何而气?难不成是没有亲眼看到剖骨敲髓感到遗憾?凌哲公子莫气,我把凌哲公子当做知己,我这就让手下把医生和两个试验品送过来,我们一起来欣赏。”

凌哲气昏了过去。

不知多久,凌哲悠悠转醒,他双目被一块精致的绸缎遮挡束缚住。但他知道,他依旧被束缚在水牢。

“凌哲公子醒了?听说过一句古诗,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还有一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一向很喜欢中国的文化,所以,这两句诗我也觉得很好,凌哲公子喜欢吗?。”

那位高级禽兽军官似乎意犹未尽,想要展示他的热爱一般,吟诵起来。

“伯牙善鼓琴,锺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锺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锺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锺子期必得之。伯牙游于泰山之阴,卒逢暴雨,止于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钟子期辄穷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叹曰:“善哉,善哉,子之听夫志,想象犹吾心也。吾于何逃声哉?”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伯牙鼓琴,锺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锺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锺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锺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伯牙鼓琴,锺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锺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锺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锺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伯牙鼓琴,其友锺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锺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锺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锺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非独鼓琴若此也,贤者亦然。虽有贤者,而无以接之,贤者奚由尽忠哉!骥不自千里者,待伯乐而后至也。”

凌哲已经无力反抗了,他又累又饿,嘴唇因为缺水而苍白,如今双目被遮,便知道今日这位高级禽兽军官应该会选择折磨自己了。

“听说很好玩,雪白的绸缎和赤色的刺绣。

凌哲低声呼痛,背后的灼烧感一阵阵加剧,凌哲咬紧银牙再不出半点声音。

“痛吗?别怕,忍忍,猜猜我在这么美的地方画了一幅什么?这么美的画布,颤抖起来更美了。”

凌哲强忍着,额头沁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水,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视觉被剥夺,四肢甚至脖颈和腰都被束缚,又不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凌哲几乎快要绝望了……

“滚……”

凌哲恨不得咬碎禽兽军官的肉。

痛!凌哲只感觉到痛。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被污言秽语折磨屈辱的痛苦。

他想咬舌自尽,但他知道他不能。

他活着,高级禽兽军官就会多分些精力折磨他,对付他,其他人会多几分活路,哪怕多活几天也好。

凌哲只能忍耐,但他还是太高估了他自己,在他感受到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扬起脸时,他昏了过去。

凌哲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水牢里了,后背也被细细地上好了药,他甚至还被穿上了衣服,虽然不是之前家中那种上好的长衫,但比起早就已经消失的遮住稀布已经强了很多了。那是一件兽皮制作成的衣服,应该是一只很凶猛的金钱豹,油光水滑的兽皮却只是粗糙地简单缝制了一下,并且并不合身,凌哲穿着太大了。不过好在有腰带束缚住,还有两条类似腰带的布斜斜绕过他的身子,在胸口交叉又绕过腰几圈系好,这样衣服才松松垮垮地穿好不容易滑落。

凌哲已经被简单地梳洗过了,头发也不再乱糟糟地。他想起来,身子却火烧火燎般地疼,他挣扎不起来,便决定先看看四周。

陌生的环境。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 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地下铺着泥砖,真是一尘不染,但是很潮湿, 好像上回冲洗以后,再也不肯干了。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 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房正面纸门儿,镶的炕床,挂着四扇各样颜色绫缎剪贴的张生遇莺莺蜂蝶花香的吊屏儿,桌上鉴柱镜架,盒罐锡器家伙堆满,地下插着棒儿香,上方设着一张东坡椅儿。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凌哲没见过这种地方,混合着奇怪的摆设。既奢华又低调,既文又武,既阳春白雪又下里巴人。

凌哲正思索着,突然一个人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个药碗和一个小药瓶。见凌哲醒来,大喜于色,端着药碗坐在凌哲榻边,一面伸手虚挡住要挣扎着起来的凌哲。

“你醒了?你这实在是太累了,太苦了,我把你带回来,一路上没醒,吓得我直接把你送最好的医馆了,那个老头说你太虚弱治不好了,我直接揪住他衣服领子告诉他救不活你我就把他医馆烧了,我和你说,人吧,就是得害怕,我这个人,虽然有些恶名,平日里他们怕我还骂我,我一直很烦恼,想表现好一点,亲和一点。哎,你说,这是不是天意,我这恶名可救了你一条命。嘿,他知道,我说一不二的,吓得屁滚尿流地赶紧联系好几个都隐退的郎中来救你,我全程让我家丁拿着火把,他们救不好你我就直接点火。嘿嘿,我知道你要说教我了,你先省省力气,我们都记账上,等你好了,你愿意唠叨教训我几天几夜我都奉陪。现在你就多休息,少说话,多吃饭,多喝水。”

这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说。

“我这实在是,我给你准备了几套新衣服,我问了城里那些文人才子才让最好的裁缝铺赶制的,今天下午就送来,你先凑合凑合穿我的衣服吧。还有这个房间,我已经让下人按照你的喜好布置了,就他们笨手笨脚的,我又怕他们打扰了你休息,所以才成这样,不过你放心,再过几天就布置好了。”

凌哲心下一动,开口问道。

“我睡了几天?”

