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没兴趣?”珊娜感到一丝愤怒,“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在找什么?”
秦风抿紧双唇,目光坚定地盯着珊娜,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珊娜,你的妈妈教给你那么多中国文化,你知道狡兔三窟,知道意中人,那相信你一定也听过这句话,‘择一良人,终其一生 三餐四季’,我和婉君分开并没有多久,如果我这么快就和另一个女人享受鱼水之欢,那我还算良人吗?你找一个这种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男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珊娜艰难地接过了秦风的话茬:“择一良人,终其一生,三餐四季,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可对于我来说,这却是一种奢侈。”
“报有坚定的信念,终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不是吗?”这句话是琰烨借着秦风对自己说的。
“我想要的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爱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珊娜深情地望着秦风,眼中透露出坚定与期待。“但是爱不是要从性开始?连原始的本能都没有得到,还谈什么虚伪缥缈的爱?”
秦风的眼中掠过一抹温柔,他轻声对珊娜说:“对我而言,爱情是神圣的,性爱亦然,两者相辅相成,同等重要。爱是性的前提,性是爱的延伸。然而,我无法忍受心爱的人与他人共享,也无法接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这等神圣之事。”
他们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琰烨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我们都在寻找那颗真挚的心,不论过程如何曲折,终点是值得的。”他顿了顿,又接说,但是却提高了音量“我确实是心不在焉,我在找婉君,她是不是跟别人上床去了?我不能接受她跟别的男人上床?”
琰烨早就注意到,莉婉君和那个新闻联播里的大人物一同消失了。
秦风的话语在空气中凝固,珊娜的眼神复杂,她松开了手,退后一步,秦风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她心中的幻想。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你的婉君确实和别人上床去了,你们那里来的大人物会疼他的。当然,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看看,或者看能不能加入——”巴洛金看到秦风痛苦的模样,仿佛觉得很有意思,他用像看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巴洛金的话像一把尖刀刺入秦风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巴洛金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生气,掠过他的身边,不再理会了。
而秦风则继续颓废的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眼前崩塌。
“珊娜,别理他了,如果你实在喜欢他,就给他来点硬的东西,让他清醒清醒。”巴洛金冷笑着,。。。。。。。。。因为他有个朋友被珊娜的魅力折服了。
珊娜不得不随着巴洛金。。。。。。。。。
秦风依旧颓废地坐在那里,他的世界仿佛已经分崩离析。
眼前的场景让秦风心如刀割,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却无力改变眼前的一切。
这场派对从晚上8点就开始了,真是没想到巴洛金这样的大毒枭也喜欢8,他觉得这是个吉利数字。琰烨无从得知巴洛金是受中国文化影响太深,还是在他这个国家8也是一个吉利数字。
巴洛金和这群宾客们发出的各种嘈杂声,在空气中回荡,与派对的喧嚣交织,显得格外刺耳。
从8点开始,到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被用来玩乐的那批人神情开始变得疲惫,有的甚至被累不行,昏厥了过去,被人用脚踢到一个角落里,就在琰烨身边不远处。
他还看见,有个的高级宾客吸嗨了,正和珊娜疯狂的做运动。
琰烨已经分辨不出珊娜的表情到底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越疯狂越闹哄哄,巴洛金却似乎更加兴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放肆的笑声和粗鲁的言语在空气中弥漫。
琰烨注意到,这个派对从开始到现在,除了那位大人物和莉婉君以外,所有人都不允许中途离开,也不允许外人进来,管家服务员一个都没看见,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走着。
琰烨再次望向珊娜的时候,她和那名男人相拥而眠了。
今晚过后,他和珊娜或许将永不再相见,那就祝福她能遇到自己的意中人吧!
而别墅的外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阴沉的云层遮挡了月光,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紧接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宁静。
大批武警特种兵如同天降神兵,乘坐着先进的隐形直升机,悄无声息地逼近了这个隐藏于深山之中的豪华别墅。
这处别墅此刻正灯火通明,毒贩们正沉浸在狂欢的派对之中,丝毫未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直升机在低空盘旋,特战队员们迅速而有序地通过绳索降下,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犹如一道道黑色的闪电,精准无误地落入别墅周围的预定位置。
哨兵马仔打手在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解决了。
行动迅速而高效,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别墅内的音乐与笑声瞬间被突如其来的震撼所取代。
特战队员们以雷霆万钧之势突入,每个动作都经过严格训练,配合默契无间。
他们迅速控制了现场,将惊慌失措的毒贩一一制服。
严局亲自带队,他看到了依然缩在角落的琰烨。
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场狂欢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噩梦。
巴洛金的面容扭曲,愤怒取代了先前的狂热。他恶狠狠的盯着琰烨,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虽然他全程没有做出任何可疑的动作,但在场的只有他是清醒的。
除了卧底,谁能抵抗的住这诱人的美酒和美色呢?
巴洛金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明白这一切的败露,都与眼前这个沉默的年轻人有关。
他试图挣扎冲向琰烨,但特种兵的钢爪紧紧锁住他的双臂。
琰烨的目光坚定,无惧于巴洛金的怒火,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种决然。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巴洛金挣扎着,试图从琰烨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罪行已经败露,再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琰烨淡淡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