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工坊终于把玻璃弄出来了,只不过颜色不太好,透明度也不够,跟那种杂色的毛玻璃差不多。
只要是玻璃就好,说明路子是对的,只要继续研究,肯定能弄出来颜色纯,透明度高的玻璃。
随着时间的推移,玻璃的质量也越来越好,但毛玻璃依旧在生产,从不间断,这东西虽然透明度不够,但透光效果比现在宇国用的麻纸强多了。
皇帝也没急着卖,继续囤着,等林飞割完这茬韭菜就该皇帝开始了。
两个月后,拍卖的价格已经上不去了,林飞当场宣布以后停止拍卖。
随后开始演戏,拉着一车银子去了皇帝的工坊,然后拉着一车玻璃回家,开始安装。
文王也拉着银子去了皇帝的工坊,王府和书局的窗户全都换成了毛玻璃。
不同于林飞家,来串门的没几个,但文王府和书局来往的人就多了,尤其是书局,四大名著经久不衰,虽然已经完本好几年了,但这里依旧可以看到有人来买。
书局换了毛玻璃之后,屋里的亮度一下就上来了,紧随其后,林飞又拉了一车银子去了皇帝的工坊,给林玉湖的肉脯店也换上了毛玻璃。
同时皇帝也在御书房和自己的寝宫里装上了毛玻璃,金銮殿也没放过。
几场戏过后,皇都中的达官贵人世家豪门也都知道皇帝的工坊里出了新东西可以替代麻纸,装在窗户上不仅屋里亮堂,而且比麻纸保暖。
跟风购买的潮流一下就起来了,百姓是消费不起的,但有钱人还是有很多的,不缺顾客。
短短一个多月,皇都中有钱的世家豪门先后换上了毛玻璃,皇帝工坊里的存货还没消耗完,但架不住消息传的快啊,皇帝还把毛玻璃运到其他地方售卖。一时间皇帝挣的盆满钵满。
夏天卖玻璃,冬天又开始卖火炉和煤炭,皇帝都快成商人了,大部分朝政都是秦凌在处理。
有人眼红,但这是皇帝的生意,谁敢插手那就是一个死。
毛玻璃的销量开始下滑,市场已经饱和了,买的起的都买了,买不起的始终买不起。
降价,这一次的客户不再是世家豪门,而是普通商人,毛玻璃又迎来一次销售高峰。
半年后,这些普通商人也买的差不多了,皇帝故技重施。
降价,降到富裕百姓也能买的起的程度,毛玻璃的销售量几倍几倍的增加,毕竟宇国还是百姓多。
这一波毛玻璃销售热潮过去后,降价依旧在继续,只不过幅度小了很多,但宇国百姓早晚都能用的上。
毛玻璃的销售趋于正常,皇帝又出新玻璃了,这一次透明度就好多了,能看清外面的人是谁。
皇帝和文王,林飞,秦湛几人故技重施,一车银子换一车玻璃。
所有世家豪门都知道这是皇帝在演戏,在割韭菜,可他们没办法,明知道前面是坑,可还是忍不住想跳。
不买也不行,高价毛玻璃卖了多少皇帝有数,透明玻璃起码要达到毛玻璃九成的销售量才会降价,否则就保持这个价格。
人都是要面子,毛玻璃买了,大家都在用,透明玻璃大家都买了,只有你不买,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在装13,看着是豪门大户,其实没多少银子。
异样的眼光和渐渐疏远的关系,对比一些银子微不足道。
皇帝割韭菜的大业又开始了,只不过这次卖完商人之后就停了,没有大幅度降价,而是缓慢降价。
百姓有毛玻璃足够他们用几年了。等毛玻璃碎了再慢慢换透明玻璃就行。
皇帝拿着私库的账本别提多美了,他继位二十多年,前二十年的总收入都没有制作食盐制作玻璃挣的银子多。
而且这些银子是前二十年的几倍。
所有人都知道,宇国是皇帝的,可现在的皇帝能买下半个宇国。
玻璃卖的差不多了,那就开始卖镜子,水银这东西在封建社会用的很多,本身有毒,所以很多人都喜欢用水银设置机关,保护宝库或者先人的墓穴。
镜子就是在玻璃上面涂一层水银,皇帝手下的工匠已经研究出来了。
韭菜还得继续隔,越割长得越好。
陪皇帝演完戏的林飞这次没什么事干了,玻璃这个东西够皇帝玩儿个几年,毛玻璃,透明玻璃,镜子,各种玻璃茶具餐具,饰品,慢慢玩儿。
国泰民安这才是林飞愿意看到的,闲来无事就是溜达。
偶尔在大街上遇到的世家工子投来气愤的目光林飞咧嘴无声嘲笑一番。
也不怪人家,林飞用镜子和玻璃制品狠狠从世家豪门手里挣了一笔,然后皇帝就来割韭菜了。
皇帝和林飞二人虽然挣了不少,但对世家积累的财富来说并不会伤筋动骨,只是被算计,被人当韭菜割的感觉不好受而已。
林飞无所谓,反正这些年一直在跟这些人作对,也不在乎他们的眼神,现在只是气愤,以前那是赤裸裸的想刀他。
一晃眼,又过去五年,林飞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三十二岁的林飞依旧是老样子,成天溜达,在皇都之中林飞的名声从校尉统领变成了溜达侯爷。
走到哪里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侯爷溜达呢。
林飞家里的几个小豆丁也长大了,秦静三女又给林飞生了一轮儿孩子。
林起三个大一点儿的已经在林飞指导下开始学习武功,一人一双铁木做的锏,舞起来虎虎生风,三个小的还不到学锏的年纪,但看着哥哥姐姐练锏也有样学样。
虽然动作歪七扭八,但也是一种另类的打底子的方法。
这几年宇国越发强盛,世家豪门的势力一缩再缩,生意方面也被打压的够呛。
皇帝虽然还是皇帝,但主业从治理国家彻底变成了做生意,有时候连早朝也看不到人,都是秦凌主持。
权力的移交虽然没正式公布,但也已经交接的差不多了。
两年一次的科举从民间选拔了大量人才,这些人纷纷投到了秦凌门下,以太子门生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