“三天四夜了,我带你回来那天都是夜晚了。”

凌哲略微动了一下,浑身火烧火燎的痛让凌哲下意识轻嘶了一声。

“是不是痛了?你别乱动,医生说你这个伤不能碰水要天天擦药好好养才行,虽然没伤到筋骨,但你这小肉皮可能要留下一些疤痕了,不过男子汉嘛,有点疤痕是勇气和荣誉的象征……不会影响你娶老婆。对了,你刚刚动什么,想吃点心还是想喝水,我来喂你,你不要动。”

凌哲看着眼前这个人陷入了沉思。

“你怕什麼,淩哲公子,我說過我放了他們自然會放了他們。”

淩哲看著老人和小孩子的確走出了他的視線範圍,而高級禽獸軍官卻動也未動,沒有任何動作,心中略略放下。

一聲槍響,老人連哀嚎歎氣的聲音也無,小孩子的哭聲傳來,片刻又一聲槍響,一切再次歸於安靜。

“你不是答應了我!會放了他們!”

淩哲怒髮衝冠,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五官猙獰地擠成一團,面目看起來很可怕。整個臉龐漲成紫紅色,氣得幾乎要爆炸。又急又氣的他手臂瘋狂地揮舞著,鎖鏈嘩啦嘩啦瘋狂作響,似乎都要吃人了!

他的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他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著高級禽獸軍官。

他憤怒了。眉毛抖動得像是發出了聲音,兩眼噴射出通人的光芒。

他的神色更加難看,眼睛裏燃燒著怒火,鬢角有一條青筋輕輕跳動。

他渾身的血液像沸騰著的開水,帶著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一直流到手指。

“你……”

淩哲一時氣急的竟然說不出話。

“我的確放了他們啊,我只說我放了他們,沒說我的手下也放了他們啊,我的手下要開槍打死他們,這也怪不到我頭上吧。不過既然都打死了,那就不要浪費。你們中國有句古話,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樣,我大發慈悲,誰讓我這心善良呢。成全他們的名聲,實現他們的價值,他們或者可能無用,死了總要發點光和熱吧。來人,拖去實驗室,看開腿腳看看骨髓是不是和紂王說的一樣。”

“你,禽獸不如,你這樣對人不敬,對屍體也不敬,不怕半夜鬼敲門嗎!”

“你們中國人就是太迷信了,太迂腐了,他們這是為了科學研究獻身。”

“你……”

“聽說你們中國人很重視身後的名聲,淩哲公子也不想他們身後不夠體面吧。”

淩哲說不出話,心中的怨恨如同一只發狂的野獸。怒睜著眼,兩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一時氣急攻心,胸口起伏不定,一張嘴竟然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淩哲公子,莫生氣,氣大傷身。淩哲公子為何而氣?難不成是沒有親眼看到剖骨敲髓感到遺憾?淩哲公子莫氣,我把淩哲公子當做知己,我這就讓手下把醫生和兩個試驗品送過來,我們一起來欣賞。”

淩哲氣昏了過去。

不知多久,淩哲悠悠轉醒,他雙目被一塊精緻的綢緞遮擋束縛住。但他知道,他依舊被束縛在水牢。

“淩哲公子醒了?我們來玩一个游戏,放心,我怎么舍得对你用刑罚呢,你看,我把你引用为知己,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何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你是知己?知音?难求嗎?”

淩哲已經無力反抗了,他又累又餓,嘴唇因為缺水而蒼白,如今雙目被遮,便知道今日這位高級禽獸軍官應該會選擇折磨自己了。

“聽說很好玩。”

淩哲只覺得後背一痛,就生的一身好皮肉,滑嫩白皙,吹彈可破,甚至比女子的肌膚還要好許多再加上如今被水浸泡的更加敏感。

淩哲低聲呼痛,咬緊銀牙再不出半點聲音。

“痛嗎?別怕,忍忍,猜猜我在這麼美的地方畫了一幅什麼?這麼美的畫布,顫抖起來更美了。”

淩哲強忍著,額頭沁滿了密密麻麻的一層汗水,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視覺被剝奪,四肢甚至脖頸和腰都被束縛,又不著寸縷地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後背的灼熱痛感被無限的放大,淩哲又天生怕痛,現在他痛的不由得顫抖,偶爾有幾聲低聲痛呼出口。

