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今儿可够晚的,哎呦,收音机,飞乐牌的新收音机,这可不便宜。
小宝,咱院还得是你舍得花钱,搁我就算有票 我也舍不得。”
四合院门口,三大爷夸张地说道。
罗小宝笑道:“咱院谁不知道三大爷是第一个买收音机的,您过日子仔细,但也是攒钱办大事。
反而很多平时不差钱的,家里没几个大件。”
这话可算说到阎埠贵心坎里去了。
院里都说三大爷抠,但人家又是自行车又是收音机,以后也是院里最早买电视机的前几户之一。
“我先回去了 ,三大爷。”
“行,慢点,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摔了。”
三大爷望着罗小宝远去的身影,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刚要回家 ,鼻子顿时闻到一股香味。
这是烤鸭的味道,三大爷顿时捶胸顿足,光顾着看收音机了,小宝一看就是去吃烤鸭了 ,还打包回来了。
要是早点察觉到,没准还能跟着蹭一口。
回到家把打包的饭菜放在碗橱的大碗里,打开收音机 ,找了个评书听了起来。
六十年代的娱乐实在匮乏,原本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评书,现在听着也挺有趣,凡事就怕对比。
“哎呦,哎呦。”
正听着评书,罗小宝听到一阵喊叫声,仔细一听,是戈壁老太太。
关上收音机,锁上门走了过去。
“老太太,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难受,我找人送你去医院 。”
“是小宝啊,我肚子疼,浑身难受,你去喊一大爷,让他送我去医院。”
“行。”
罗小宝走到中院 ,敲响了易中海家的 大门。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都上床睡觉了 。
“谁啊,有事吗。”
“一大爷,我罗小宝,老太太突然肚子疼,估计吃坏了肚子,最好送医院看看,老太太让我喊你。”
不出两分钟,不仅易中海跑了出来 ,傻柱也跑了出来。
“小宝,老太太怎么了。”
“柱哥,老太太肚子不舒服,估计吃坏了肚子。”
“柱子,赶紧去找板车,咱们得拉着老太太去医院。”
“行。”
十多分钟,傻柱拉着板车过来了,不少人也都从家里 出来,合伙把老太太搬上板车。
傻柱,易中海带着老太太就往医院赶。
罗小宝继续回家听评书。
一直到早上,傻柱才推着老太太回来。
“柱哥,老太太 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吃坏了肚子,小宝还没谢谢你呢,如果不是 你耳朵灵,估计老太太得出点事。”
“我们两家就挨着,这算什么,老太太回家好好养着,我那还有几个鸡蛋,等洗完脸给你拿过去 ,让柱哥给你煮鸡蛋吃,补充补充营养。”
老太太笑道:“真是个好孩子。”
罗小宝洗完脸,从家里拿了六个鸡蛋给老太太送了过去。
罗小宝来到四合院这些年,老太太的存在感很低。
基本不怎么掺和院里的事,也没针对过罗小宝。
罗小宝也把她当成普通邻居,有困难就帮一把,关系算是不远不近吧,偶尔给点小恩小惠,维持一下院子里的人设。
“小宝这孩子,确实是个好孩子,你一大爷跟他两人就是互相看不对眼。”
傻柱拿出两个鸡蛋给老太太煮上。
“这事啊您就别掺和了,小宝有时候也就说话难听点,心眼不坏,就算针对一大爷,也只是在全院大会上呛两句,你啊就当个热闹看 。
有时候看他们说也也挺有意思的。”
老太太笑道:“你个傻柱子,现在都开始看你一大爷 笑话了,让他们吵去吧,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都是院子里这点事。。
只要别出这个院子就出不了大事,你一大爷这个一大爷的位置算是把他拴住了,要不然他要是什么 都不管,比现在自在多了。
小宝 也跟他吵不着,人们也只会说他一声好。”
“嘿,一大爷就是劳碌命,老太太,鸡蛋好了,赶紧吃吧。”
“柱子,你不上班去啊。”
“嗯,请假了,请了三天,我妹妹快结婚了 ,明天带他出去一趟,走趟亲戚。”
老太太点点头,也没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 ,傻柱带着雨水就出发了,去车站买的去保城的火车票。
等到上午九点多,两人到了保城,还是同样的车站,但兄妹两人的心态已经变了。
当年的傻柱十六,雨水九岁,傻柱还好有个丰泽园学徒的工作,雨水就是一个刚失去父亲的小可怜。
两人在来之前打听到了何大清上班的饭店。
何大清正在指点徒弟炒菜,听到有人叫他。
“何大清,有人找。”
“来了。”
何大清走到外面,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才确定,就是自己扔在北京的俩孩子。
当年是色迷心窍,现在何大清年纪大了,早就没了年轻时的欲望,心里对自己得愧疚也逐渐加深。
“雨水,柱子,你俩怎么过来了,是不是遇见 什么难处了 。”
何雨水这次再也绷不住了:“爸,当初你为什么 要扔下我们,连个信都没有。
这次找你来是我要结婚了,想亲自跟你说一声,不见你一面我怕以后后悔。”
傻柱跟雨水看着何大清略显苍老的面容,再多的怨恨也消散了不少,毕竟是亲爹。
“傻姑娘,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我一点不苦,我哥把我照顾的可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对了还没跟你说呢,我哥结婚了,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咱老何家也算开枝散叶了 。”
听到 有孙子,何大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
白寡妇的儿子终究不是他亲儿子。
“好样的,不仅把雨水慢慢养大还成家立业了,是爹以前看错你了。”
“你知道就行,这么多年杳无音信,要不是雨水提起来,我根本不想来。
你知道我跟雨水当初是怎么过来的吗,要钱没有,就靠着我在丰泽园的那点学徒钱过日子。
丰泽园的学徒可是跟轧钢厂不一样,幸亏我师父是个大方的人 ,从来不扣学徒钱,才没让我跟雨水饿死。”
何大清神色顿时变了。
“什么,我自从来到保城的第二年就每月给你们汇钱,一个月十块,这钱怎么也够你们吃饭了。”
今天有点事,更新的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