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强子和小诚子对车辆监控中出现的其他细节也要重新审查,任何被忽略的细节都可能是案件转折的关键。在这样的案件中,每一份证据都必须被严格对待,每一处疑点都需被深入挖掘。”琰烨的目光坚定,他知道,只有坚持不懈,才能让真相水落石出。
琰烨则回到办公室,和孙越继续梳理案件资料,希望能在繁杂的信息中找到新的线索。他知道,这个案子已经拖得太久,必须尽快给受害者一个公道。
“另外四人的尸体到底会在哪里呢?”孙越疑问重重地低声自语。
琰烨抬起头,深邃的目光透过窗户,似乎在思考那个困扰他们已久的问题。他知道,找到那四具尸体或者四个人,将是案件的关键。他们必须扩大搜索范围,即便是再小的可能性,也不能轻易放过。琰烨转身看向孙越,语气坚定地说:“不管凶手多么狡猾,总会留下破绽。我们要相信科技的力量,只要细心排查,一定能找到另外的尸体,或者他们也许可能还活着。”
“对了,琰队,张导和本案被害人有什么关系啊?他们是亲戚?”孙越好奇地提问。
琰烨沉思片刻后回答:“张导与吴开泰的儿子吴千姿是好朋友。”
“好朋友?可是我看张导那痛心入骨的模样,还以为张导是死者的儿子呢!”孙越不敢相信原来张导与被害人一家竟然只是朋友的关系。
琰烨淡然一笑,“好朋友之间有时候甚至比血缘关系还要深厚。”
孙越深知悲痛并不局限于血缘,朋友间的深情也能让人痛不欲生,不过他感觉到张导在对于自己和被害人之间的关系上,有所隐瞒。
琰烨同样也知道,但如果和本案没有关系,他就不过多探究,过多刨根问底,那就是多管闲事了。
琰烨决定将注意力转回到案件本身,他知道,不管张导背后的故事如何,揭开真相才是当下最紧迫的任务。
“不过,为了案件更快的侦破,我们还是得调查一下张导的关系网,特别是与这个案子被害人的关系,或许能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线索。”
孙越点头赞同,立刻着手主要调查张导过往的关系网和背景,琰烨则继续审视案件的其他细节,两人默契地分工合作。
赵诚和张强这边对当年的监控影像进行了新的技术处理,提高了清晰度,发现了一些之前未被注意到的细节。
他们重新观看了当年调取的沿途监控摄像头,发现吴开泰的出租车于9月3日凌晨在监控下飞快地逃离,从监控中可以确认车内确实有四名男子,但是由于夜晚灯光太暗,他们未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面貌,只能隐约捕捉到其中一人手臂上的纹身。
“吴开泰遇害那年是39岁,他的妻子是38岁,他的大儿子19岁,他女儿3岁,他的父母同为62岁,且生前长期在田里务农,全都有一定的力气,他们能被制服,这些都可以确定嫌疑人的数量至少三人及以上。”张强分析着监控中的细节,眼神锐利如刀。
“是啊!而且嫌疑人应该很凶残。”赵诚表示赞同。
“这个纹身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张强接过话茬,目光如炬,“我们得尽快找到这个纹身的主人,或许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你马上联系痕检科,看看他们能否根据这个模糊的图像,还原出纹身的详细样式。我来向琰队汇报。”他深知,每分每秒的拖延,都可能让真相更加遥远。
琰烨迅速吩咐下去,让孙所长带人对纹身进行比对,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与之匹配的人物。
为了找到另外四人的尸体,孙所长他们当年从吴开泰那辆出租车开往四海县的沿途进行寻找。几天下来,他们将沿途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搜索了一遍,但依旧没有找到另外四个人尸体的下落。
他们分析判断,他们四人可能已经被嫌疑人抛尸至这里的沿途的一处江河里了。然而他们派出潜水小队深入江河底部,在沿途的那条江河里进行了搜寻,并没有找到尸体。
琰烨紧锁眉头,意识到时间紧迫,若真如他们所推测,那么水流早已将证据冲散,增加了侦破的难度。
“琰队,我们回来了。”唐元元和老王回来了。
“回来的挺快,事情办的如何?”孙越给老王递了一杯水。
“我的呢?”唐元元笑着把自己的空水杯举了起来,递给了孙越。
“你得先汇报再喝水。”孙越一把推开唐元元的杯子。而琰烨则是接过了唐元元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
“还是琰队心疼人。”唐元元调皮地朝孙越挤挤眼,接着迅速转向琰烨,汇报起调查进展:
“技术部徐主任对那枚带血的胶带进行检测,成功提取到不属于被害人一家的生物检材,根据比对,我们发现了一名重要嫌疑人身份,赵三羊,此人曾在2009年因犯盗窃罪被当地警方打击处理过。”
琰烨迅速调出了赵三羊当年的卷宗。
通过对赵三羊作案手法判断,2009年盗窃案手法与2004年的抢劫杀人案作案手法极其一致。
“琰队,我们已经根据监控中的模糊图像,大致还原出了那个纹身的样式,在数据库中进行比对后,发现了一个叫赵三羊的人手臂上的纹身和监控中的犯罪嫌疑人基本一致。”
此时张强和赵诚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做得好!辛苦了。”
“琰队,这个赵三羊很可能就是吴开泰这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之一。”
琰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对大家说道:“立即申请逮捕令,我们要对赵三羊进行深入调查。”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可没干坏事了。”赵三羊身高1米8左右,体型干瘪瘦,俨然一副营养不良的高老头模样,此时正在一处垃圾桶里翻找可以卖钱的垃圾。
“赵三羊,你可是进去过一回的人,我们为什么抓你,你心知肚明。该怎么办,你自己知道。”老王看着赵三羊的眼睛说道。
“我——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