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可以跳过不看。
这篇文就不用我多说了哈,我另一篇末世文里的唐刃哈,之前就是说了他没有死,穿越到异世了,咱不能让他是个单身狗,所以给他配个大美人当老婆,可幸福死这小子了。
双男主哈,受是哥儿,不看这个的可以退了哈。
最后再说一句,错别字一定要提醒我哈,还有一些如果我前面提了,后面却忘记写的小细节,一定要提醒我,我记性差,直接艾特我就行了,欢迎捉虫。
【正文】:
随着丧尸王的自爆,唐刃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闭上眼睛,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反而落入了一道白光中,身体极速的旋转,眩晕之下他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狂风暴雨袭击下海面中的一艘孤船 。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才急速得下降,最后重重的向下落去,落在一片冰冷的水中。
冰凉的水流涌入鼻腔,口中,窒息感传来,急剧的水压下,唐刃头痛欲裂,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唐刃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连挣扎都没有,直挺挺的往水下沉去,昏沉之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缠住,随后整个人腾出水面,摔在岸边的草丛中。
唐刃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救他的是玫瑰,这才放心闭上重如千斤眼皮,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彻底失去意识。
此刻的玫瑰已经光秃秃的只剩下一条枯藤,从外形上完全看不出来它先前是什么植物。
力竭的玫瑰费力的爬到唐刃身边,缩小自己的身形后缠绕在唐刃手腕上。
.......
山林中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一道清瘦的身影手中持着木棍拨动着草丛,向一片湖边走,他肩上背着竹篓,篓中是一些新鲜的草药,显然是上山采药的。
蹲在岸边的石头上,君卿捧起清凉的湖水洗了把手,目光不经意间一瞥,却看见岸边的草丛中似乎有一人躺着。
他起身仔细一看,那里确实躺着一个穿着古怪的人。
这荒山野岭的,莫不是遇见了尸体?
这样一想,君卿只觉得晦气,他刚想要转身便走,却见那人眼帘微颤,似有呼吸。
想到有可能不是尸体,犹豫了片刻,君卿还是靠近了那人。
他起先并不是敢太过靠近,先是试探性的用手中的木棍戳了戳,见他并无反应才敢上前,蹲下身子试探了一下鼻息,果然还活着。
见人是活着的,他又将两指搭在那人脉上,脉搏沉稳有力,看来只是力竭昏迷了。
君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见此人穿着怪异,又是短发,实属不同寻常。
他曾在京中也见过穿着打扮怪异的异邦之人,此人莫不是来自异邦?可是观他长相又不太像。
见此人是个汉子, 君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本不想去管的,可是这处属实荒凉,平日里并不会有人来,就连他也是因为脏了手才会来此处清洗。
此人尚且活着,若是他不管,多半会丧命于此,想到此君卿又不忍心了,他本就为医者,若是见死不救,岂不是违背了父兄的教导。
可是这人实在古怪,此处可是深山老林,普通人又怎会出现在此,若是他救了这人,万一给自己招惹了麻烦可就不好了。
心中思索片刻,他还是将后面的背篓取下来,挂在胸前,随后费力背起地上的唐刃,几乎是半背半拖的向回路走去。
虽然心中顾虑颇多,可是君卿想着,若是父亲和兄长定然不会见死不救的,他若是如此,怎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兄。
倘若这人当真于他有害,他届时便一剂毒药再送他回来。
一路上走走停停,君卿累的汗淋淋的,才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里。
他住在距离山下不远的一处茅草屋内,只有三间屋子,这屋子又小又偏,紧贴着山,与村子隔着有些距离。
将那人放在床上,又检查了一番,确定这人确实只是力竭昏迷而已,君卿方才坐下。
他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足足坐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缓和过来。
君卿本就带着一背篓的草药,那些新鲜带着水分和泥土的草药极重,又加上这么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让他着实费劲不少。
歇的够了,他方起身收拾起今日采回来的草药,如今已是暮色昏沉,这些药清理出来只能明日晾晒了。
洗去泥土与枯草,君卿将它们放在簸箕上晾干水分,这才转身进了厨房,煮了一锅野菜粥。
他观那人身上并无致命的重伤,只有一些简单的擦伤,想来并没有在山中遇见野兽,应是在山中迷了路,又累又饿之下才会昏迷,如今只等那人醒来便可。
.........