高級禽獸軍官興奮地畫著牡丹圖,淩哲痛苦地顫抖著,鎖鏈嘩啦嘩啦地響動著,仿佛靡靡之音,天堂與地獄。

當視覺被遮蓋。

淩哲幾乎快要崩潰了……

“滾……”

淩哲恨不得咬碎禽獸軍官的肉

痛!淩哲只感覺到痛。身體的疼痛和精神上,被污言穢語折磨屈辱的痛苦。

他想咬舌自盡,但他知道他不能。

他活著,高級禽獸軍官就會多分些精力折磨他,對付他,其他人會多幾分活路,哪怕多活幾天也好。

淩哲只能忍耐,但他還是太高估了他自己,在他感受到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頸強迫他揚起臉時,他昏了過去。

淩哲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水牢裏了,後背也被細細地上好了藥,他甚至還被穿上了衣服,雖然不是之前家中那種上好的長衫,但比起早就已經消失的遮住稀布已經強了很多了。那是一件獸皮製作成的衣服,應該是一只很兇猛的金錢豹,油光水滑的獸皮卻只是粗糙地簡單縫製了一下,並且並不合身,淩哲穿著太大了。不過好在有腰帶束縛住,還有兩條類似腰帶的布斜斜繞過他的身子,在胸口交叉又繞過腰幾圈系好,這樣衣服才鬆鬆垮垮地穿好不容易滑落。

淩哲已經被簡單地梳洗過了,頭髮也不再亂糟糟地。他想起來,身子卻火燒火燎般地疼,他掙扎不起來,便決定先看看四周。

陌生的環境。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

房間收拾得十分整潔,牆角邊放一張簡單的床鋪,一頭是棋盤格花紋 的帳幔,另一頭卻只有粉刷的牆壁。地下鋪著泥磚,真是一塵不染,但是很潮濕, 好像上回沖洗以後,再也不肯幹了。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 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房正面紙門兒,鑲的炕床,掛著四扇各樣顏色綾緞剪貼的張生遇鶯鶯蜂蝶花香的吊屏兒,桌上鑒柱鏡架,盒罐錫器家活堆滿,地下插著棒兒香,上方設著一張東坡椅兒。

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

淩哲沒見過這種地方,混合著奇怪的擺設。既奢華又低調,既文又武,既陽春白雪又下里巴人。

淩哲正思索著,突然一個人推門而入,手裏還端著一個藥碗和一個小藥瓶。見淩哲醒來,大喜於色,端著藥碗坐在淩哲榻邊,一面伸手虛擋住要掙扎著起來的淩哲。

“你醒了?你這實在是太累了,太苦了,我把你帶回來,一路上沒醒,嚇得我直接把你送最好的醫館了,那個老頭說你太虛弱治不好了,我直接揪住他衣服領子告訴他救不活你我就把他醫館燒了,我和你說,人吧,就是得害怕,我這個人,雖然有些惡名,平日裏他們怕我還罵我,我一直很煩惱,想表現好一點,親和一點。哎,你說,這是不是天意,我這惡名可救了你一條命。嘿,他知道,我說一不二的,嚇得屁滾尿流地趕緊聯繫好幾個都隱退的郎中來救你,我全程讓我家丁拿著火把,他們救不好你我就直接點火。嘿嘿,我知道你要說教我了,你先省省力氣,我們都記賬上,等你好了,你願意嘮叨教訓我幾天幾夜我都奉陪。現在你就多休息,少說話,多吃飯,多喝水。”

這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又說。

“我這實在是,我給你準備了幾套新衣服,我問了城裏那些文人才子才讓最好的裁縫鋪趕制的,今天下午就送來,你先湊合湊合穿我的衣服吧。還有這個房間,我已經讓下人按照你的喜好佈置了,就他們笨手笨腳的,我又怕他們打擾了你休息,所以才成這樣,不過你放心,再過幾天就佈置好了。”

淩哲心下一動,開口問到。

“我睡了幾天?”

“三天四夜了,我帶你回來那天都是夜晚了。”

淩哲略微動了一下,渾身火燒火燎的痛讓淩哲下意識輕嘶了一聲。

“是不是痛了?你別亂動,醫生說你這個傷不能碰水要天天擦藥好好養才行,雖然沒傷到筋骨,但你這小肉皮可能要留下一些疤痕了,不過男子漢嘛,有點疤痕是勇氣和榮譽的象徵……不會影響你娶老婆。對了,你剛剛動什麼,想吃點心還是想喝水,我來喂你,你不要動。”

淩哲看著眼前這個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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