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禾冉冰冷抬眸,眼神狠狠盯着时梨初,“我还用得着怀疑吗。”
迎着时梨初幸灾乐祸的目光,清澈的眸光带着狠厉杀意。
负责人一路小跑,到了现场。
“禾冉,这,今日之事纯属意外,网络谣言不可信,没有人会当真的。只是,这会儿处于风口浪尖上,你不要被影响心情和状态。”
她垂眸,掩饰了一闪而过的黯然失色。
时禾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故作坚强的离开黑天鹅之梦乐团。
失意,落寞,难过,卑微,一瞬间她好想抱抱那个矜贵傲娇的男人。
回到了租住的房子,时禾冉失落感掩盖在寂静无声的漆黑中,抬手打开西侧的壁灯。
霎时间,天旋地转,男人强劲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清冽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
他心疼的望着时禾冉,她的视线落在他亚麻材质的上衣,卡通图案滑稽得很。
好搞笑,“这个肥兔,该不会是特意哄我的吧?”
洛北尧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望向脆弱又倔强的人儿,“交给我,我来扫清一切。”
他感受着她的低落,无奈,坚定的站在她身边。
不似那些事不关己的朋友,只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时禾冉埋头钻进他怀里,“你听说了?看来谣言发酵的很快啊。”
洛北尧温热的掌心贴近她的后脑勺,温温柔柔的安抚着怀里的人儿。
“我派人进行了调查,结果…你要面对吗?”
时禾冉重新梳理了一遍本次背刺的关键节点,结合洛北尧递给她的关键证据。
竟然是卢微微联合了秦柯宇的助理。
洛北尧沉沉的声音传来,“这两个人也不过是出头鸟,那笔转账记录,说明了一切。”
时禾冉望着关键证据,无语至极,她懂洛北尧的话,“替死鬼而已,她…倒是比从前长进了不少,手段更溜了。”
谁是主谋,不言而喻。
洛北尧心疼道,“我去抓那两个小老鼠屎。”
时禾冉听到这个比喻,阴霾一扫而光。
“我可以解决的,洛总放心。”
洛总?男人还是没能拥有一个专属称呼。
眉梢轻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时禾冉仰头对上他宠溺的眸光,淘气的吻上他的喉结。
回应她的是无尽温柔,填满了她的空虚感。
他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温热的掌心游走在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呼吸缠绕,他的吻越发娴熟,让她招架不住,轻哼出声。
时禾冉望着男人,眸中水汽诱人,紧咬下唇。
绯红的脸颊,发烫的耳朵儿,她跟随着他,起伏跌宕,又一次深陷…
“时禾冉,看着我的眼睛。”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魅惑宠溺,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柔和的灯光映衬着他完美的眉眼,水晶灯的流苏微微摇曳。
洛北尧,他真的像极了勾魂摄魄的男妲己,偏偏她深陷其中。
周五一大早,时禾冉戴上录音笔前往古北茶庄。
不作死就不会死,偏偏卢微微不信邪。
古北茶庄,姗姗来迟的卢微微摇曳着,终于从高仿穿上了正品,手里拎着7位数的包包。
她压根就不把时禾冉放在眼里,见面也无非是为了显摆得瑟,顺便拉踩一下。
飞黄腾达比之落魄失意,正是她期待的。
黑天鹅之梦乐团,时禾冉作为大提琴乐手,永远是落落大方,明媚耀眼的出现在舞台上。
明明都是贫民窟出身,却因为时禾冉略幸运几分,飞到更高更远的枝头,凭什么,她偏要拉下时禾冉。
亏得她从前刚刚得知时禾冉被时家收养长大的时候,还起了巴结时家的心思。
没成想,时禾冉哪里是体面的时家养女,根本就是时母泄愤的小跟班。
时禾冉坐的端正,在安静的茶室里,静静观赏着她的小人得志。
“呦,时禾冉,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黑天鹅之梦乐团,那大提琴首席的位置呢?天赋异禀又如何,还不是成了时家千金的陪跑。”
卢微微刻意将7位数的包包放置在一旁显眼的位置。
“我呢,准备出国了,事业本就不是我在乎的,男朋友宠我,舍不得我辛苦。”
卢微微的语气真的是欠揍。
她不服时禾冉,在黑天鹅之梦乐团,就总是阴阳怪气。
时禾冉冷笑一声,“真是难为你时时刻刻记挂着大提琴首席位置。”
卢微微蹙眉,瞥一眼面前的时禾冉,“时时直播,亏得负责人那个挫地炮想的出来,谣言四起,你倒是沉得住气。我很好奇,你真的是时父的女儿吗?依照时母对你的讨厌程度,极有可能。有个赌鬼生母,陪酒,磕药,可真的难为你了。男人跑了,事业黄了。”
时禾冉没有打断她的话,听着狂吠,“做下这一切,就是为了这个。7位数的包包,引得你如此造孽,哼,或许还有更多的利益牵扯不清。”
“时禾冉,你少胡说八道,我做什么了我?”
清晰的证据摊开,卢微微也不安起来,谁能想到她联络的水军大V把责任推卸给她。
造谣生事,恶意攻击,卢微微蹙眉压住内心的害怕,“时禾冉,你到底想怎样?”
“卢微微,你的目的我不关心,我只问你,是谁的授意?”
时禾冉知道幕后主使者,她想了解秦柯宇到底参与了多少。
卢微微拿了一笔封口费,怎么会承认。
她咬死了一切,“时禾冉,我最恨你自以为是的模样。”
“赌鬼生的女人,贫民窟伪装到如今这番姿态,很累吧。”
“时禾冉,收起你那怜悯的目光,我是想攀高枝,可那又如何?谁不想越来越好。看看你自己吧,你就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