时间不知过去几许,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他猛的起身,目光戒备的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入目是一片全然陌生之景。
唐刃眉头紧蹙,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忽然出现在这样陌生的地方,他明明记得先前在与丧尸王战斗。
忽然手臂传来一阵刺痛,他抬起手臂,只见上面是一圈枯藤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伸出细小的触手扎进他的皮肤之中。
唐刃刚想要拔起它,却见它费力的开出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唐刃这才发现,手腕上像是枯藤一样的东西居然是玫瑰。
任由玫瑰吸取着他的血液,唐刀在脑海之中努力回想着,他记得自己和肖岩在与丧尸王战斗,那狡猾的东西不敌他,死前想拉上他做垫背,于是选择了自爆。
在爆炸的前一秒他好像看见一道白光从他的刀中发出,紧接着他整个人就陷入一阵眩晕之中,好像在某个地方停留了很久,身子不停的旋转,昏昏沉沉的落入一片水中,依稀记得最后是玫瑰将他拖上岸的。
后来的事他便不记得了,看来是有人救了他,将他带来此处。
可又是何人会将他带到这里?能将他活着搬到这里的绝对不会是丧尸,想来应该是同类,就是不知道是善是恶。
唐刃的视力在黑暗之中也能看得很清楚,身下是发硬的木床,距离床面差不多两米是一张破旧的方桌,再往边上看去,是一排木制的柜子,这柜子好像是由一个个抽屉组成的,柜子的对面则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木架,上面用木板隔了三道。
眼前所见之物,让他原本就紧蹙的眉头更深了,这些家具看起来陌生又眼熟,陌生的是他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实物,眼熟的却是这东西他在电视剧中见过。
不出任务时,他常常盯着电视,这也算是他不为人知的一个小爱好。
这里居然会有如此古老的布景,难道他是到了某个落后的山村?
唐刃觉察到此处并无危险,但他直觉似乎会有什么超出他认知以外的事情。
正当唐刃沉思时,脚步声传来,他立刻翻身躲在门后,将自己的呼吸放得极轻。
来人正是君卿,他一手中持着油灯一手推开门,他是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想着那人应该醒了,所以便来查看,未曾想一推开门,便有人从身后掐住他的脖子,只听一道冰冷略带沙哑的声音:“别动。”
后背紧贴着陌生男人的胸膛,君卿呼吸本能的停了下来,他下意识的就想推开身后的男人,结果却是呼吸被扼住,整个脖颈疼痛,窒息感传来,手中的油灯应声而落。
黑暗之中,唐刃见人软绵绵的瘫了下来,忙松开手,他也没想过真的要下手,这人方才挣扎,他便用了些力气,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弱,就这样软绵绵的瘫下了,看来这只是个普通人,并非异能者。
随着唐刃松手,君卿软软的瘫在地上,他捂着胸口猛的咳嗽了两声,这才方觉得好多了,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动,君卿语气冰冷之中透着不爽:“你这人好生无礼,我辛苦救你,你却要伤我性命。”
唐刃这才看清,面前之人一身古人穿着打扮,明明是个男子却长发如瀑,这下他心中忽地升起一抹怪异的想法,莫不是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听此人所言,是他救了自己,那自己方才的行为确实太过无理,唐刃立刻开口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丧尸。”
这话也是存着试探,君卿听后,不解的问他:“丧尸是何物?”
“你不知道?难道这里没有丧尸?”
这下轮到唐刃惊讶了,变异是全球性的,就算是落后的村庄,也应该会有丧尸的,除非他已经不在地球了。
君卿先前猜测他是异邦之人,可如今听他开口,便否认了先前的猜测,异邦人与他们语言不通,便是会说天朝话也是带着极重的口音。
可是这人那身衣服实在太过怪异,他从未见过,说话又奇奇怪怪的,看他如此反应,莫不是被人追杀?
想到此,君卿心中不由得后悔,暗恼自己不该一时仁心,藏在袖中的手指也暗自摩擦,想着要不要先把人放倒,再搬回去。
这时又听见那人再次开口:“十分抱歉,方才一时情急了,还望原谅。”
见他态度还算诚恳,君卿压下心中寒意,他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直言道:“既然你已经醒来,就请从我家离开。”
这人本就没什么大碍,如今又清醒了,断然是留不得,看他如此警惕之举,万一是个什么逃犯,岂不是暴露了他的位置。
君卿心中思绪已过万千,面上却丝毫不显,他起先跌倒在地时便低着头,如今忽然抬起头来直视唐刃,纵然是唐刃见多识广,此刻也免不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因面前之人实在太过丑陋,那张脸上覆盖着比夜色还要黑的斑点,表面还凸凹不平。
他未曾想到,这个声音如同清泉一般好听,面色却如同夜叉一般。
唐刃眼中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他人是丑是美,与他何干,他也绝不是那种会以貌取人之人,这人救了他便是他的恩人。
为了弄清楚他现在究竟身处何地,他放轻了声音问道:“相救之恩,我定会报答,只是冒昧的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君卿没有理唐刃,自顾自的弯腰捡起油灯,随后摸黑放在桌子上。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着后点燃油灯,这才看向唐刃:“你是我在山上捡回来的,我是何人与你无关,既然你已无大碍,就快些离开此处。”
他声音放的极冷,见这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该有的惊讶嫌恶都没有,倒是觉得奇了,往常别人看了他这张脸,势必是要嫌恶的。
可这人仿佛没有看见一样,难道不嫌他丑陋碍眼吗?
