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白防己跪在地上向周沐荀行礼,身上穿着的是熟悉的黑衣。
“……你也知道你迟了很久啊。”周沐荀冷笑道,“不过杀个小倌就需要这么长时间,还和周沐延正面撞上,你这小命捡回来还真是不容易。”
“那小倌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周沐荀的手捏着白防己的下颌角,迫使白防己抬头看他,“青钥是周沐延安插在天香楼的眼线,他给本王添了不少麻烦。”
“现在,你就在周沐延在场的情况下,杀了他手底下的人。你觉得,如果有一天,你这张脸暴露在周沐延面前,你会是什么下场?”周沐荀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地摩挲白防己苍白干裂的唇瓣。
“属下有错,请殿下责罚。”白防己迟疑片刻,憋出这么一句。
“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周沐荀仿佛没有听到白防己说的话,他徐徐弯下身子,像之前一样,陶醉地汲取着白防己身上浓重的铁锈味,仿佛那是世间上最芬芳馥郁的鲜花。
“看来受了不轻的伤呢。”周沐荀观察到白防己差劲的脸色,笑了笑,“之前为了养好刑池的伤,你消耗了相当多的内力。现在,养了两个月,又在这里消耗掉了。你是本王很强的助力,你不慎受了重伤,就相当于本王的势力受到了不晓得影响……你觉得本王该怎么罚你?”
白防己沉默不语,因为他感觉到了,周沐荀的手掌探进了他的衣领,贴着他的皮肤下滑。
“……好湿啊,看来还在不停渗血呢。”周沐荀轻笑一声,手下使劲一按。
“唔。”白防己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而轻轻颤抖,喉咙里也溢出一声隐忍的痛呼。
“感觉舒服吗?本王觉得很舒服。”周沐荀咬着白防己的耳廓尖端,声音低沉,“你的血液很烫。”
周沐荀另一只闲着的手搭在白防己的腰上,禁锢住他的行动。
在白防己前胸作乱的手不顾绷带的阻拦,潜入血肉淋漓的创口,动作极慢地抠挖着里面的嫩肉。
“呃……”白防己双手紧紧攥住衣摆,冷汗直冒。人在感受到痛苦的时候,身体会凭借趋利避害的本能做出挣扎的反应,偏偏白防己此时是一动也不能动,必须得跪在那里,脊梁挺直,面带尊敬地承受着主子的这般“恩赐”。
“疼吗?”周沐荀声音轻柔,如同羽毛一般拂过白防己的心弦,语句的内容却令人胆寒,手指也在辛勤地揉捏着伤口处的皮肉,“疼就对了,下次再贸然受伤,本王便教你认识痛不欲生这个词。”
话音刚落,周沐荀便从白防己的衣襟中抽出自己的手掌。
果不其然,全红了,手指上面还沾着不少小肉屑,可见周沐荀下手是有多狠了。
“是……属下遵命。”白防己强忍着生理与心理的不适,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明天诗会,跟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