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星正在午睡,冷不丁的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没好气的坐起来打开手机,电话是胡云姬打来的。
“知星,你快过来一下,锦瑶失踪了!”
夏知星猛地掀开被子,“马上就到。”
她胡乱的洗了把脸换好衣服,门口阿信午睡还没起床,她拍拍阿信的脸,“快起来,锦瑶失踪了,我们快过去一趟。”
阿信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谁失踪了?”
“锦瑶,胡锦瑶失踪了,你快起来。”
“好好好,现在立刻起床。”阿信看了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他洗了脸跟着夏知星去了胡云姬家。
夏知星敲敲门,胡云姬打开门拉住她的手,一双美目里都是泪水,”知星你们来了。“
夏知星看了眼胡云姬的肚子,“你有宝宝啦?”
“是啊,已经五个月了,现在青延不在家,去了妖界处理事情,我又怀孕了,只好请你帮忙了。”
“怎么回事?锦瑶怎么失踪了?”
胡云姬擦了擦眼泪,“昨天一天锦瑶都没回来,我给她打电话却没人接,我以为是工作太忙顾不上,今天天我去公司找她,她同事说锦瑶昨天晚上就回去了一天没来上班。
我又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就连她的气息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气息都没有了,难道是……”
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气息被掩盖了,要么就是死了 。
胡云姬摇摇头,“应该是被掩盖了,你们帮我找找好不好?”
看着美人垂泪我见犹怜的样子,夏知星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锦瑶的贴身物品有没有?”
“有的,我去拿。”胡云姬拿出一个项链,“昨天早上锦瑶摘下来忘了戴了。”
夏知星拿出一张追踪符贴在项链上,符纸上的符文变成一根红色的细线往一个方向飘去。
“我们现在就去追踪。”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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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瑶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浑身被绳子束缚着,她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这小娘们真好看啊,要不我们……嘿嘿嘿。”
“就是,反正也是要卖给别人,不如先让兄弟们爽一爽。”
两个男人笑容猥琐的推门进来,一把扯开胡锦瑶眼睛上的布条,他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胡锦瑶的脸。
“小美人长得真带劲儿,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比明星还漂亮。”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胡锦瑶神色淡定,反正她又不是手无缚鸡的人类。
“我们?我们当然是人贩子了,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能卖个高价。”其中一个大汉哈哈大笑,一手落在胡锦瑶的脸上,“皮肤真光滑啊。”
“我劝你们现在立刻放了我,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哟,好大的口气,现在你被五花大绑,我就不信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胡锦瑶双手被绑在背后,她一只手化成爪尖利的指甲犹如锋利的匕首直接把绳子割断。
一个男人凑到胡锦瑶脖子间,胡锦瑶张口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撕下一块肉来。
男人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摔在地上,他面露恐惧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她,”你你你……你是人吗?“
另一个男人把他扶起来,“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还是老实点吧。”
胡锦瑶满嘴的血,她咀嚼了两下嘴里的肉又吐了出来,“呸,难吃的要死。”
两人恐惧的看着她,胡锦瑶咧嘴一笑,身上的绳子纷纷断裂,她站起来朝着两人走来。
“不,不要过来。”两人惊恐往后退着。
胡锦瑶呵呵一笑脸上浮现出狐狸的模样,吓得两人哇哇大叫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
胡锦瑶双手一挥,房门瞬间关闭,她闪现到两人面前两只手掐住两人的脖子,“我都说了,劝你们放了我,可你们偏偏不听。”
两人被掐的面色发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冷哼一声,“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说着用力一掰,只听见两声咔嚓声。
胡锦瑶把尸体扔到地上,指尖在尸体上一点,尸体瞬间消失不见。
她在房间里找了一遍,这里是一个破败的居民楼,一共有三层。
她又去别的房间里找了一圈,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奇怪,其他被拐的人呢?不能只拐我一个吧?”
居民楼里没有人,胡锦瑶走出去,正好夏知星也找了过来。
“锦瑶!”
“星星!”
夏知星跑过来握住胡锦瑶的手,“没事 吧?”
胡锦瑶摇摇头,“没事,那两个拐子被我杀了,就是有点奇怪,他们好像只拐了我一个。”
“不会吧……这里有没有地下室什么的?”
“没有,我找过了。”
“没有就算了,现在天都快黑了,我们回去吧,胡美人很担心你。”
胡锦瑶给胡云姬传了信,”跟我娘说了,我们回去吧。“
这个地方是市区外的一个小村子,名叫涢(yun)水村。
三人打算从村子里穿过去,刚走进村子里就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女鬼挡住了去路。
三人面面相觑,这女鬼拦路干什么。
女鬼面色青白,露出的皮肤遍布黑色纹路,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盯着三人,语气冰冷,”求你们帮个忙。“
刚刚胡锦瑶杀人的场景它都看见了,它知道眼前的漂亮女人是狐妖,能和狐妖在一起的人也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它才会拦住她们。
“嘿,你这女鬼真有意思,求人办事就是这个态度?“阿信双手环胸觉得有些好笑。
女鬼顿了一下,“抱歉,死了太久了忘了该怎么和人说话了。”
阿信也没揪着不放,“什么事?”
女鬼说:“我叫王洁几年前来这边找工作却没想到被人拐卖到这里,买下我的那家人说要给她儿子做媳妇,那家人都很和气,除了限制我的自由外,对我也还好,不像其他人家那样把人关进猪圈鸡圈动辄打骂。
我在那家呆了一年,期间也想过逃跑,但他们把我锁在屋里就连窗户都是封死的,我想跑也跑不了。
他们说我那所谓的丈夫,出了远门好好久才能回来,我也信了,直到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