唐刃敏锐地抓到了山上这一字眼,当时分明是在市中心战斗,周围也并无大山,他为何会出现在山上?
他当即问道:“你是在哪座山上捡到我的?”
君卿看着他开口:“云浮山,你昏倒在湖边,我便将你带了回来。”
这山的名字唐刃从来没有听过,他心中暗道:就算是瞬移异能者,也没有能力把他瞬移到一座从未听过的山上。
想到此,他故意试探道:“请问这里可是华国境内?”
君卿闻言眸中神色微闪,眼底的怀疑一闪而过:“华国?”
唐刃点头:“是。”
看这人的反应他已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这里应该还是地球,只是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君卿反问他道:“从未听过,此乃天辰境内,莫非你不是天辰人?”
天辰?唐刃在记忆中仔细搜索,这名字从未听过,他所学的历史也没有叫天辰的国度,看来他不但穿越到了古代,还是一个异时空的。
唐刃想到那道从刀身所散发出来的白光,心下暗道:看来传言是真的,那把刀当真是有灵性,可以破开时空。
他知道不能暴露自己是从异世而来之事,心中思索片刻,他为自己寻了个理由才开口:“我是从海的另一边过来的。”
他想着古代交通不发达,这样说,应该不会引起过多的怀疑。
却不是他刚才那么一犹豫,已经引起了君卿的怀疑。
君卿心中冷笑,果然是他国之人,莫不是北漓或者西芜之人?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从海的另一边过来,君卿是半分不信的。
他虽听闻在海的另一边也有别的国家,只是那些国家的人多半长得古怪,且与他们语言不通,面前这人能听懂他的话,绝对不会是从遥远的海外而来。
再者一个人若是想要跨过茫茫大海是极其不易的,自古以来,只有一些商船才会犯险,但他观此人周身杀气,并不像普通的商贩。
他穿着古怪,又对他撒了谎,冒充海外来客,所以极有可能是为了掩盖不为人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他国的探子。
想到此,君卿垂眸,遮挡住眼中的疑光,复而问道:“你一人来此作甚?”
唐刃知晓自己这副穿着打扮在他眼中想来是十分奇怪的,又忽然出现在这里,身份不明,很是引人怀疑,对于君卿的话他没有犹豫便开口:“随父母出商,海上风浪大,船翻了,他们都死了,我一人漂泊上岸。”
“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山中?”
“不知道,我爬上岸便进了一片林子,周围荒无人烟,我只能往山里走,不知走了多久,体力不支,便昏迷了。”
唐刃这话也是在赌古代交通不够发达,人们应该是常常困于一地,极少会有人翻越大山,去看一看另一边是什么。
倒还真的让他赌对了,他所落下的山确实离海不远,但也不算太近,普通人若是想翻过,恐怕是有命去也无命回。
只是君卿听他所言后,却更加确定了他在撒谎,毕竟没有人在说出父母的死讯时可以如此平静。
这样一来君卿更加怀疑唐刃的身份是他国的探子,将这样身份不明的人放出去,倒不如先暂且留在身边。
如此一想,君卿便不再多问,他换了副平淡的语气开口:“你也算是命大,若是你不嫌弃,可以暂且留宿于此。”
这话正中唐刃下怀,他点头:“多谢了,我休养几日便离开,绝不会多加打扰。”
唐刃虽然不想麻烦他人,可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和世界,像他这种没有身份的人,贸然乱闯才是瞎扯,他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了解这里。
君卿见他能走能动,并不需要人照顾,便起身言道:“厨房之中有吃食,你请自便,你晚上便宿于此,我的房内不可靠近。”
唐刃点头:“我明白。”
如此君卿便不再多留,天色不早了,他与一个汉子共处一室,终究会不自在的。
虽然对这人的身份有所怀疑,君卿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留下此人是打算自己先观察一番,若是确认了身份,便传信于官府。
他也不怕这人会离开,他先前把人带回来之时便观察过,那张脸皮是真的,这人就长这样,凭借他的丹青,一幅通缉令还是好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