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延看着白防己俊美的面孔，陷入沉思。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白防己这样一个高手，为了周沐荀那么卖命，完全是因为他俩之间有一腿。
他扒白防己的衣服，原本是为了检查白防己身上有没有贵妃留下的一些监视手段，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现在这一步……
没想到，竟然能有意外收获。
上天都在帮他吗？
“周沐荀许诺给你什么名分？本宫也可以，并且本宫认为，本宫给的会比周沐荀更多。”周沐延一脸真诚地说道。
他不重欲，过去的二十多年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与他有那种关系的人。但是，如果做那种事情能让白防己为他办事……他也不是不可以一试。
名分而已，反正白防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更何况……他不认为他做的能比周沐荀差，周沐荀不过是个幼稚的小孩。
“太子殿下说笑了。”白防己深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的血液咽了下去，“我这种身份不可能与九皇子殿下有染。”
“不可能啊。”周沐延喃喃道，“就凭周沐荀的心性，怎么可能随便地把裕王妃的名号送出去……”
“听着。”周沐延扣住白防己的肩膀，“本宫明确的告诉你，你被骗了。昏君已经决定将丞相府大小姐赐婚于周沐荀，你不会是裕王妃的。”
“本宫可以考虑让你做个侧室，总比做周沐荀见不得光的情人要强。”周沐延一字一顿，“你应当清楚你身体的情况，与其继续为了周沐荀那虚无缥缈的‘承诺’坚持，不如在这段最后的时间中享尽本宫赐予你的荣华富贵。”
“太子殿下。第一，我是男子，不可能做什么太子殿下的侧室或者是什么裕王妃。”白防己无奈，盯着周沐延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第二，我与九皇子殿下没有任何关系，请太子殿下不要辱了九殿下的清誉，九殿下……没有断袖之癖。第三，太子殿下直接称呼当今圣上为‘昏君’，是不是不合礼数？其罪是应当追究的，请太子殿下慎言。”
周沐延的眼神晦暗不明，看得白防己不由自主地有些……恶寒突生？
“太……唔！”白防己正欲开口，就被周沐延粗粝的手掌钳住了两颊。
周沐延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手指探进唇舌之间，搅拌翻滚。
“周沐荀平时是这么对你的吗？”周沐延附在白防己耳畔，低语道，“你大可告诉本宫，他能给你做到什么地步，本宫绝对会比他做的更好。”
白防己一点都不舒服，津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唇角涌溢，沾湿了前襟。
这使他感到屈辱，他恨不得直接咬碎周沐延的指骨。
周沐延手下动作不停，白防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与此同时，周沐延的手掌松开了白防己，手指也自然地离去，牵扯出一根蛮淫的银丝。
周沐延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他的手上沾着粘稠的血与口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